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谈片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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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谈片酬
【公开解释及再次道歉声明】
“我很抱歉，因为我过往的言论内容，引发了公众的讨论和批评，占用了公众资源。”
“这半年来，我时刻生活在痛苦与懊恼、后悔之中，对于当事人周鼎然同学个人名誉造成的侵害，我深感歉意。”
“我在未经查证的情况下，就在朋友圈和学校论坛、院系大群内公布了周鼎然同学的个人信息并发表了误解言论，而且造成了一定范围的恶性传播，对周鼎然同学的的声誉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和愧疚！”
“在此我想再次正式和周鼎然同学道歉，非常对不起当时对你的误会，以及后续由于我个人的不理智行为对你造成的各方面恶劣影响，真的非常对不起。”
“因为从小所处环境和家庭氛围的影响，我个人对该类事件比较敏感，所以当时一时冲动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在朋友圈和微信群发布了带有错误引导性的公开言论。”
“在此，我再次对我在此次事件中的不当处理方式表示歉意，对名誉受损的周鼎然同学表示歉意。”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认真反思了自己过于情绪化的处理方式，我应该更加冷静的、理智的面对和处理突发情况，也不该在没有掌握证据的情况下指责和污蔑任何人，再次向周鼎然同学表达歉意！”
“我清楚的知道这次事件所造成的不良影响并不会消失，但是我希望借助此次公开道歉声明，能够尽可能的弥补到周鼎然同学的社交声誉。”
“最后，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在未经事实求证之前避免主观臆断，不要冲动处理，以免造成比事件本身更恶劣的影响，再次向周鼎然同学表达歉意：对不起！”
黄玉婷的道歉声明是在凌晨一点钟发的。
起初悄无声息，但恰逢周鼎然大爆，一些粉丝在检索相关热词时，就忽然发现了黄玉婷的这篇道歉声明。
不少粉丝对于黄玉婷记忆犹新，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人正是“顶流性骚扰”案件的当事人，有些人还特地去搜索了一下半年前黄玉婷写的小作文，发现那篇博文早就被黄玉婷隐藏或删除，已经查询不了。
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相关小作文痕迹一搜一个准，很多人立即就回想起了当初被小作文支配的恐惧：任何一个为周鼎然说话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网络上的那些女权博主攻讦。
因为这件事，天芒还以损害公司声誉、毁约为由，起诉了周鼎然。
在那段时间，的确有不少广告代言品牌第一时间与周鼎然划清了界限，并且要求当事人周鼎然赔付违约金。
后来还不等法庭宣判，北电校方就通过一些图像证明了当时周鼎然并未有任何非礼之举。
于是天芒撤诉，而当事人黄玉婷虽然当时也发了一封道歉信，但字里行间根本没有半点悔意，甚至在网友的怒喷之下，还回呛怒怼，后来被骂的实在受不了，直接清空微博跑路，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为了不被天芒拖垮，尽早的终止合约，周鼎然最终也是同意和解，并选择净身出户，离开了天芒。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
仅仅半年不到，周鼎然就重新崛起，并且人气爆炸，前途无限光明。
倘若仍然被困在天芒，因为合约限制了人身自由，现在的周鼎然根本不可能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做出如此惊人的成绩。
而如今时隔半年，黄玉婷终于主动露面，并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再次发布道歉声明，这显然并非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恐怕不到最后时刻，天芒和黄玉婷都不愿意相信大名鼎鼎的胖头鱼，就是周鼎然。
而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因此节目直播结束后两个小时，黄玉婷便选择在这个凌晨，所有人都在入睡的时刻，发布道歉声明，试图把影响降到最低。
但很显然，这只是一厢情愿。
全中国多的是一两点还没有入睡的“夜猫子”
“黄玉婷再次道歉”的微博仅仅发布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登上了午夜两点钟的热搜榜前十。
到了第二天中午，“黄玉婷再次道歉”相关热搜词条直接登上了热搜榜前三，被无数人为之讨论。
