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第143章

    第143章

    “东旭，坐。”

    李建东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前门的位置。

    贾东旭走过来坐下问道：“师父，你找我什么事？”

    李建东沉吟道：“东旭，今天北城那边给我打了个电话，可能下个星期我就要回去了。”

    “到时候，会有其他人来代替我的工作，你好好配合他，等回北城后，你可能还要在他手下开展工作。”

    下星期来的人，很可能就是以后的能源厅主任，而贾东旭因为级别不够，最多回去以后升个副主任。

    不过，副主任也很厉害了，毕竟杨厂长也就这个级别。

    “师父，你走了，我一个人能行吗？”

    贾东旭一听李建东要走，顿时有些心虚。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离开李建东太远，已经养成了跟在师父身边做事的习惯。

    突然听到李建东要离开，他第一反应就是胆怯。

    “放心，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能力方面绝对没问题。我这次离开，正好也是对你的一个考验，你以后可是要调出去当领导的，总不能一直跟在我身边。”

    李建东这话不是糊弄，贾东旭在工作方面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李建东虽然离开了。

    但还会有新的领导调过来，大家都是北城人，到时候他也会照顾贾东旭。

    临走之前，李建东还把郑娟也安排好了。

    之前她负责照顾李建东的生活起居，属于临时工。

    李建东走之前，帮她转了正，让她成为街道一名办事员，之所以没有安排去矿厂，是因为在街道工作，更方便照顾她妈和瞎子弟弟。

    当然，李建东也没忘记安排丁秋楠那边。

    现在还没到68年，上山下乡都是自愿。

    虽然一旦离开，再想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李建东毕竟是领导，就算不是一个部门的，别人也会给个面子，所以很轻松就办了下来。

    本来，李建东是打算把丁秋楠安排到一个稍远的地方。

    但丁秋楠执意要回轧钢厂陪着他，哪怕每天只能看看他也高兴。她甚至连说辞都想好了，就说在吉辽这段时间，结婚怀了孩子又离婚了。

    反正这边的事，没人知道，想怎么编造都行。

    归期很快到了。

    李建东先把丁秋楠送上火车，然后自己坐飞机回去。

    其实，李建东可以帮丁秋楠也弄一张飞机票，但她有身孕，现在的飞机又不安稳，万一飞上天晕机，可是不能随便下飞机的。

    到时候出了事，得不偿失，坐火车相对能保险一点。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飞机在北城机场降落。

    许正阳早就得到消息，在机场待命，看到李建东从飞机上下来，跑过去帮他提行李。

    两人驱车前往工业部，下车后李建东来到二楼，敲开大领导的办公室。

    门吱嘎被打开，大领导站在门后笑吟吟道：

    “建东啊，欢迎你回来，先进来坐吧，跟我讲讲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李建东跟着大领导走进屋，然后简单汇报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虽然有一些瑕疵，但整体那边的工作进度还是可以的。

    大领导听他说的和，自己收到的汇报内容差不多，也是连连点头放下心。

    “有了这个铁矿，以后咱们就可以全力发展了。

    建东，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也考虑过你将来的任用问题。

    确实，你更适合在轧钢厂工作，所以你这次回来就多承担一些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当领导的，说话都说一半藏一半，不过李建东还是理解了大领导的意思。

    看来，为了让自己能更好的发挥，大领导准备给杨厂长动一动。

    说实在的，杨厂长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经验方面是李建东所没法比的。

    但，李建东也有他的优势。

    他的前瞻性和创造力，同样也是杨厂长所不具备的。

    如果要求稳定，那杨厂长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现在有了亚洲最大的铁矿，以后钢材数量最佳，不管是轧钢任务，还是其他方面都会有质的发展。

    这种情况下，光是求稳已经不够了，必须大刀阔斧革新，提高轧钢厂效率和新的研发。

    而这都是李建东的强项。

    “我明白。”

