第32章 浓香午后茶(八)清明

    雨，还在下……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睡醒了!“咳咳……”“呼噜噜，呼噜噜……”“滴答滴答”“吱吱喳喳……”就在这里的夜晚，屋子里充斥着人们的沉沉睡梦中的咳嗽和打鼾声，还有那挂在墙上的康巴斯石英钟正在日夜兼程守望着时间，又不时发出来了的指针嘀嗒声，还有那睡不着觉的耗子们正在出来上着夜班，为了自己的觅食也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磕碰了因为忍受不过的疼痛而发出来了的尖叫呻吟声……
    那一阵儿，就在这里的制钉厂出现了两大“酒鬼”。这些舅舅不亲姥姥不爱的主儿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混成了边缘人，现在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也是照顾好自己了!“……李氏女怎奈碰不上那红杏出墙牵杨柳，说不清心中烦郁闷多烦忧，不怕恁笑话咱这‘二百五’借酒浇愁愁更愁，大好青年给糟成一个又一个的小老头儿，压得咱是难免会有不好受，咿呀咿呀呀呼嗨!”
    其实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平时也好喝两口儿，也就是那种又好玩儿又菜的主儿!就是好喝，自己一个人也是总不能陪着人家大喝特喝，这一点儿倒是很自律!要讲起来应酬拼酒，自己一个人的酒量也是上不得那桌上席面的!狗肉上不了大席……总是自己一个人，也是喝喝闷酒儿，偶尔自虐一下自己的肠胃，然后就拎着一肚子的心事重重倒在这床上囫囵倒个儿便睡……自己一个人也是衣服也不脱，有的时候就在这里的深更半夜偶尔苏醒过来也正是诗兴大发爬爬格子玩儿（一时还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只是凭着兴趣天马行空写到哪里也就算是哪里！什么散文诗，随笔，小说，体裁却又不经意地邂逅兼容并蓄相辅相成优势互补互惠互利。体裁之间的关系相处永远也不会彼此打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以后，我的有些“豆腐块儿”诗歌散文小说什么的这就是在这里的自己一个人也是忙里偷闲给完成的。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通过投稿结识了宁夏北方文学艺术研究所作家创作中心并被聘为创作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作家文苑》特约编辑、特约记者；湖南《文艺生活》杂志社特约记者。个人创作简历还被入编《新世纪优秀作家·诗人风采录》（第一卷）、《世界优秀专家人才名典》（中华卷第三卷中）等有关辞书。后来自己一个人也是去了天津由于自己的一时地址还不固定也就逐渐疏远失去了联系……这是后话。
    有些日积月累，也就是与自己一个人在平时的努力的机会争取沟通交流分不开的。除了喝酒，就是写点儿东西。眼下自己一个人也是被在这里的烟酒给熏得晃来晃去身影转得直晕……就这样被诗和远方给“逗引”走了出来，渐渐的“暗恋”成分也就加深了!弄来弄去也就依赖上了瘾！
    与此同时也是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俨然就是成了她的保管员和苦劳力，什么时候用得着工具了就远程遥控吆喝一声!然后我就屁颠屁颠儿地放下正在忙活着的营生过去找着，又屁颠屁颠儿的递过去！“谢谢！”“没事儿!”一有什么事儿她就爱指使我，而我那“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滋生着的骚动不安就像有些野地里的荒草正在疯长……
    自己姨家里的五哥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在云南当兵，退伍以后就找了个云南媳妇儿并定居留在了云南发展……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开始暗自留意她!从不同的侧面，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开始修饰自己的言行！与此同时也是很为自己刚才过来了的时候，那大大咧咧随意放肆粗俗不修边幅任性随心所欲口无遮拦而感到后悔耻辱……
    “偶尔邂逅却不知道花落何处？岁月有梦亦难寻梦醒时分……有缘相逢却不知容颜可在，人生机遇亦难寻知音觅处”眉批：浪人游记
    是她自己一个人唤醒了我的梦，逐渐看清了自己一个人，也是尘埃未定多时的印象底色。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把自己的一半儿着落托付给她，创造一个南北千里有缘一线牵着的爱情童话，步那位哥哥的后尘携南方佳人，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是否能收留我那还在一时漂泊不定的日子心事？“同在一方蓝天，共建美好家园”“解难题，促转变，上水平”。就在这自己的祖辈父辈曾经拥有的过来谋生的地方，踏着他们的足迹，寻觅那疏远得亲情余音袅袅娜娜。自己的那位哥哥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又要回老家了!近在咫尺，咫尺天涯……
    明天，明天我，我，就要去长春的那个哥哥那里去了!头一天的过午，天色阴沉沉的!邻身家就在自己小的时候和我在一起放牛的那个伙伴儿他爹就在头晌因突发急病被抢救送去了医院，挺急!现在已经是过晌，我先去大姨家在那里待一宿等着第二天早上就去往就近车站上车!