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顶流性骚扰”案，在时隔半年之后，终于迎来了当事人诚恳的道歉。
“这是害怕了，不仅是黄玉婷害怕了，天芒也害怕了！”
“就周鼎然这成长速度，谁惹得起？指不定过几年就是一位超级大佬！”
“周鼎然直播带货每场都能卖两三个亿，堪比一家中大型企业的营业额了！”
“胖头鱼带来的巨大人气让周鼎然直接晋升一线顶流，不仅师从陈道州，背后还有文抄公这位超级词曲人撑腰，就这背景，谁看了不得掂量掂量？”
“如果胖头鱼揭面后不是周鼎然，这黄玉婷估计还要继续当缩头乌龟，这封道歉信估计还要等很久很久。”
“我可是听说折江卫视打算力挺周鼎然了，后续会有一系列的深度合作捆绑，天芒也不是傻子，形势比人强，面对强者，自然会低头。”
“这个黄玉婷真让我恶心，我刚刚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在性骚扰案期间，她竟然签约了天芒，而且天芒最近刚刚签了一部剧给她当女主角！”
“天芒早就有意踢走周鼎然了，换黄博然这个太子爷上阵，毕竟周鼎然当初在奇迹少年团是出了名的划水王子，而性骚扰一案，不过就是黄玉婷的投名状罢了！”
“真让我恶心，到现在为止，网上还有一些女权博主在为黄玉婷说话！简直三观扭曲！”
“黄玉婷这样的艺人，一定要定性为劣迹艺人，我不想在任何平台看到她的身影。”
“同意，我也不想，看到这个名字就恶心！”
“其实，当初这件事，如果仅仅是误会被摸，现场反应过激，是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公愤的。问题在于，这个黄玉婷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就要动用社会道德的力量让人‘社会性死亡’，事情查实后居然当缩头乌龟，一点歉意也无，这就很过分了，你动用社会道德力量去攻击别人，就别怪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伱。”
无数网友连夜讨论这件事，甚至周鼎然一大早在酒店睡醒，就看到了相关博文信息推送，周鼎然好奇点进去观看了一阵后，才起身去洗漱。
今天要跟折江卫视签订新节目合约，新节目是一档选秀节目，节目名称待定，但内容形式已经通过王秀之口完全告知了周鼎然——就是一档大型女团选秀节目。
有多大型呢？
全国乃至亚洲各国都有近千家经纪公司参与，一共输送超过三万名年纪在15到20岁的年轻女性进入海选，历经一百天时间，从中挑选出一百位综合实力最高的选手进入赛场，去角逐仅有的几名成团名额。
类似于当初的《全民偶像》。
不过《全民偶像》全部都是少年参加，而折江卫视打造的这档节目，则恰恰相反，全部都是少女参加，而且从海选阶段的投入就远远大于《全民偶像》，可能会打造出一个比奇迹少年团更加出色的偶像团队。
而周鼎然因为在《蒙面歌王》中出色的表现，已经接受邀请，担任节目组的声乐导师。
当然，节目组导师并非只有一个，周鼎然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至少有四名导师的名额暂时还没有商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投入如此巨大的选秀节目，导师阵容肯定非常庞大。
前往浙江电视台的路上，柳如烟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来人介绍后，柳如烟的态度顿时就恭敬起来。
而电话内容也让柳如烟颇为惊喜，末了连连道谢后，柳如烟就喜不自禁的跟周鼎然说道：“央视那边的导演打来的电话，邀请你去参加跨年晚会。”
周鼎然一愣，在惊讶于柳如烟的人脉时，也纳闷的问道：“央视跨年晚会？跨哪个年，阳历年？”
“当然是阳历年。”
柳如烟失笑道：“如果是春晚，那还了得？”
周鼎然挠挠头，春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目前他虽然人气爆棚，甚至也有登上春晚的希望，但周鼎然却并不会如此妄想。
春晚节目组对待每一个艺人和节目的严苛是出了名的，毕竟是全国性质的联欢晚会，一般人没个绝活，即便有再大名气也是真登不上去。
“马上就十一月份了，距离阳历年跨年晚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现在就打来电话邀请，估计是想提前锁定你当天的名额，跨年晚会毕竟是全程直播，你现在人气这么旺，也不怪央视这么早打来电话提前锁定。”
柳如烟说到这里，微微蹙眉：“每年各大电视台都会举办阳历年跨年晚会，并非只有央视这一个选择，而且相比较春晚，央视的阳历年跨年晚会收视率表现并不突出……”
“所以呢？”周鼎然询问经纪人的看法。
柳如烟道：“再等等，以你现在取得的人气，根本不愁没有上节目的机会，跨年晚会这一项，我觉得折江卫视可以优先考虑。”
周鼎然点头，他心底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如今周鼎然刚刚获得《蒙面歌王》八冠王，人气爆棚，跟折江卫视也处于蜜月期，跨年晚会通常都是各大卫视年终的排面，如果周鼎然这个旗下节目走出的最火艺人，跑到了其他卫视去跨年献唱，折江卫视这边的心估计比西湖的水还冷。
