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生病

    林涵美的爸爸拿着几个柿子来给林涵美和林凤娟吃。林涵美问：“爸，你在哪整的柿子呀？”爸爸：“在你大姑家园子摘的。”林涵美对爸爸：“我呆会儿上你那儿去。”看爸爸的表情似乎不想让林涵美去。因为林涵美去食堂吃，伙食长会扣爸爸的钱，一个学期要扣一百多。每逢开学的时候，伙食长就对爸爸：“老姑娘上学期吃的不要钱了。”他挺喜欢林涵美的，因为林涵美学习好。可过几他又会对爸爸：“林师傅呀，来一下，把老姑娘上学期吃的账算一下。”因为他心眼。
    林涵美也不管爸爸愿不愿意，反正不想在四姑家呆了，中午放学去食堂吃的，晚上放学又去了食堂。等到食堂没有外人了，爸爸问林涵美是不是跟四姑吵架了，林涵美了昨晚事情的经过，并自己不想在四姑家呆了。爸爸劝林涵美要大度点儿。
    第二下午，林涵美正在班级里上自习，伙食长来到窗户外叫林涵美：“林姑娘呀，你去你姑家召唤你爸去，你就‘伙食长找你有事儿’，哎，去吧。”林涵美本不想去，又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走到四姑家院子里，四姑正在外面晾衣服呢。林涵美走进来，四姑没话，仿佛没看见。林涵美问：“四姑，我爸在没在这儿？”四姑还是没话，林涵美又问了一遍，四姑才：“在屋呢。”于是林涵美走到屋里去叫爸爸。叫完了爸爸，爸爸从前道回食堂了，林涵美急匆匆地从后道去班级了。从那以后，林涵美好长时间都没去四姑家。
    开学两周以后林涵美他们开始上晚自习了，刚开始上晚自习林涵美还觉得挺新奇的。
    林涵美他们这学期换了一个数学老师，姓朱，是个女的。朱老师刚开始教得还挺好的，可是不久之后，校长让大家写一下各科老师的优缺点，这下可桶了马蜂窝。写完之后的第二数学课，朱老师来了班级，脸上带着怒容：“我不是光要事业不要家庭的人，你们竟然跟校长告状我糊弄你们，好，既然我糊弄，那我以后就糊弄。你们有本事呢就让校长给你们换一个老师，没本事就让我糊弄着吧。”听校长让学生们写的东西，校长都没看，直接就拿给老师们了。而那些写朱老师“糊弄”的都是留级生，因为新生还不了解她呢。
    从那以后，朱老师真的开始糊弄上了。上课麸皮潦草地讲。新生也吃了留级生的亏，因为朱老师一讲新课，留级生就在下面，朱老师就以为大家都会了，干脆就不讲了，其实新生还不会，反正林涵美是还不会。林涵美本来就一本几何没学着，底子就薄，加上朱老师再一糊弄，数学学起来更吃力了。
    开学一个多月之后爸爸和那个做饭的叔串着休息几去了三姑家。爸爸走后第二，林涵美却病了。这中午，伙食长发善心要给在食堂吃饭的几个老师改善伙食，拿出点儿紫菜来，让那个叔给他们做了一盆紫菜汤。林涵美吃饭的时候，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出去吐了。觉得很难受，饭也没吃就上炕躺着去了，下午也没去上学。
    第二早上，林涵美还是难受，仍然没去上学。四姑不知道听谁林涵美病了，来食堂看林涵美了。四姑一进屋就：“大侄女呀，咋的了，有病了？”林涵美见四姑来了，平四姑怀里哭了，：“四姑，我都想你了！”四姑也动情地：“想四姑了？你难受啊？”林涵美哭着点点头：“嗯。”四姑：“走，四姑领你看看去。”
    四姑是骑自行车来的，驮着林涵美去一个私人开的医院，一个医生给林涵美检查的，按了按林涵美的肚子问她疼不疼，林涵美：“疼。”医生：“甲肝。”四姑问医生：“这病是咋得的呢，是她平时吃得太单一了吗？”医生：“可能是传染。”四姑：“那得咋治呢？”医生：“打点滴。”四姑：“那你给开一个点滴吧。”于是四姑去交钱，护士过来给林涵美扎了一个点滴。四姑陪林涵美打完点滴，把林涵美带回了她家。
    下一，爸爸从三姑家回来了，知道四姑给林涵美看病花了钱，问四姑花了多少钱，四姑：“四十多块钱。”爸爸要给四姑，四姑她不要了。爸爸执意要给，四姑生气地：“不要不要的了呢！”爸爸才不给她了。
    可爸爸回来之后，却没带林涵美去看病，就让她挺着。
    期间，四姑家搬了家，新买的房子在中学前面，和大表姑家离得很近，就在大表姑家东边邻居的前院，是三间土房。
    爸爸回来三之后，这早上林涵美挺着去上学，林涵美是短头发，这几总躺着，压得都翘起来了，林涵美也没梳，就那样上学去了。林涵美坐到座位上之后，听到有的男生声议论：“咋这样就来了呢？”林涵美听了一节课，感觉难受，林凤娟和另一个女生把她送回了食堂。
    又挺了两三，林涵美常常在炕上躺着，时不时的吐痰，饭也吃得少。林涵美病了，吃面条吃不下去大头菜卤子，爸爸在大表姑家要零儿辣椒面，没有大酱，用酱油给林涵美打零儿卤子，住宿的一个老师还嫉妒地林涵美开灶。
    五爷听林涵美病了，也来食堂看林涵美了。问她想吃啥，林涵美她想吃桔子，爸爸：“这时候哪有桔子。”五爷也：“现在没有桔子呀。”可是第二五爷却给林涵美买了几个青桔子。林涵美扒开一个吃了一口，五爷问：“好不好吃？”林涵美：“酸。”五爷失望地：“没熟呢可不酸。”
    有一晚上，爸爸带林涵美去大表姑家。大表姑对爸爸：“福海，涵美这病你得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