    李建东点点头，又跟大领导交谈几句便离开了。

    这次他直接回到了家，正好秦淮茹接儿子们放学，也刚回来，双方在胡同口相遇。

    李建东跳下车一把抱起两个小儿子。

    “爸爸。”

    “爸爸回来了。”

    “乖儿子，几个月没见这么重了，有没有想爸爸？”

    “想了，天天想。”

    秦淮茹看到李建东回来，也非常开心，她前几天就收到李建东要回来的电报，激动的好几天没睡好觉。

    “建东哥。”

    “淮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李建东把儿子放下，上前抱住秦淮茹。

    虽然家里不愁吃穿，但让一个女人在家带四个孩子，还是挺累人的

    回到二进院，看着熟悉的房间，李建东还是觉得这里更踏实。

    虽然比起吉辽那边的洋楼，自己的二进院稍微简陋一点，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地盘。

    “师父，您回来了？”

    傻柱粗狂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他看见李建东的车停在院子外，就知道肯定是李建东回来了。

    “柱子，几个月没见，你又壮实了。”

    李建东迎出去，捏着傻柱的胳膊说道，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练得，这两条胳膊，比好多女人的小腿儿都粗，上面全是大块的肌肉。

    傻柱咧着嘴笑道：

    “师父您可是瘦了，是不是吉辽那边的厨子，做饭不和您口味啊？

    前两天听说您要回来，我就让陈姐准备了一些菜，今晚儿我来做菜给您接风。”

    傻柱和陈雪茹已经结婚快三年了，但这个称呼一直都没改过来，还是喊陈雪茹陈姐。

    “行，那就辛苦你了。”

    李建东拍拍傻柱的肩膀，让他先做饭去了。

    没一会儿，傻柱拿着菜回来，陈雪茹也抱着她和傻柱的儿子何晓走进来，身后还带着她和前夫的儿子猴魁。

    “一大爷，您回来了。”

    陈雪茹现在也跟着40号院的人，喊李建东一大爷。

    虽然，李建东现在已经不在40号院，但40号院的一大爷依旧还是他。

    这是刘海中和阎埠贵研究过后，一致决定的。

    刘海中就不用说了，他，是李建东最忠实的舔狗，就算李建东走了，他也不敢继任这个一大爷。

    阎埠贵比较精明，他是觉得让李建东继续当这个一大爷，以后要是碰到什么事，可以找李建东帮忙。

    院里的人也都一样，或是出于对李建东的尊敬，或是觉得李建东能力强，有这样的一大爷对全院都有好处。

    总之，自从李建东离开后，再也没选出另一个大爷。

    “雪茹也过来了，何晓现在长这么大了呀。”

    李建东看着何晓，不愧是傻柱的儿子，比自己女儿小一岁，块头却比自己女儿大出不少。

    “是啊，等过了年就四岁了，都有点抱不动他了。”

    陈雪茹这个四岁说的是虚岁，其实何晓才刚过两周岁生日没多久。

    两家人坐在一起闲聊，很快傻柱就做好了菜端过来。

    秦淮茹拿了张小桌子摆在客厅旁边，李建东、傻柱、秦淮茹和陈雪茹坐在大桌子旁吃，李寻复带着五个弟弟一个妹妹坐在小桌子旁吃。

    李建东尝了一口菜，就竖起大拇指：

    “要说这做菜，还是得柱子，现在这手艺整个北城也找不出几个。”

    傻柱得到师父的肯定，笑道很开心。

    自从他娶了陈雪茹，厨艺方面那叫突飞猛进。

    他没有当厨子，但也是一日三餐都亲手做，现在已经是一级厨师水准。

    李建东虽然绝活比傻柱厉害，但他的厨师水准和傻柱没法比，简单一个颠勺他就不会，这也是他唯一一个不如徒弟的技能。

    吃完了饭，傻柱还想多跟李建东叙叙旧，被陈雪茹给拉走了。

    “你这个傻柱子，人家小别胜新婚，等着回家亲热呢，你在絮絮叨叨个没完，不知道讨人嫌啊？”