抵达浙江电视台前，蒋小红也向周鼎然提到了黄玉婷公开道歉的这件事。
周鼎然没有太多反应，一大早醒来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对于黄玉婷这种人，他根本懒得搭理。
柳如烟却说道：“这应该是天芒的示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段时间天芒那边可能会主动跟你合作一些项目，毕竟这个世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周鼎然闻言一笑，站在资本角度上，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周鼎然首先是个人，前身被天芒这么搞，他能记一辈子。
前段时间的委曲求全，只为了今日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狠狠的扇你一巴掌。
如果有这个机会，周鼎然当然睚眦必报。
但很显然，目前周鼎然虽然人气爆棚，但想要扳倒天芒，依然还是难如登天。
单靠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绊倒市值数百亿的文娱巨头。
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是自己成为资本，然后通过最直接的商战，把这家号称文娱top5级别的公司给收购，最后就是把管理层从上到下撸一个遍。
当然，此事任重而道远。
但只是想一想，就让周鼎然浑身舒畅。
他不是韩信，总是愿意知恩图报，甚至以德报怨，愚昧的以为自己只要对别人好，总能换来相同的待遇。
但资本市场就像是刘邦，只有利益一致的时候，他才对你好，一旦利益发生冲突，他绝对不可能对你一直好下去。
正如如今的天芒，向周鼎然示好，只是因为觉得双方利益一致，合作可以共赢。
倘若周鼎然还是以前那个周鼎然，碾死周鼎然都不带眨眼的。
“无论如何，黄玉婷是被天芒献祭了，这个北电走出的学生，原本的大好前途，在这一场争斗中，成为了炮灰。”
柳如烟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平板递给周鼎然。
周鼎然接过平板一看，上面赫然就是一条新闻，天芒新剧《都市甜心》更换女主角，而原本的女主角赫然便是黄玉婷。
“这个《都市甜心》，据说已经开拍好几天了，如今硬生生更换女主角，天芒损失也不小。”
柳如烟笑着说道：“但与其每日里担惊受怕被抵制，倒不如提前更换女主角，这算是高瞻远瞩，说明天芒能走到今天，还是很有魄力的，但可惜他们有眼无珠，放跑了你这么一条大鱼。”
周鼎然冷哼一声：“这算什么损失？对天芒来说，这点损失，九牛一毛都不值。”
“的确不值，但他们把黄玉婷踢出局，并逼迫黄玉婷在这个时间点发布道歉信，也的确是在向你示好，日后如果他们有大投资大项目找你，你怎么抉择？”柳如烟认真问道。
周鼎然笑了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好男儿岂会为五斗米折腰？”
柳如烟眼睛明亮：“得加钱！”
周鼎然哑然，他原本嗤之以鼻，但仔细一想，也觉得“加钱”是个不错的选择，饰演一部电影角色，一千万片酬他当然义正言辞拒绝，但如果一个亿呢？
周鼎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车子很快抵达折江电视台。
相比前以往门庭若市的街道，如今《蒙面歌王》正式结束，电视台入口处就显得非常冷清了。
周鼎然等人的车辆在检查完身份后，就径直驶向停车场，周鼎然和柳如烟乘坐地下电梯来到折江卫视办公楼。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往会议室。
此时，折江卫视总监郭智远以及《蒙面歌王》导演左丘良等人已经在会议室里等候了，看到周鼎然和柳如烟到来，众人便起身相迎，各个嘴角都挂着满满的笑容。
“小周来了，坐，快坐！”
“领导们好！”
周鼎然笑着跟郭智远等人一一握手，正在他诧异的问左丘良你怎么在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旁边郭智远笑呵呵的看向柳如烟：“柳小姐，许久未见，上次拜访令尊时，还是十多年前，我记得那时候，我可还是刚入职场的毛头小子，幸得柳局提携，没想到一别多年，您跟当年一样，还是一点都没变。”
这番话让周鼎然的耳朵都竖起了。
左丘良则熟稔的拉着周鼎然，呵呵说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就是这个新项目的导演！”
周鼎然闻言，也并没有太过惊讶，左丘良在这一季《蒙面歌王》之后，声名大噪，片酬估计能翻一番，折江卫视如果想留住他，只能把更好的项目给左丘良来执导，不然谁都不能保证第二天左丘良会不会以天价片酬突然跳槽到湘南卫视或者江南卫视，那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似乎是察觉到周鼎然的疑惑，左丘良看了看正在跟柳如烟叙旧的郭智远，低声说道：“您不知道柳如烟的父亲名讳？”
“这……不知道啊。”
