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试探

    方不凡在密林中走着，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气，夹杂着野兽和花草的气息。林间的光线斑驳陆离，偶尔有几束阳光透过树冠洒落在地面上，照亮了他身边的路。
    他的步伐沉稳，一边走一边仔细感应着周围的气息。自从他踏入天外天之后，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神识在跟随着他，极其隐秘，但却无法完全躲过他的察觉。
    方不凡神情自若，继续前行，走着走着，他来到了密林深处的一片空地。这里的草地翠绿欲滴，似乎很少有人涉足。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微风拂动树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声音平静而带有一丝冷静：“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不准备露面吗？”
    方不凡的声音在寂静的密林中回荡，仿佛是呼唤某个潜藏在暗处的存在。
    空地中一片静谧，似乎没有任何回应。然而，片刻之后，一阵柔和的风吹过，方不凡的神识感知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从暗处走出。
    林雨曦身穿一袭浅蓝色的轻纱长裙，犹如云雾一般飘逸。她从密林的阴影中显现出来，步伐轻盈，身姿婀娜，神情淡然而冷峻。她目光复杂地注视着方不凡，心中带着几分警惕和好奇。
    林雨曦并未刻意掩饰自己的气息，此刻她正站在方不凡的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丈。她凝视着这个陌生而强大的男人，前世的记忆迅速在她脑海中翻滚，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方不凡的信息。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从何而来，修为竟然达到了渡劫期，而且气息隐隐流露出强大的力量。这样的存在，若是天外天的修士，她早该听闻，可他的身份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你是谁？”林雨曦冷静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审视。
    方不凡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目光落在林雨曦身上，带着几分玩味。他感应到了眼前女子的不凡之处，尤其是她身上那股隐隐透出的强大气息，绝非普通修士所能拥有。
    “倒是个有趣的女人。”方不凡心中暗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
    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你又是谁？跟了我一路，想做什么？”
    林雨曦的眼神微微一凝，心中掀起一丝波澜。她本不想过早与方不凡接触，但他修为深厚，气息浑厚稳固，显然不是寻常修士可比。加上对方似乎早已察觉到她的存在，林雨曦意识到，若不表明身份，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于是她收敛了神色，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却带有威严：“我是林雨曦，天外天雨曦宫的宫主。”
    方不凡听到这个名字时，心中略微一动。他对天外天并不太熟悉，但雨曦宫的名声早有耳闻。传闻中，这位宫主不仅美貌惊人，修为也极其强大，是天外天最令人敬畏的存在之一。
    “原来是雨曦宫主。”方不凡点点头，目光依旧平和，“不过，你跟踪我一路，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林雨曦并没有急于解释，而是轻轻抬起头，眸光如星辰般明亮，带着一丝淡淡的威压。
    “我并没有恶意。”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只是见阁下陌生面孔，却拥有如此深厚的修为，不禁引起了我的注意。”
    方不凡笑了笑，双手负在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我不过是一个散修，四处历练而已。”方不凡淡淡地说道，仿佛对林雨曦的身份和地位并不在意。
    林雨曦微微皱眉，虽然方不凡的回答不甚详细，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会轻易透露更多的信息。她暗自观察着他的表情，试图看出他是否在隐瞒什么。
    不过，林雨曦的目光中也并非完全敌意，更多的是好奇与审慎。她并未感受到方不凡身上有明显的恶意，反倒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在她心头。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打扰。”林雨曦神色平静，转身欲走，但心中却已有了些许打算。
    方不凡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目光深邃，嘴角微微上扬。他并没有追问，也没有多说什么，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林雨曦渐渐走远，身影消失在密林中，然而她的神识依旧时刻注意着方不凡的一举一动。虽然她表面上显得冷静从容，但内心深处依然警惕不已。
    “此人来历神秘，修为不凡，且心机深沉，绝非等闲之辈……但他到底是谁？为何前世未曾听闻？”林雨曦心中思索着，不得不对方不凡产生更多的戒备。
    而方不凡则站在原地，望着密林的深处，心中却波澜不惊。他知道，林雨曦虽然离开，但她显然并未真正放下对他的疑虑。
    “有意思。”方不凡轻笑一声，低声自语。
    天外天之行，注定不会平静，而他也将会在这片神秘的天地中，遇到更多的机缘与挑战。
    至于林雨曦，这个女人，他并不排斥进一步的接触，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天外天的风云，才刚刚开始席卷而来。
