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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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啊哈,主儿,你?脸红啦!”
    ……
    当归,温性药材,有?补气活血之效。
    宁锦婳愣是被这一味药弄得心神不宁,陆寒霄虽然?也读书,但?都是些兵书和史书,说白了就是一介武夫,宁锦婳从未奢望从他身上得到风花雪月什么的,他连哄人都不会,惹她生气了只会让她咬他。
    如今这冰块开窍了?
    晚上万籁俱静,宁锦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掀开锦被,穿着单薄的寝衣坐到桌案前,慢悠悠磨了墨,提起笔,却迟迟没有?落下。
    说些什么呢?
    宁锦婳承认,当时?跟着带着孩子回国公府,七分冲动,还?有?三分是赌气来?的。
    谁让他管她那么严,她心里憋闷,觉得他根本不把?她当成妻子尊重。宁国公回来?了,她自觉有?了靠山,想摆脱他的控制,即使只有?短暂的几天也好?。
    结果男人按兵不动,最?先慌乱的反而是她。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润物无声般地,她已经习惯了他霸道到窒息的掌控,如今他只是稍微一松手,她竟患得患失起来?。
    这十几天过的确实自由爽快,可他没有?只言片语,直到今天的这味“当归”,才让她那颗惴惴的心安定下来?。
    过了许久,沾了好?几次墨水的狼毫又?要干涸,宁锦婳提笔写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纵然?我不去,难道你?就不能来?找我吗?
    这女人心呐,就是这么奇怪。当初要在娘家小?住几日的是她,如今埋怨他不来?看她的也是她,宁锦婳才不觉得自己不对,她把?写好?的纸铺开凉在桌案上,忽感一阵微风吹来?,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
    咦?今晚抱月没关窗?
    宁锦婳满心疑惑地走?到窗边,奇怪,她明明记得睡前窗户是关着的,怎么……
    “唔——”“别叫。”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动,大掌捂住宁锦婳的嘴巴,一边随手关了窗户。
    第107章 第
    107 章两人一同滚进柔软的床榻,宁锦婳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双臂紧紧环绕他的脖颈。
    “有没有想我,嗯?”
    他身上带着夜晚的凉意,薄唇落在细腻的肌肤上,让宁锦婳浑身一颤,呼吸愈发急促。
    “……你……起来。”
    男人?伟岸的身躯把宁锦婳彻底笼罩,十指交缠,绣鞋被?踢到床下,罗袜半勾在紧绷的脚背上,雪白的肌肤里青筋若隐若现。
    一吻悠长而缠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个姿势,宁锦婳伏在陆寒霄的胸膛上,听?着?他的急速的心跳声。
    “你……没?惊动护卫吧?”宁锦婳呼吸凌乱,小?手紧紧攥紧他的衣襟,眼含担忧。
    “怕什么。”
    陆寒霄声音暗哑,低头埋在她雪白的颈窝,深深吸一口气,“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宁锦婳:“……”
    话是这么个理儿,可此情此景,让她有一种?奸/夫/淫/妇偷情的错觉。
    “哈哈哈哈。”
    陆寒霄笑地胸口震动,他一手把她如云的长发拢起来,慢悠悠道:“能与婳婳做一对野鸳鸯,浸猪笼也甘愿。”
    “你——住口!”