周鼎然挠头：“你知道？”
左丘良其实也刚知道，但他此刻故作神秘，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天花板：“十四年前，曾经担任过文广局的二把手，后来一路高升……现在是某省封疆大吏，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周鼎然张了张嘴，看向谈笑风生中的柳如烟，第一次发现这个身姿窈窕，酷爱穿黑皮裤的女人，身上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光彩。
“三年上市……原来不是一句玩笑话。”
周鼎然此刻所受的震撼，比昨晚夺冠时还要多。
怪不得自己虽然是这场会议的主角，但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近乎于谄媚的跟柳如烟打招呼。
他默默坐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另一边，柳如烟笑着跟郭智远等人攀谈几句后，就开始进入工作正题。
说实话，现场除了郭智远外，其余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哪怕是郭智远，如果不主动提及往事，柳如烟也根本想不起来昔日的印象。
毕竟，进入娱乐圈这些年，她很少向外人提及自己的家世。
就算提，也多是以提及丈夫居多。
她的现任丈夫是一位军人，但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对外一向宣称是一位富商男友，虽然结婚了，但婚后两人常年分居，除了逢年过节会相见外，几近形同陌路。
而即便是这些信息，也鲜少有人知晓。
哪怕臻世嘉在聘请柳如烟这个独立经纪人带周鼎然的时候，也对柳如烟的身世知之甚少。
他们看中的是柳如烟在圈内的人脉和能力，毕竟柳如烟时常在很多高端场合出没，与很多业内顶尖巨头都有些联系，这在娱乐圈早已经是公开的消息。
“这是新节目的大致内容，以及聘请小周担任节目导师的签约合同。”
会议桌前，郭智远亲自把合约递给柳如烟，笑着说道：“大致情况相信柳小姐也了解过了，您可以把合约带回去仔细看看，如果存在有待商榷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联系，合约上有我的联系号码，这次的节目由我直接负责。”
柳如烟大致翻了翻，看到签约金上面写着“叁仟万元”的字样，便合上了合约，点头道：“行，我回去好好看看，等有结果后，我会跟郭总监联系。”
郭智远说完就看向周鼎然，笑容和蔼：“小周啊，好好努力，我非常看好你，昨晚收视率能破10%，你的功劳非常大，看来你跟咱们折江卫视有很大的缘分，我当初说过要买你的新剧，并非空头支票，刚刚我也了解了你那部仙侠题材的电视剧，很符合咱们折江卫视的播出条件，预计多久能杀青？”
周鼎然思索道：“如果尽快的话，可能会在一个月内拍摄完成。”
郭智远颔首道：“那好，回头我跟方凯歌打个电话，争取把你这部剧，安排在咱们卫视春节档播出，你看怎么样？”
周鼎然连忙道：“那就太感谢郭总的支持了。”
接下来，整个会议室里其乐融融，没多久，柳如烟就带着周鼎然离开了折江电视台。
路上，柳如烟把合约拍照提交给了臻世嘉的法务人员，让他们查阅合约条例是否有不合规的地方。
而最关键的签约金这一项上，柳如烟询问了周鼎然的意见：“三千万，只拍十期节目，平摊下来，一期节目三百万，全程历经三个月，你觉得如何？”
周鼎然也在思考，如果按照揭面之前的身价，三千万已经算是很多了。
但一夜之间，周鼎然的身价绝对已是天壤之别。
在前世，类似节目的导师片酬，哪怕是罗志祥这个段位，在录制综艺《极限挑战》、《创造101》的时候，也有四千万上下。
这样看下来，三千万对周鼎然这个段位的人气导师来说，未免就有些抠搜了。
“价格其实还可以谈。”
似乎是看出了周鼎然的想法，柳如烟微笑道：“这份合约拟定的时间肯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以之前你的表现来说，三千万不多不少，但是昨晚《蒙面歌王》超过10%的收视率，已经证明了你自己的价值。”
“说实话，现阶段没有哪位艺人能有这个变现能力，这档新节目投入巨大，看得出来郭智远非常看好整个节目，他野心勃勃，再进一步就能拿下折江电视台一把手的位置，如果他想保证收视率，邀请你当导师是最好的选择。”
周鼎然看了看柳如烟紧绷的皮裤，抬头问道：“烟姐，你觉得多少合适？”
柳如烟想了想，说道：“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其他导师是谁，也没有参照物，但是你要个五千万，应该不成问题。”
“五千万……”
周鼎然颔首，他其实对这个签约金并不是很感冒，如果放到三个月前，肯定欢呼雀跃，但如今他一场直播带货，纯收入就有两千万以上，那么这五千万，大概也就是他努努力播个两三场直播带货所得收入。
当然，直播带货虽赚钱，但想要巨大的人气，收割好感值，参加像是折江卫视、湘南卫视甚至是央视打造的王牌节目，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周鼎然忽然就没忍住打开了系统界面。