    林雨曦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但她的神识依然保持在周围游弋，时刻关注着方不凡的一举一动。她轻轻皱眉，脑海中思索着方不凡的来历，心中的疑惑与不安不断加深。
    方不凡站在空地上，感受到林雨曦的神识虽已远离，却未彻底消散。他心中暗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林雨曦虽然强大，但在他面前终究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她的谨慎和警惕，在方不凡眼里如同纸糊一般，毫无威胁。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接下来便不用再隐藏了。”方不凡淡淡自语。他的目光越发冷峻，体内的灵力开始缓缓流转，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变得更加凝重。
    天外天的确是个充满机缘的地方，但他来此并非仅仅为了历练那么简单。眼前这个女人，林雨曦，或许也将成为他计划中的一个重要棋子。她的修为与身份都不简单，而且天外天的资源，也让他颇为眼馋。
    “若能得她相助，或许能在天外天中站稳脚跟，甚至找到更大的机缘。”方不凡沉思着，目光中隐隐闪现出一丝算计的光芒。
    但就在这时，林间的一处异动引起了方不凡的注意。他目光一凝，朝着密林的深处看去，那里似乎有一股强大的灵气正在悄然凝聚，隐约间还夹杂着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嗯？有什么东西？”方不凡心中微动，便朝着那股灵气波动的方向迈步而去。
    ——
    密林深处，林雨曦的身影穿梭在树影之间，神情凝重。她的神识依旧感应着方不凡的动向，但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了那股奇异的灵气波动。
    “这股气息……不对劲。”林雨曦心中微微一紧，那股气息并非是寻常的灵力波动，反而带着某种压抑的、隐秘的力量，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她的脚步放缓，眉头紧锁，似乎在犹豫是否要继续跟随。然而，她的本能告诉她，若是继续前行，可能会遇到未知的威胁。
    就在此时，远处的空地上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紧接着，地面开始微微震动。林雨曦抬头望去，只见一股强大的灵力风暴突然在方不凡所在的方向爆发开来。
    “不好！”林雨曦心中一惊，急忙运转体内灵力，试图抵挡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击波。然而，她还是被那股巨大的力量震退了数丈，差点跌倒在地。
    待灵力风暴平息后，林雨曦的目光穿透重重树影，终于看到了方不凡的身影。他依旧稳稳地站在空地上，衣袂飘动，神情从容不迫，仿佛刚才的灵力风暴根本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他……到底是什么人？”林雨曦心中再次涌起强烈的疑惑与震撼。她自诩为天外天女帝，修为早已登峰造极，但方不凡展现出来的力量却令她感到了一丝压力。
    此时的方不凡，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没有理会林雨曦的震惊，而是继续朝着灵气波动的源头走去。
    林雨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继续观察着这一切。
    ——
    方不凡走了不久，终于来到了密林的深处。在这里，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作了实质，地面上隐隐泛着紫色的光芒，一道古老的传送阵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出微弱的光晕。
    “果然是传送阵……”方不凡喃喃自语，目光落在那古老的符文上。他能够感受到，这座传送阵与天外天的空间息息相关，似乎能够通往更为隐秘的地方。
    林雨曦也注意到了这座传送阵，她心中微微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座传送阵……据说是连接天外天某个秘境的通道，但从未有人真正启用过。”林雨曦皱眉道，“你想要通过它？”
    方不凡点点头，目光炯炯有神：“没错，正是为了它，我才来到这里。”
    他一步踏入传送阵，整个人笼罩在淡淡的光晕之中。随后，他转头看向林雨曦，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你也要一起来吗？”
    林雨曦微微犹豫，但很快便点了点头，决心与方不凡一起探索这片秘境。虽然她对方不凡心存疑虑，但这座传送阵背后的机缘也让她无法拒绝。
    两人站在传送阵中央，灵气开始迅速汇聚，符文一一亮起，光芒愈发璀璨。随着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方不凡与林雨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传送阵中。
    ——
    当光芒散去时，方不凡和林雨曦已经出现在了一片陌生的天地中。
    这里的天空灰暗而压抑，地面上覆盖着黑色的岩石和枯萎的植被，四周一片死寂，仿佛这里已经许久没有生机。
    “这是哪里？”林雨曦皱眉，看着这片荒芜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疑惑。
    方不凡也在打量着四周，眉头微微皱起。他能够感受到，这片空间中隐藏着极其强大的力量，甚至远超他曾经接触过的任何秘境。
    “看来，这里并非简单的秘境。”方不凡低声说道，心中隐隐感到了一丝兴奋与期待。
    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同朝着这片荒芜的天地深处走去。他们都知道，这里隐藏着极大的机缘与危险，而他们的命运也将因此发生新的转折。
    天外天的秘境，等待着他们的征服与探索。
    方不凡与林雨曦一同踏入了这片未知的天地，四周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这里的环境截然不同于天外天，虽然灵气极其浓郁，但却散发着一股死寂与寒意，仿佛是经历了无尽的岁月洗礼。