    等着我们吃完了晌午饭，先把家里安置好了就要动身启程。就在父母的呵护下，父亲自己骑车驮着我的行李包裹，我自己一个人也是骑着自行车驮着母亲。等着我们一行三人骑行到了一个邻村的北头，有人正在和我们打招呼，一看正是那位邻身家里的孩子。母亲还不忘问起她爹的病，“……咽气了……”以前就有人给算卦说她家里的小闺女儿在她爹咽气的时候不在跟前，也不知道究竟是算得准不准？
    阴沉着的天，自己一个人也是又要出门在外，还有那近邻家里的老人不幸离世。一路上的心情也就格外沉重起来！等着我们一行三人到了我的大姨家，一夜基本没睡着！聚在一起说说话，有些印象的是就要带领着我还有一个还是他们姑表哥哥家里的一个孩子。他是小荆，是我在这里的哥哥他姑家里的孙子。就在这时候需要带领着我们一块儿出去的那哥哥，他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恁自己一个人也是觉得出门，我倒是觉得就是回家……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用自行车驮着父亲。还有一个三哥他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往就近公路上的停车站点，等着他小荆过来一起上车。经过了莱州去龙口坐车去往烟台然后坐船去大连，再接着乘坐火车去往长春。
    “数梅她被在这里的女主人的邻居给叫过去了!后来她数梅的小脸儿红扑扑的，一经打听听说，这才后知后觉女主人有意收留她蒋数梅做她家里的残疾儿子的媳妇儿……”“咱这老乡她可有福了!这么大的买卖干着！有钱……”
    早就听说这家里的女主人还在当地的晚报上刊登过征婚广告，有那么一阵儿前来应征的还真是不少！有城里的，还有乡下远郊县市的。有意思的是还是她蒋数梅自己出面接待的，接待的结果是前来应征的人家再也没有上门儿!“早知道现在这结果当时给咱留下来一个也好啊！”结果是都让她自己一个人给一刀切把人家给哄走了！唉？女主人曾经许诺让她蒋数梅从四川老家帮着自己的儿子给介绍一个。
    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也是犹如遭遇到的晴天霹雳!现实无情就这样给撕裂了我的梦，碎屑并张扬了个一地鸡毛零零碎碎声名狼藉。迎头痛击的日子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学会了酗酒，有苦难言!本来自己就好喝，不时的酗酒并没有引起有人的注意……他们的家里正在积极筹备自己孩子的婚事，也就有些放松了厂区这边的日常管理。
    我的缺憾并没有声张，消极被动干着自己的营生，该干的就干，公益性的厂子集体活动既然有人干咱就用不着靠前……“快点干儿，等到了秋天就把你在这里的兄弟的婚姻大事给办了!”这里的伙伴们儿紧跟着凑到我的跟前：“小许，你快点儿干！等到了秋天就给你娶个弟妹，嘻嘻……”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想离开这里，怎奈路费不足也就只能先在这里干着……
    这一阶段厂子里的买卖干得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用女主人的话说就是光顾着孩子的婚事了!正在沉浸在这里的喜庆的日子里女主人也是表现出来了的豁然开朗!结婚的时候，这里的男女主人还在附近的酒楼特意宴请了自己这厂子里的工人们！那天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患了比较严重地感冒，也就只能留在厂区这边没有下床!