他想看看，这一夜之间，胖头鱼身份的曝光，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好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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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因为我过往的言论内容，引发了公众的讨论和批评，占用了公众资源。”
“这半年来，我时刻生活在痛苦与懊恼、后悔之中，对于当事人周鼎然同学个人名誉造成的侵害，我深感歉意。”
“我在未经查证的情况下，就在朋友圈和学校论坛、院系大群内公布了周鼎然同学的个人信息并发表了误解言论，而且造成了一定范围的恶性传播，对周鼎然同学的的声誉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影响，对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和愧疚！”
“在此我想再次正式和周鼎然同学道歉，非常对不起当时对你的误会，以及后续由于我个人的不理智行为对你造成的各方面恶劣影响，真的非常对不起。”
“因为从小所处环境和家庭氛围的影响，我个人对该类事件比较敏感，所以当时一时冲动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在朋友圈和微信群发布了带有错误引导性的公开言论。”
“在此，我再次对我在此次事件中的不当处理方式表示歉意，对名誉受损的周鼎然同学表示歉意。”
“通过这件事情，我也认真反思了自己过于情绪化的处理方式，我应该更加冷静的、理智的面对和处理突发情况，也不该在没有掌握证据的情况下指责和污蔑任何人，再次向周鼎然同学表达歉意！”
“我清楚的知道这次事件所造成的不良影响并不会消失，但是我希望借助此次公开道歉声明，能够尽可能的弥补到周鼎然同学的社交声誉。”
“最后，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在未经事实求证之前避免主观臆断，不要冲动处理，以免造成比事件本身更恶劣的影响，再次向周鼎然同学表达歉意：对不起！”
黄玉婷的道歉声明是在凌晨一点钟发的。
起初悄无声息，但恰逢周鼎然大爆，一些粉丝在检索相关热词时，就忽然发现了黄玉婷的这篇道歉声明。
不少粉丝对于黄玉婷记忆犹新，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人正是“顶流性骚扰”案件的当事人，有些人还特地去搜索了一下半年前黄玉婷写的小作文，发现那篇博文早就被黄玉婷隐藏或删除，已经查询不了。
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相关小作文痕迹一搜一个准，很多人立即就回想起了当初被小作文支配的恐惧：任何一个为周鼎然说话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网络上的那些女权博主攻讦。
因为这件事，天芒还以损害公司声誉、毁约为由，起诉了周鼎然。
在那段时间，的确有不少广告代言品牌第一时间与周鼎然划清了界限，并且要求当事人周鼎然赔付违约金。
后来还不等法庭宣判，北电校方就通过一些图像证明了当时周鼎然并未有任何非礼之举。
于是天芒撤诉，而当事人黄玉婷虽然当时也发了一封道歉信，但字里行间根本没有半点悔意，甚至在网友的怒喷之下，还回呛怒怼，后来被骂的实在受不了，直接清空微博跑路，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为了不被天芒拖垮，尽早的终止合约，周鼎然最终也是同意和解，并选择净身出户，离开了天芒。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
仅仅半年不到，周鼎然就重新崛起，并且人气爆炸，前途无限光明。
倘若仍然被困在天芒，因为合约限制了人身自由，现在的周鼎然根本不可能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做出如此惊人的成绩。
而如今时隔半年，黄玉婷终于主动露面，并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再次发布道歉声明，这显然并非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恐怕不到最后时刻，天芒和黄玉婷都不愿意相信大名鼎鼎的胖头鱼，就是周鼎然。
而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因此节目直播结束后两个小时，黄玉婷便选择在这个凌晨，所有人都在入睡的时刻，发布道歉声明，试图把影响降到最低。
但很显然，这只是一厢情愿。
全中国多的是一两点还没有入睡的“夜猫子”
“黄玉婷再次道歉”的微博仅仅发布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登上了午夜两点钟的热搜榜前十。
到了第二天中午，“黄玉婷再次道歉”相关热搜词条直接登上了热搜榜前三，被无数人为之讨论。