    宁锦婳气急,几日不见这男人?越发孟浪,口无遮拦的,万一被?人?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哼,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陆寒霄今天心情颇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慵懒道:“放心,没?惊动别人?。”
    “婳婳越活越回去?了,当年你可没?有这么胆小?。”
    当年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胆敢偷偷在闺房里私会情郎,窃窃私语到夜半。那时候真是走?在钢丝上,虽然她对女戒那些嗤之以?鼻,但女子的清白大过天,万一被?发现,整个国公府的名声都要跟她受累。
    那会儿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他执行了任务风尘仆仆回来,身上时常带着?血腥味儿,她舍不得推开他。
    半推半就地,她默许了他夜半的偷香窃玉,虽然两人?并未做出格的事,但他来她闺房那么多次,她的清白早就没?了,宁锦婳从来没?想过嫁给别人?。
    想起年少无知干的混账事,宁锦婳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闪躲,“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陆寒霄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顶往下轻抚,到脖颈处,熟练地挑开肚兜儿的系带,手掌往下探。
    “无妨,为夫帮你回忆回忆,就听?懂了。”
    “混蛋,你不要脸,呜呃——”陆寒霄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把扯下肚兜儿塞进她嘴里,喃喃道:“忍着?,别叫。”
    她闺房的布局装饰一直没?有变过,兴许是小?别胜新婚,也兴许勾起了他年少时的荒唐回忆,陆寒霄今天格外兴奋。可苦了宁锦婳,最先还记得不能出声,后来被?弄得晕晕乎乎,上面下面都在流水,什么都不记得了。
    翌日晌午,抱月在房门外犹豫要不要进去?叫醒宁锦婳,虽然她平日也赖床,也没?到这么晚啊,好?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两个小?主?子叽叽喳喳找娘呢……
    “主?儿,您起来了?”
    房门从里面打?开,宁锦婳自己穿好?了衣服,上身穿了一件丁香色的对襟素锻小?衣,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抱月看她脸色不对,忙把托盘放下,关切道:“主?儿,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
    她声音沙哑,像被?砂子磨砺过,“打?盆清水来,我给你说几味药材,你照着?给我熬一碗汤。”
    该死的陆寒霄,昨晚不知道折腾到几时,还没?给她清理身子!她现在跟抱月说着?话,下面的东西顺着?腿.根流,让她既羞窘又?无力。
    夫妻俩一个被?窝睡了这么多年,她也不矫情什么,可她真的不想再生孩子了!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省心,她还时常觉得力有不逮。她自小?没?娘,也做不好?一个母亲,陆寒霄更指望不上,不生,对谁都好?。
    傻乎乎的抱月一点儿没?察觉出来,乖乖下去?打?水熬药。等一番折腾后,用过膳,天上的日头已经移至西边。
    宁锦婳看着?窗外的天色,状若无意地扶了扶鬓边的金钗,“今天……王府来人?了吗?”
    “没?有啊。”
    抱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茫然道:“昨儿个刚来过,今儿不会来了吧。”
    看着?宁锦婳不自在的神色,抱月恍然大悟,“啊,主?儿原来是想王爷了啊!”
    她走?到宁锦婳身后给她揉捏肩膀,脸上笑嘻嘻,“哎呀,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个秋了,您实在想王爷就回去?呗。”
    宁锦婳心中冷哼,秋什么秋,昨晚才见过!她今天起来看见桌案上的字不翼而飞,肯定是他拿走?了。
    按照他的脾性,今天还不来接人?吗?
    宁锦婳心中升起一股郁气,他都看到那张纸了,不来接她,难道要她眼巴巴自己跑回去?吗?昨夜他来什么都没?说,就想着?那档子事儿,还弄得她那么惨,她才不要回去?。
    她看着?窗外种?的兰草,扬起精致的下巴,“把兰草除了,换成荆棘草。”
    “啊?”
    抱月一头雾水,哪有好?人?家窗外种?荆棘的?拗不过宁锦婳态度坚定,如此过了几日,摄政王再次化身梁上君子,趁夜黑风高夜摸到了她的闺房。
    自然又?是一番亲热,妻不如妾,妻不如偷,两人?恍若偷情般格外刺激。只是时间久了,陆寒霄稳如泰山,只字不提接人?回去?,让宁锦婳心中不免犯嘀咕,难道那男人?转性了?