    陈雪茹把傻柱拉回家，才学着他爸的语气教训道。

    第二天。

    李建东来到轧钢厂，厂子里的工人们看到他回来了，都在窃窃私语。

    走进机关楼，李建东来到了二楼。

    上班第一天，当然是先去见见杨厂长。

    到了门口敲了敲，很快门被从里面打开。

    杨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戴副厂长和曹副厂长也都在。

    看到李建东，杨厂长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的怎么样？我就知道李建东一回来，第一时间回来咱们厂，现在才刚八点，刚才谁说他上午不能来的？”

    杨厂长和戴副厂长还有曹副厂长刚才在打赌，赌李建东几点能来报道。

    戴副厂长说十点之前，曹大壮则是说上午来不了，最早下午才能来，人家毕竟小别胜新婚，晚上没睡好，上午得补觉。

    只有杨厂长认为，李建东能在上班前准时赶到。

    事实证明，还是杨厂长最懂李建东。

    虽然，昨晚确实睡得很晚，但并没有影响李建东今天早上，早早起床。

    “你们啊，让我说什么好。”

    李建东无语摇头，这些人也太无聊了。

    找个地方坐好，简单闲聊了几句，杨厂长就开始说起接下来工作的事，外人不知道大领导的安排，杨厂长却是早就知道了。

    正好另外两个副厂长也都在，杨厂长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老戴，大壮，现在距离过年，还剩一个多月时间。”

    “我呢，除了年终总结以外，就不主持其他工作了。

    你们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直接找建东汇报，建东你也尽量多操点心。”

    李建东点点头：“好。”

    “行，今天找你们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事，中午咱们四个去招待所聚聚给建东接风，顺便恭喜他即将高升。”

    杨厂长笑着说道。

    其实说起来，李建东不算高升。

    毕竟，他机械工程师学会理事长就是副厅级，和轧钢厂厂长是一个级别，真正高升的是杨厂长，从轧钢厂调到工业部任能源厅主任，这是妥妥的升了半级。

    不过，从权利上来说，确实是李建东的提升比较大，毕竟轧钢厂管的人，可比机械工程师学会的人要多多了。

    “建东，恭喜啊，马上就要更进一步了。”

    戴副厂长拱手说道，他算是亲眼看着，李建东一步一步从工人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一眨眼十二年了。

    李建东提干的时候，他才刚当上政值处主任没多久，现在李建东马上要升厂长了，他却只是个副厂长。

    同样十二年，李建东经历了提干，车间主任、生产副主任、后勤主任班子成员、政值处主任、副厂长，共六次升职，算上即将升任的厂长就是进了七步。

    而他才只进了一步。

    曹大壮也是一样，他从原料科主任升到现在也只进了两步。

    笑着恭喜道：“恭喜啊李厂长，以后咱们就要在您的领导下开展工作了。”

    “大家都是为了轧钢厂，一起共同努力。”

    李建东客气的说道，又在杨厂长这里坐了一会儿，三个副厂长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没一会儿崔秘书就来敲门。

    虽然，李建东现在还没有正式任命。

    但，杨厂长为了让他更好的接手工作，已经退居二线。

    厂子里的工作，都压在李建东的肩膀上。

    崔秘书也就转而开始为李建东服务。

    一个上午，李建东都在查阅，这大半年来轧钢厂的运作资料。

    快中午的时候，去招待所吃饭，然后下午继续查阅。

    直到下班的音乐声响起，李建东才放下文档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李副厂长，该休息了，注意身体。”

    崔秘书敲门走进来说道。

    年底本来就工作繁忙，会餐、工作总结、优秀员工评选、当有干部工作状况汇报等，李建东刚刚回来就接手这么多事，一天下来确实连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好，我这就休息。”