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顶流性骚扰”案，在时隔半年之后，终于迎来了当事人诚恳的道歉。
“这是害怕了，不仅是黄玉婷害怕了，天芒也害怕了！”
“就周鼎然这成长速度，谁惹得起？指不定过几年就是一位超级大佬！”
“周鼎然直播带货每场都能卖两三个亿，堪比一家中大型企业的营业额了！”
“胖头鱼带来的巨大人气让周鼎然直接晋升一线顶流，不仅师从陈道州，背后还有文抄公这位超级词曲人撑腰，就这背景，谁看了不得掂量掂量？”
“如果胖头鱼揭面后不是周鼎然，这黄玉婷估计还要继续当缩头乌龟，这封道歉信估计还要等很久很久。”
“我可是听说折江卫视打算力挺周鼎然了，后续会有一系列的深度合作捆绑，天芒也不是傻子，形势比人强，面对强者，自然会低头。”
“这个黄玉婷真让我恶心，我刚刚查了一下她的资料，在性骚扰案期间，她竟然签约了天芒，而且天芒最近刚刚签了一部剧给她当女主角！”
“天芒早就有意踢走周鼎然了，换黄博然这个太子爷上阵，毕竟周鼎然当初在奇迹少年团是出了名的划水王子，而性骚扰一案，不过就是黄玉婷的投名状罢了！”
“真让我恶心，到现在为止，网上还有一些女权博主在为黄玉婷说话！简直三观扭曲！”
“黄玉婷这样的艺人，一定要定性为劣迹艺人，我不想在任何平台看到她的身影。”
“同意，我也不想，看到这个名字就恶心！”
“其实，当初这件事，如果仅仅是误会被摸，现场反应过激，是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公愤的。问题在于，这个黄玉婷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就要动用社会道德的力量让人‘社会性死亡’，事情查实后居然当缩头乌龟，一点歉意也无，这就很过分了，你动用社会道德力量去攻击别人，就别怪别人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伱。”
无数网友连夜讨论这件事，甚至周鼎然一大早在酒店睡醒，就看到了相关博文信息推送，周鼎然好奇点进去观看了一阵后，才起身去洗漱。
今天要跟折江卫视签订新节目合约，新节目是一档选秀节目，节目名称待定，但内容形式已经通过王秀之口完全告知了周鼎然——就是一档大型女团选秀节目。
有多大型呢？
全国乃至亚洲各国都有近千家经纪公司参与，一共输送超过三万名年纪在15到20岁的年轻女性进入海选，历经一百天时间，从中挑选出一百位综合实力最高的选手进入赛场，去角逐仅有的几名成团名额。
类似于当初的《全民偶像》。
不过《全民偶像》全部都是少年参加，而折江卫视打造的这档节目，则恰恰相反，全部都是少女参加，而且从海选阶段的投入就远远大于《全民偶像》，可能会打造出一个比奇迹少年团更加出色的偶像团队。
而周鼎然因为在《蒙面歌王》中出色的表现，已经接受邀请，担任节目组的声乐导师。
当然，节目组导师并非只有一个，周鼎然只是其中之一。
另外至少有四名导师的名额暂时还没有商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投入如此巨大的选秀节目，导师阵容肯定非常庞大。
前往浙江电视台的路上，柳如烟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来人介绍后，柳如烟的态度顿时就恭敬起来。
而电话内容也让柳如烟颇为惊喜，末了连连道谢后，柳如烟就喜不自禁的跟周鼎然说道：“央视那边的导演打来的电话，邀请你去参加跨年晚会。”
周鼎然一愣，在惊讶于柳如烟的人脉时，也纳闷的问道：“央视跨年晚会？跨哪个年，阳历年？”
“当然是阳历年。”
柳如烟失笑道：“如果是春晚，那还了得？”
周鼎然挠挠头，春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目前他虽然人气爆棚，甚至也有登上春晚的希望，但周鼎然却并不会如此妄想。
春晚节目组对待每一个艺人和节目的严苛是出了名的，毕竟是全国性质的联欢晚会，一般人没个绝活，即便有再大名气也是真登不上去。
“马上就十一月份了，距离阳历年跨年晚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现在就打来电话邀请，估计是想提前锁定你当天的名额，跨年晚会毕竟是全程直播，你现在人气这么旺，也不怪央视这么早打来电话提前锁定。”
柳如烟说到这里，微微蹙眉：“每年各大电视台都会举办阳历年跨年晚会，并非只有央视这一个选择，而且相比较春晚，央视的阳历年跨年晚会收视率表现并不突出……”
“所以呢？”周鼎然询问经纪人的看法。
柳如烟道：“再等等，以你现在取得的人气，根本不愁没有上节目的机会，跨年晚会这一项，我觉得折江卫视可以优先考虑。”
周鼎然点头，他心底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如今周鼎然刚刚获得《蒙面歌王》八冠王，人气爆棚，跟折江卫视也处于蜜月期，跨年晚会通常都是各大卫视年终的排面，如果周鼎然这个旗下节目走出的最火艺人，跑到了其他卫视去跨年献唱，折江卫视这边的心估计比西湖的水还冷。
抵达浙江电视台前，蒋小红也向周鼎然提到了黄玉婷公开道歉的这件事。