    两人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这片荒原上，方不凡时不时地释放出神识，试图探查这片地域的奥秘。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神识的范围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压制，他只能探查到百米范围内的事物。
    “这地方有古怪。”方不凡沉声道，他的神识如此强大，却被这片空间压制得如此厉害，这绝非寻常。
    林雨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的神识同样无法远距离探查。这让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她身为天外天的女帝，虽然不畏任何强敌，但这片充满诡异的秘境还是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这片秘境之中，隐藏着什么？”林雨曦低声自语，目光越发深沉。
    两人继续前行，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诡异。天空中的乌云似乎在不断地翻滚，隐隐有雷光闪烁。而在地面上，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古老的残骸——有的是破碎的兵器，有的是枯骨。
    这些枯骨不似凡人，而是充满了强大的气息。方不凡随手拿起一片枯骨，仔细感应了一下，神色微变：“这些骨骼……竟然是渡劫期的修士！”
    “什么？”林雨曦心中一震，随即她也蹲下身，查看那些枯骨。
    这些曾经的强者，竟然在这片秘境中化作了枯骨，毫无生命迹象。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何等的力量，能让如此多的强者陨落在此？
    方不凡与林雨曦相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明白，这片秘境绝非普通的地方。危险与机缘并存，他们必须更加谨慎。
    就在两人继续前进时，突然，一阵轻微的震动从地面传来。紧接着，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光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方不凡与林雨曦同时警觉起来，他们的灵力瞬间提至巅峰，双双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那光芒越来越近，逐渐显露出一个庞大的身影。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尊古老的石像，高达数丈，全身刻满了复杂的符文。石像手持巨剑，面容狰狞，仿佛来自远古的战神，散发出无比可怕的威压。
    “这是……战神石像？”林雨曦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曾在天外天的古籍中见过有关这种石像的记载。这是一种古老的守护者，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旦觉醒，便会斩杀一切入侵者。
    “看来，这就是这片秘境的守护者。”方不凡冷冷一笑，眼中没有丝毫惧意。他的修为已至渡劫期初期，自信能与任何强敌抗衡。
    那石像的眼眸突然亮起两道猩红的光芒，紧接着，它的巨剑猛然挥下，直指方不凡与林雨曦。剑锋所过之处，虚空似乎都被切裂，一股凌厉的剑气铺天盖地般压了过来。
    方不凡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空中。他的双手结出复杂的法印，灵力化作一道巨大的光盾，挡在了那剑气面前。
    “轰！”
    巨大的碰撞声响起，剑气与光盾相撞，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然而，那剑气的威力实在恐怖，方不凡的光盾仅仅坚持了片刻，便轰然破碎。
    方不凡身形微微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石像的力量果然非同小可。”
    林雨曦也不甘示弱，手中凝聚出一道寒光长剑，灵力灌注其中，剑光璀璨，带着凛冽的气息，直冲那石像而去。
    石像的反应极其迅速，它的巨剑横扫而过，轻松挡住了林雨曦的攻击。随后，它的眼中红光大盛，似乎已经彻底觉醒了杀意。
    方不凡目光一冷，他知道继续这样消耗下去只会徒增麻烦。于是，他果断出手，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动，双掌猛然拍出，一道金光耀眼的掌印飞射而出，直击石像的胸口。
    这一击，凝聚了方不凡的全部力量！
    “破！”
    随着一声爆喝，那掌印重重地轰在了石像的胸口。石像的巨剑被震得偏离了方向，而它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林雨曦抓住机会，手中的寒光长剑再度挥出，剑气如虹，直刺石像的头颅。
    “轰！”
    随着一声巨响，石像的头颅被斩断，它的身体也随之轰然倒地，化作了无数碎石。
    方不凡和林雨曦同时收敛了灵力，神色中带着一丝警惕与松懈。他们知道，这石像只是这片秘境的守护者之一，接下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看来，这片秘境的机缘，绝非易得。”方不凡淡淡说道，目光中闪烁着野心与渴望。
    林雨曦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她的内心同样涌动着强烈的好奇与斗志。她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秘境，也从未面对过如此多的未知与挑战。
    两人继续向前，脚步更加坚定。
    他们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或许是更为强大的对手与更多的危险，但同时，也可能隐藏着足以改变他们命运的惊天机缘。