    当在这里的工人们心满意足地从那里的酒楼里回来了的时候，还特意从酒楼里另给我自己一个人预订的菜肴也跟捎带着过来。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哪里能吃得下？一看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实在吃不下，扔掉了又有些可惜!就在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有他李汉然替我分享了喜庆婚宴上的美味佳肴……
    她蒋数梅和女主人的儿子彼此相处着说笑着，彼此之间很是融洽。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彼此熟悉地身影仍是跟以前一样，在这里的晃来晃去……经过了数月的交往，他们预订在近期结婚。也是啊，早定早放心！以免夜长梦多，现在这厂子里可是僧多粥少，也让一个一个的正值壮年气盛的小伙子们虎视眈眈!一群饿狼饥渴难耐地眼睛老是刺向她……自己的孩子身体又是这种情况，这家里的大人们再不出面以她那娇弱小小体格哪能招架得了这厂子里的虎视眈眈？
    当在这里的女主人喜滋滋地宣告，就在这时候的院子里，她底气十足激情燃烧头一次召集我们开会，却又是经验不足!既是想着开会却又没有什么新意。无非就是自己家里的孩子的婚姻大事，对于在这里的厂子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帮助意义！倒像是一个农村妇女站在大街小巷向自己的邻舍宣布孩子的大事!当在这里的工人们心不在焉表示祝福的时候，女主人还是包容了自己这里的工人们心不在焉的表示，她还有意并代表全家表示感谢!弄得就像是在那里拉家常有些经验不足地应对这公众场合的表达自己的心意。而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却是觉得刺芒在背声声刺耳，理解不同心情也就不同!
    就在这里的女主人的宣告开始了她这一家幸福的质的蜕变的时候!与此同时也正是结束了我的还仅仅只是暗恋，毫无意义暗恋的结束时刻。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从来就没有有机会缔结的梦被撕扯醒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是自己一个人!短暂地暗恋就像是那海市蜃楼光影，并没有对我有什么有帮助的意义。就像是跟他李汉然一样，就是光棍儿孑身一人也还是有做伴的。他李汉然也许比我还要好些，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工资积蓄逐日增长!而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却是失望透顶，虽说工资没有涨也没有跌，但是自己一个人也是付出的又该怎么计算呢？仔细想想，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是陪着人家就像是割草的陪着放牛的，赔赚心里有数……
    就凭着咱这身单力薄，凭实力两手空空出门在外 ，寄居在这里的北国春城屋檐下的你这身处亲情的边缘人的打工者，自己的家里更是指望不上！要么就是长期不联系，要么就是频频过来联系看看能不能再往家里捎些钱？看看，能不能说得还挺含蓄，其实自己的家里已经是困难重重了!只是为了自己的那所谓的面子，苦苦地硬撑着罢了!
    一边是有自己的父母给帮着成家立业，一边是不但帮不上什么忙，相反还要割掉自己这身上的肉补贴家用……尽管人家患有残疾，但是终归还有希望。而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只能是依靠自己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样的有意无意地对比，彼此之间的伤害也是有的!不管是有意无意，态度就因为自己一个人也是心里的萌芽不平衡而变得暧昧却又不时受其影响有了质的突破。交流沟通的方式失去了励志，追求得是实用。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唯实用论有偿服务。
    以前的因为有梦想而显得积极有活力，再到如今的因受打击显得沉沦相抵积极活力，甚至比这个还要糟糕!正在拖自己一个人的后腿……有拖自己后腿的就是家人，还有那些留在原地等着自己一个人也是回去的担负!帮不了自己的 ，相反还要从咱这身单力薄的身上割肉输液……只要是不过来要钱就算是“烧高香”“磕头不歇息”了，如此条件自觉自知之明又何必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