周鼎然没有太多反应，一大早醒来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对于黄玉婷这种人，他根本懒得搭理。
柳如烟却说道：“这应该是天芒的示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段时间天芒那边可能会主动跟你合作一些项目，毕竟这个世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周鼎然闻言一笑，站在资本角度上，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周鼎然首先是个人，前身被天芒这么搞，他能记一辈子。
前段时间的委曲求全，只为了今日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狠狠的扇你一巴掌。
如果有这个机会，周鼎然当然睚眦必报。
但很显然，目前周鼎然虽然人气爆棚，但想要扳倒天芒，依然还是难如登天。
单靠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绊倒市值数百亿的文娱巨头。
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是自己成为资本，然后通过最直接的商战，把这家号称文娱top5级别的公司给收购，最后就是把管理层从上到下撸一个遍。
当然，此事任重而道远。
但只是想一想，就让周鼎然浑身舒畅。
他不是韩信，总是愿意知恩图报，甚至以德报怨，愚昧的以为自己只要对别人好，总能换来相同的待遇。
但资本市场就像是刘邦，只有利益一致的时候，他才对你好，一旦利益发生冲突，他绝对不可能对你一直好下去。
正如如今的天芒，向周鼎然示好，只是因为觉得双方利益一致，合作可以共赢。
倘若周鼎然还是以前那个周鼎然，碾死周鼎然都不带眨眼的。
“无论如何，黄玉婷是被天芒献祭了，这个北电走出的学生，原本的大好前途，在这一场争斗中，成为了炮灰。”
柳如烟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平板递给周鼎然。
周鼎然接过平板一看，上面赫然就是一条新闻，天芒新剧《都市甜心》更换女主角，而原本的女主角赫然便是黄玉婷。
“这个《都市甜心》，据说已经开拍好几天了，如今硬生生更换女主角，天芒损失也不小。”
柳如烟笑着说道：“但与其每日里担惊受怕被抵制，倒不如提前更换女主角，这算是高瞻远瞩，说明天芒能走到今天，还是很有魄力的，但可惜他们有眼无珠，放跑了你这么一条大鱼。”
周鼎然冷哼一声：“这算什么损失？对天芒来说，这点损失，九牛一毛都不值。”
“的确不值，但他们把黄玉婷踢出局，并逼迫黄玉婷在这个时间点发布道歉信，也的确是在向你示好，日后如果他们有大投资大项目找你，你怎么抉择？”柳如烟认真问道。
周鼎然笑了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好男儿岂会为五斗米折腰？”
柳如烟眼睛明亮：“得加钱！”
周鼎然哑然，他原本嗤之以鼻，但仔细一想，也觉得“加钱”是个不错的选择，饰演一部电影角色，一千万片酬他当然义正言辞拒绝，但如果一个亿呢？
周鼎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车子很快抵达折江电视台。
相比前以往门庭若市的街道，如今《蒙面歌王》正式结束，电视台入口处就显得非常冷清了。
周鼎然等人的车辆在检查完身份后，就径直驶向停车场，周鼎然和柳如烟乘坐地下电梯来到折江卫视办公楼。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往会议室。
此时，折江卫视总监郭智远以及《蒙面歌王》导演左丘良等人已经在会议室里等候了，看到周鼎然和柳如烟到来，众人便起身相迎，各个嘴角都挂着满满的笑容。
“小周来了，坐，快坐！”
“领导们好！”
周鼎然笑着跟郭智远等人一一握手，正在他诧异的问左丘良你怎么在这里的时候，就听到旁边郭智远笑呵呵的看向柳如烟：“柳小姐，许久未见，上次拜访令尊时，还是十多年前，我记得那时候，我可还是刚入职场的毛头小子，幸得柳局提携，没想到一别多年，您跟当年一样，还是一点都没变。”
这番话让周鼎然的耳朵都竖起了。
左丘良则熟稔的拉着周鼎然，呵呵说道：“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就是这个新项目的导演！”
周鼎然闻言，也并没有太过惊讶，左丘良在这一季《蒙面歌王》之后，声名大噪，片酬估计能翻一番，折江卫视如果想留住他，只能把更好的项目给左丘良来执导，不然谁都不能保证第二天左丘良会不会以天价片酬突然跳槽到湘南卫视或者江南卫视，那可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似乎是察觉到周鼎然的疑惑，左丘良看了看正在跟柳如烟叙旧的郭智远，低声说道：“您不知道柳如烟的父亲名讳？”
“这……不知道啊。”
周鼎然挠头：“你知道？”
左丘良其实也刚知道，但他此刻故作神秘，一脸严肃的指了指天花板：“十四年前，曾经担任过文广局的二把手，后来一路高升……现在是某省封疆大吏，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周鼎然张了张嘴，看向谈笑风生中的柳如烟，第一次发现这个身姿窈窕，酷爱穿黑皮裤的女人，身上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光彩。
