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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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那一幕,让白鸢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第一次入谢府时,谢南笙在马车上说谢南逸轻功无人能及。
    这飘起来,根本看不到身影,就一阵风似的穿过去,只留下一道残影。
    若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估计都要揉一揉眼睛,然后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这程度,简直就不是人好吗?
    白鸢也就惊诧那一下,然后赶紧去看倒地不起的护卫,看向谢南笙问道:
    “刚刚那人你认识?”
    “赵府的管家。”谢南笙回答,脸色冷峻。
    白鸢看着几个昏迷的侍卫说道:
    “中了招了,是妖法。一个凡人怎么会有妖术呢?”
    然后对着倒地的几人施了灵力,几人缓缓醒来睁开双眼。恢复神智,想起眼下情景,赶紧起来跪倒在地,等候发落。
    上官慕淡然道:“此事既然非人力能及,也怪不得你们。自行退下回去休息吧。”
    又对另几个没受伤的护卫说道:“再找些人,一起去赵府周围守着。稍有异常,马上回秉。”
    “是。”护卫纷纷应是,转身退下。
    “不留点人在这看着了?”白鸢问。
    上官慕道:“守着也没用了,一计不成,这招便会被他们弃了。肯定另想办法,会生出别的事来。
    谢南笙抿唇:“既然他们选择在天亮时动手,便是想将事情闹大。”
    白鸢不解:“晚上动手也一样可以栽赃给我们啊!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动手,不是反而容易被人看到?”
    谢南笙眼里射出寒光:“目的就是如此。若成功,他退的又够快,即使被人看到也会以为是我们派人来的。”
    “若不成功呢?”白鸢问。
    谢南笙看向她:“若不成功,便向刚才那样,一场恶战。这样事情同样闹大,闹妖的事情便瞒不住了,你也藏不住了。”
    谢南逸咬牙:“好一招祸水东引。这样便能让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慌则生乱。”
    转而有对白鸢道:“阿鸢,既然我们是捉妖的,那就要加紧时间了,赶在他们再生事之前。”
    上官慕叹气:“可惜线索断了,既然那赵管家已经暴露,又身怀妖术,一定会躲起来,看情况再伺机行动。”
    白鸢抿唇一笑:“放心,他们跑不了。”
    柳大壮媳妇儿在这听他们说了那么多,再傻也清楚自己当初真的是误会了这几人了。
    于是对着谢南逸磕头,又对着白鸢几人磕头,涕泪横流,悔不当初:
    “几位恩人,我混账,对不住几位。几位怎么处置我都行,求贵人救救我家相公。”
    白鸢把她扶起来,想起谢南逸挨得那一刀就生气:
    “早说过了,你就是不信。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妇人闻言露出绝望凄惨的神色。
    白鸢见状又没好气道:
    “不过你放心,他们几个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若要怎么样,当时你还能有命活着?”
    妇人听她这样说,眼睛一亮:“那我夫君......”
    白鸢回答:
    “之前就说过即使你伤了我们的人,念在你被人蒙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你夫君我们依然会救。不会说话不算话。”
    妇人终于放了心,感激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说着又要跪下去。
    白鸢阻止了她,又问:“那血馒头可是吃下去了?”
    妇人摇了摇头:“人昏迷着,不敢喂,怕噎着了反倒不好。”
    “没吃?”白鸢问。
    谢南逸、谢南笙、上官慕都转头看了眼妇人。
    妇人见状忙回答:“吃了吃了。”
    白鸢疑惑:“不是怕噎着吗?怎么吃的?”
    妇人回道:“传言说......”
    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几人:
    白鸢神色淡淡,谢南逸眼里眼下只有白鸢,上官慕与谢南笙一脸冷漠,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于是又接着对白鸢缓缓说道:
    “传言说谢家小公子的血是药,我想着既然是药,那把血吃进肚子不就成了?”
    “于是我把带血的馒头放进水里揉碎、融化,然后用麻布过滤掉馍渣,给大壮灌了下去。”
    谢南笙闻言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你倒是聪明。这药已然吃了,可有效果?”
    妇人失望的摇了摇头,眼含热泪:“没有,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南笙当然知道不会有任何反应、任何效果,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单纯的想要讽刺一番。
    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的,他家小逸逸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能惩治,实在心里闷得难受。
    于是又看似关切的对妇人建议:
    “许是这血量不够呢?要不再来些试试吧?兴许多吃些就有用了呢!”
    妇人闻言抬头看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地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和手:
    “不敢了再不敢了,刚刚几位救下我们,眼下形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谢各位恩人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再干那糊涂事儿。”
    白鸢无奈又扶起她:“行了,你若真想谢我们,便跟大家澄清谢家小公子的血是药的这件事,便当是谢礼了。”
    妇人领着几个吓得不敢出声的孩子,如海上浮萍,无助可怜。
    白鸢几人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就算恼怒妇人的做为,但看着几个孩子也会忍不住生出怜悯之心来。
    若是旁人看到,或许会说:
    “算了,人家也是受人蒙蔽、走投无路,不过是受了些小伤,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嘴上不饶人呢?”
    巴掌不打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对于白鸢、谢南笙、上官慕这样护犊子的人来说,在意的人是不能受欺负的,是底线。
    碰了底线,对方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南逸挨了这刀见了血,只是言语上苛待几句,已经是对妇人莫大的恩赐了。
    他们本就不是宽容大度之人,宽容大度那是对自己人的,对自己人怎么着都行,外人轮不着,也不配。
    谢南逸不想几人再因为这个话题继续生气下去,于是问向妇人:
    “取我的血是你自己要做的,还是在我们来之前,谁告诉你的?”
    妇人忙回答:“是有人来过的。”
    然后陷入回忆,讲述起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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