    王府陆续拉来几车生活用具,都是她常用的。宁锦婳在宁国公府越住越舒心,白天和一双儿女在宁国公前膝下承欢,晚上等着?情郎越过重重荆棘与她相会,做一对儿野鸳鸯,滋润得眼角眉梢带春意。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天她上身穿了雪白的缎子薄衫儿,领口绣着?淡雅的玉兰花纹,举手投足间,脖子的上的一块儿红痕分外显眼。
    顶着?宁国公摄人?的目光,宁锦婳讪讪低下头,“这……早就跟抱月说过,在我房里放些驱蚊香,都给女儿咬红了。”
    无辜的抱月终于机灵一回,她磕磕巴巴应道:“是、是啊!都怪奴婢粗心,天儿越来越热了,蚊子真大哈。”
    主?仆俩一唱一和,宁国公微眯眼眸,冷哼道:“这蚊虫确实不小?。”
    他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见能咬出牙印的蚊虫!
    看着?头快低到地底下的女儿,宁国公终究没?舍得让人?难堪,只叹了一句,“婳婳啊——”宁锦婳慌乱地起身,“父亲,厨房给宝儿炖了稀粥,女儿先行告退。”
    她急匆匆福身离开,没?有看到身后宁国公担忧的眼神。他也不是老古董,只是女儿这个年纪,还想着?那些情情爱爱,对她是好?事吗?
    ***
    宁锦婳快羞死了,心中把陆寒霄翻来覆去?地骂,正在气头上,转角和一个女人?迎面相撞。
    “哎呦,你不长眼……王妃娘娘?”
    宁锦婳定睛一看,觉得这人?有几分眼熟。
    “娘娘,是我,窦氏。”
    宁锦婳想了半天,方想起来是当初问她要休书?的堂嫂。如今日子过的富贵,之前瘦成一把骨头的窦氏养的珠圆玉润,让宁锦婳险些不敢认。
    “拜见王妃娘娘,妾身没?撞疼您吧?”
    窦氏是宁锦婳的堂嫂,却伏地做小?殷勤备至,宁锦婳浑身不自在,正欲抬脚离开,窦氏忽然叫住她,“娘娘——”她咬了咬唇,走?到宁锦婳身前,“扑通”一声跪下去?,“娘娘,妾身当初不懂事,冲撞了王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妾身吧。”
    “堂嫂,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宁锦婳吃了一惊,赶忙把她拉起来,哭哭啼啼半天才弄清原委。
    她给窦氏递了一方绣帕,无奈道:“我当什么事儿,我早忘了。况且当初堂嫂说的不错,如当头棒喝,我感激你还来不及,说什么原谅不原谅,当真折煞我了。”
    宁锦婳是有些骄纵,但在宁国公的教?导下,她并非心胸狭隘、不讲道理之人?。当时窦氏哭闹着?要回娘家,她还给了盘缠。
    是宁府的错,是世道的错,凭什么要一个弱女子承担?
    窦氏抬眼,看宁锦婳真不在意,才泪眼婆娑地擦干眼泪。宁锦婳吃软不吃硬,像三叔母杨氏那般跋扈的,她能不顾辈分顶一顶,像窦氏这般哭成水儿、欲言又?止的,她脑仁儿嗡嗡地疼,急忙找了个借口脱身。
    后来几天,宁锦婳感觉身边的人?越来越奇怪。
    之前窦氏那一跪已经让她心惊肉跳,后来杨氏也有样学样,让她以?为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府中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皆对她小?心翼翼,恭敬万分。
    当然,之前也没?人?敢慢待她,可这两种?感觉不一样,宁锦婳说不上来。陆寒霄连着?几天没?来偷香窃玉,抱月这个笨丫头更指望不上。她没?人?说话,心中惴惴难安,总感觉风雨欲来。
    转眼到了七月,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龙椅上两岁多的小?皇帝病了一个月,原本?药石罔医,只剩下一口气。钦天监一算,说皇帝命薄,压不住龙气,要想保命,得脱下龙袍,让位于真正的贤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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