“三年上市……原来不是一句玩笑话。”
周鼎然此刻所受的震撼，比昨晚夺冠时还要多。
怪不得自己虽然是这场会议的主角，但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近乎于谄媚的跟柳如烟打招呼。
他默默坐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另一边，柳如烟笑着跟郭智远等人攀谈几句后，就开始进入工作正题。
说实话，现场除了郭智远外，其余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哪怕是郭智远，如果不主动提及往事，柳如烟也根本想不起来昔日的印象。
毕竟，进入娱乐圈这些年，她很少向外人提及自己的家世。
就算提，也多是以提及丈夫居多。
她的现任丈夫是一位军人，但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对外一向宣称是一位富商男友，虽然结婚了，但婚后两人常年分居，除了逢年过节会相见外，几近形同陌路。
而即便是这些信息，也鲜少有人知晓。
哪怕臻世嘉在聘请柳如烟这个独立经纪人带周鼎然的时候，也对柳如烟的身世知之甚少。
他们看中的是柳如烟在圈内的人脉和能力，毕竟柳如烟时常在很多高端场合出没，与很多业内顶尖巨头都有些联系，这在娱乐圈早已经是公开的消息。
“这是新节目的大致内容，以及聘请小周担任节目导师的签约合同。”
会议桌前，郭智远亲自把合约递给柳如烟，笑着说道：“大致情况相信柳小姐也了解过了，您可以把合约带回去仔细看看，如果存在有待商榷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联系，合约上有我的联系号码，这次的节目由我直接负责。”
柳如烟大致翻了翻，看到签约金上面写着“叁仟万元”的字样，便合上了合约，点头道：“行，我回去好好看看，等有结果后，我会跟郭总监联系。”
郭智远说完就看向周鼎然，笑容和蔼：“小周啊，好好努力，我非常看好你，昨晚收视率能破10%，你的功劳非常大，看来你跟咱们折江卫视有很大的缘分，我当初说过要买你的新剧，并非空头支票，刚刚我也了解了你那部仙侠题材的电视剧，很符合咱们折江卫视的播出条件，预计多久能杀青？”
周鼎然思索道：“如果尽快的话，可能会在一个月内拍摄完成。”
郭智远颔首道：“那好，回头我跟方凯歌打个电话，争取把你这部剧，安排在咱们卫视春节档播出，你看怎么样？”
周鼎然连忙道：“那就太感谢郭总的支持了。”
接下来，整个会议室里其乐融融，没多久，柳如烟就带着周鼎然离开了折江电视台。
路上，柳如烟把合约拍照提交给了臻世嘉的法务人员，让他们查阅合约条例是否有不合规的地方。
而最关键的签约金这一项上，柳如烟询问了周鼎然的意见：“三千万，只拍十期节目，平摊下来，一期节目三百万，全程历经三个月，你觉得如何？”
周鼎然也在思考，如果按照揭面之前的身价，三千万已经算是很多了。
但一夜之间，周鼎然的身价绝对已是天壤之别。
在前世，类似节目的导师片酬，哪怕是罗志祥这个段位，在录制综艺《极限挑战》、《创造101》的时候，也有四千万上下。
这样看下来，三千万对周鼎然这个段位的人气导师来说，未免就有些抠搜了。
“价格其实还可以谈。”
似乎是看出了周鼎然的想法，柳如烟微笑道：“这份合约拟定的时间肯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以之前你的表现来说，三千万不多不少，但是昨晚《蒙面歌王》超过10%的收视率，已经证明了你自己的价值。”
“说实话，现阶段没有哪位艺人能有这个变现能力，这档新节目投入巨大，看得出来郭智远非常看好整个节目，他野心勃勃，再进一步就能拿下折江电视台一把手的位置，如果他想保证收视率，邀请你当导师是最好的选择。”
周鼎然看了看柳如烟紧绷的皮裤，抬头问道：“烟姐，你觉得多少合适？”
柳如烟想了想，说道：“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其他导师是谁，也没有参照物，但是你要个五千万，应该不成问题。”
“五千万……”
周鼎然颔首，他其实对这个签约金并不是很感冒，如果放到三个月前，肯定欢呼雀跃，但如今他一场直播带货，纯收入就有两千万以上，那么这五千万，大概也就是他努努力播个两三场直播带货所得收入。
当然，直播带货虽赚钱，但想要巨大的人气，收割好感值，参加像是折江卫视、湘南卫视甚至是央视打造的王牌节目，毫无疑问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周鼎然忽然就没忍住打开了系统界面。
他想看看，这一夜之间，胖头鱼身份的曝光，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好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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