    李建东闭着眼睛缓了缓，这才起身锁门离开。

    结果，刚下楼就看到何大清几人守在机关楼门口。

    “老李，你真回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你回来怎么也不联系我们一声？”

    何大清哈哈笑着走过来，一把搂住李建东的肩膀。

    阎解成和刘海中也在旁边说道：

    “是啊师父，你回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要不是何叔说你回来了，我都还不知道这事呢。”

    “我们要理解李副厂长，刚回来肯定工作繁忙，是不是李副厂长。”

    刘海中低眉顺眼的说道。

    “老刘说得对，我今天确实太多事了，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工作都有些生疏了，除了中午吃饭，我就没离开过办公室。”

    “周末吧，我去院里找你们，咱们好好聚一聚。”

    李建东看到这些老伙计，心情也一下轻松起来，约好周末一起喝酒，就各自离开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李建东，大家也都有点想他。

    知道李建东周末要回四合院，何大清几人早早就开始准备。

    刘海中和何大清在回去的路上就一起商量，先去菜市场买点食材准备好。

    虽然，这两年因为杂交水稻的提前问世，三年灾害带来的困难，已经被高产量水稻给抵消了。

    不管是粮食，还是肉类也慢慢恢复到之前的产量。

    但，有时候赶上巧合，也确实有可能买不到好肉。

    两人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带着肉和菜回四合院的时候，大院里的人已经吃完了晚饭。

    阎埠贵正在中院打水准备回家用，旁边还有贾张氏和叶小宁也正在洗碗，看到何大清和刘海中带着两网兜菜和肉回来，几人都挺纳闷。

    “老何，老刘，你们俩买这么多菜干什么？还切了这么多肉，最近有什么喜事？”

    贾张氏两眼盯着肉问道。

    自从贾东旭离开后，她的日子明显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虽然，贾东旭每个月也往家里寄钱和票，但要知道以前贾东旭在家的时候，除了自己赚的还有别人送的。

    现在贾东旭调去了吉辽，距离北城十万八千里，还不知道能不能调回来，好多人就已经不来往了。

    人走茶凉，不过如此，贾张氏现在吃什么都得自己买，花自己的钱就有点舍不得。

    “是啊老刘，你跟老何这是准备办什么大事？这悄么声的，买回来这么一大兜东西，是怕我们去你家蹭饭吃啊？”

    阎埠贵也笑呵呵说道，他还真就想去蹭饭吃。

    这么多菜和肉，那绝对是一顿大餐啊。

    何大清把自行车往旁边一停，说道：“你不知道？解成没跟你说吗？”

    阎埠贵一愣：“说啥？他也没回来啊，平时他都在小酒馆宿舍楼，咋的，这事还跟我家解成有关？”

    这时候，胡浩荡突然从屋里走出来。

    问道：“大清，是不是李副厂长回来的事？”

    胡浩荡作为保卫科长，当然也是最早知道李建东回来的人之一。

    他趁着午饭的时间，还去给李建东打了个招呼。

    不过，当时李建东正在跟杨厂长和另外两个副厂长吃饭，胡浩荡只是说了句话就走了。

    何大清跟胡浩荡关系不错。

    闻言笑着说道：

    “这保卫科的消息就是灵通，看来你也知道了，没错老李今天回来了，周末会来院里坐坐，我和老刘寻思，万一到了哪天再买不上肉，所以提前去菜市场准备了一下，反正现在天冷的也很不怕坏了。”

    刘海中也说道：

    “李副厂长离开这么久，好不容易回来，可不得吃点好的嘛。

    我和大清，今天买菜花了七八块钱，老阎要不你也出一份，表示一下心意？”

    他故意开阎埠贵的玩笑，谁不知道阎埠贵抠门啊，让他出钱，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但这次不一样，阎埠贵还真答应了。

    “这是应该的，请老李吃饭，我也得意思一下，不过我赚钱没你们多，我就拿一块钱怎么样？”