    方不凡与林雨曦对视片刻，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图——放下暂时的猜忌和试探，选择联手共同面对这片充满未知的秘境。
    林雨曦率先开口，神情严肃：“方不凡，我不清楚你来自何处，也不知你为何突然出现，但这里的危险显然超出我们各自的掌控。我们若想离开，单靠个人的力量，恐怕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方不凡点点头，冷静道：“不错，单打独斗在这种地方只会增加危险。你我联手，或许还能闯出一条生路。”他的语气平淡，但内心却也在权衡，虽然两人之间还存在一定的隔阂和戒心，但眼前的情况逼得他不得不做出合作的决定。
    林雨曦微微颔首，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合作愉快。”
    方不凡微微一笑，伸手与她握了一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触，却象征着两人的合作正式达成。
    收回手后，两人同时转向秘境深处，沉默了片刻后，林雨曦道：“秘境之中诡谲莫测，除了像刚才的守护者石像，恐怕还会有更多陷阱和挑战。我们必须尽量避免触发这些危险，目标明确地前进。”
    “说得不错。”方不凡的目光深邃，仔细打量着四周，神识不断探查每一个角落，“不过，既然是秘境，除了危险，也一定有机缘。这里的灵气浓郁非凡，甚至比天外天某些修炼圣地还要强。想必这片秘境曾经孕育过某些远古大能。”
    林雨曦点点头，她心中同样明白，机缘与危险并存，她作为天外天的女帝，阅历丰富，也早已习惯在险境中寻找突破的契机。此刻，她的心思更为细密，尤其是方不凡的突然出现，她隐隐感到这位陌生的强者背后或许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我们走吧。”林雨曦淡然道，“秘境虽然充满未知，但越早探索出路，越早能掌控主动权。”
    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继续向秘境深处进发。他们穿越了更多残破的古战场，沿途能见到越来越多的古老遗迹，以及隐隐散发着强大气息的残骸。这些迹象无不证明，这片秘境曾经经历过一场旷世之战，那些战斗的余波至今仍影响着这里的环境。
    大约行进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了秘境中的一片宽广区域，这里不再是枯骨与荒芜的景象，反而出现了一些葱郁的植被和灵气浓厚的池塘。方不凡的神识扫过这些植被，发现有些草药竟然是罕见的灵药，充满了强烈的生命力。
    “这里的灵药……似乎已经生长了无数岁月。”林雨曦也感到震惊，“这些灵药若是炼制成丹药，定能让修士的修为大幅提升。”
    方不凡微微一笑，正准备开口，忽然他神色一变，脚步猛地顿住：“小心！前方有极强的禁制！”
    林雨曦一惊，连忙停下脚步，顺着方不凡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他们面前不远处，虚空中隐隐透出一层淡淡的光芒，若非方不凡神识敏锐，恐怕他们早已触发了禁制。
    两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方不凡冷静道：“这禁制应该是远古时期设下的守护阵法，用来保护这片灵药园。若贸然闯入，极可能会引发阵法反噬，甚至直接身死道消。”
    林雨曦皱眉：“你能破解这禁制吗？”
    方不凡沉吟片刻，伸手感应了一下那淡淡的光芒，旋即道：“虽然这禁制古老，但以我的法则力量应该可以尝试破解。不过，我们必须十分谨慎，一旦破坏不当，恐怕会引来更大的危险。”
    林雨曦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我在一旁护法。”
    方不凡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体内的法则之力开始汇聚于指尖。他将力之法则注入到了禁制之中，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找到禁制的薄弱点，以便破开。
    随着方不凡的动作，那光芒微微颤动起来，禁制之中似乎传来了某种隐秘的力量波动，仿佛在抗拒他的破解。
    方不凡神色凝重，他能够感受到这禁制的坚固与复杂，显然是由某位极其强大的存在设下。破解它需要极高的技巧与耐心，而他稍有差池，便可能遭到阵法反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方不凡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断调整着法则之力的流动，试图找到那个最关键的突破点。终于，在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后，那禁制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颤鸣，光芒逐渐暗淡下来。
    “成了。”方不凡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色。
    林雨曦神色也稍稍放松下来，她轻轻点头，赞许道：“不错，这禁制你竟能如此迅速地破解。”
    方不凡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走上前，推开了那片灵药园的入口。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让两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些灵药都已至少生长了数千年，甚至上万年。”林雨曦轻轻抚摸着一株灵草，感叹道，“若能采集炼制，这对修士的修为提升将大有裨益。”
    方不凡也赞同地点头：“这些灵药对渡劫期的修士也有极大的帮助，不可错过。”
    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采集灵药，每个人都十分小心，尽量不惊动周围的环境。尽管两人都有自己的考量，但在这一刻，他们都明白，合作才是此刻最优的选择。
    待灵药采集完毕后，方不凡与林雨曦对视一眼，双方心中都清楚，这秘境之中定然还隐藏着更为惊天的秘密，而他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