    阎埠贵这次的表现，让大家都挺意外。

    不过，等他最后一句说完，众人也都哈哈笑起来。

    好不容易大方了一回，也不是完全大方，一块钱还能蹭一顿饭，这跟吃饭店没什么两样，甚至有何大清的手艺，这顿饭还不止一块钱呢。

    不过，阎埠贵能出钱就已经不错了，因此也没人怪他太小气。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

    李建东晚上下班后，就直接来到了四合院。

    吃饭的地方，依旧是李建东的房间。

    现在是胡浩荡在住。

    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贾张氏、许富贵、胡浩荡等人全都围在桌子旁边，还有其他住户们也都过来打过招呼了，只不过坐不开那么多人，打过招呼也就都回去了。

    “老李，欢迎你荣归故里，我先敬你一杯。”

    何大清上来就先是满满一杯酒敬过去，这么长时间没和李建东一起喝酒了，好哥们终于再见面，他今天心情非常舒畅。

    一杯酒下肚，所有人都叫了一声好。

    李建东也笑道：“看来大半年没见，大清的酒量有所长进啊，是不是跟老胡练出来的？”

    胡浩荡哈哈一笑：“他呀，你别看他喝起来豪爽，但酒量是真不行，也就一斤的量和李副厂长你没法比。”

    李建东很久之前酒量酒在三四斤，去了一趟吉辽，在那边跟人喝了几场，现在应该快五斤的量了。

    一口干掉何大清敬的酒，气氛就开始热烈起来。

    刘海中和许富贵也相继敬李建东。

    胡浩荡更是连敬了三杯，虽然他是最后来院里的，但对李建东的感激，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差。

    前几年，借李建东的票到现在，还没还清呢。

    当然，李建东也没打算要他的，那些票对他来说，用不了也是废纸而已。

    酒过三巡，叶小宁突然问了一句：

    “李建东，听说你这次回来要转正了？是不是真的？”

    她爸和毕大领导是一个级别的大领导，对于这么大的事，当然肯定绕不开他。

    事实上，这次要不是因为有叶大领导这一票，李建东还未必能顺利继承杨厂长的位置。

    虽然还没下命令，但其实已经板上钉钉了。

    叶小宁突然问出来，其实也是想让大家高兴一下。

    这句话，直接就把在场所有人问蒙了。

    李建东要转正？

    转成正厂长？

    之前可没听说过这个消息啊，他当厂长，那杨厂长去哪？

    李建东表情淡定，笑着说道：“是有这个计划，不过暂时还没确定，可能得年后才会有调动吧。”

    听李建东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顿时一个个都激动起来。

    “老李，你真是太牛了，没想到咱们院也能出你这样一个大人物。”

    阎埠贵乐的嘴都开裂到耳朵根了，之前贾东旭跟李建东一起去了吉辽，他就曾嘀咕为什么没带上阎解成，现在李建东当上了轧钢厂的厂长，下一个该安排的就是自己儿子了吧。

    “之前李副厂长被安排去吉辽，就有人说是要高升了，只是没想到是升任厂长，好多人都猜测是去部里。”

    胡浩荡也感叹着。

    他是保卫科长，也是班子成员之一。

    李建东被调去吉辽的时候，他们这些班子成员就猜测。可能是打算让他接替快要退休的能源厅主任。

    这次李建东突然回来，而且还回到轧钢厂，大家都以为他可能是犯错误了，所以被提前调回来，升职的事估计也没戏。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是要去能源厅，而是直接升任轧钢厂厂长。

    虽然能源厅的级别，比轧钢厂高半级。

    但轧钢厂的厂长很多时候，比能源厅的主任更威风。

    管着这么大一摊子人和事，社会地位一点也不比能源主任差。

    刘海中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后站起来举杯敬道：

    “恭喜李厂长即将高升，我刘海中以后一定更加紧密的团结在李厂长身边，全心全意，为李厂长排忧解难，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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