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么大岁数了，平稳着陆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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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明扬一听，索性就这样吧，下午去看看，看这位秦部长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赵儿，把录音笔借我用一下。”
“咋了师哥？是不是有点麻烦？”
“没啥大事儿，问题不大。录音笔给我一下。”
“给。刚清空的内存卡。”
“行了。”
柴明扬回到办公室，自己的邮箱里已经收到了学院下发的评奖的红头文件，自己看了看，摘了几句重要的话，转手把文件、报名表、评分细则发到了自己年级的群里，还说了一句，有意向参评的，尽早准备报名表及支撑材料，同时招募评分及监评小组，要求小组内成员不参与本次的评选。
“又是一年血雨腥风啊。看看今年会厮杀成什么样吧。”
每年的奖学金和奖项的评选真的是血雨腥风，大家会为了0.1分的加分不计其数，打小报告的，写举报信的，甚至还有直接找大书记去反馈的。不过自从实行了这一套评分模型之后，这个东西就少多了。毕竟评分这个东西，你自己能算，别人也能算，最后所有的评分都会公示出来，有一点不对的都能提出异议。所以也就少了这种打小报告的。
“啊对，差点忘了这个事儿了。”柴明扬打开自己的手机，给杨杰和梁波发了个信息，大意就是，两个人因为打架，所以本次评优评奖没有资格参与，让他们两个来做计分小组的成员了。
到了下午上班，柴明扬先跟老李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开会可能晚点去，有点事儿，但是没说什么事儿。老李也没说什么，本身就是团委的周例会，基本也都是没什么营养的话，但是还是必须得开，不然回头查会议纪要的时候你少一个就是大事儿了。
到了秦部长门口，柴明扬打开了录音笔，敲了敲门进去。
“秦部长，找我又怎么了？”
“我看到你们学院交上来的评选方案了，给子煜一个名额就这么难么？我问过子煜了，他也是班里面的心理委员，也算是学生干部了，优秀学工你给他一个不就完了么？”
“秦部长，那这样的话，让那些年级学生会的同学、班长、团支书怎么办？心理委员拿到这个奖项不是说不行的，但是从贡献上来说，班长、团支书、年级学生会的贡献是更大的，他们更值得这个奖项。”
“明扬啊，我刚才跟你们副书记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个事儿，你们副书记呢，也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这个表呢，现在在我这，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就好了。你只要在你公布方案的时候少公布一个学生工作积极分子就行了。”
“不好意思秦部长，我已经公布出去了。”
“你！你难道真的要跟我作对么！”
“秦部长，不是我跟您作对，是您要和规则作对。是您在和外院2015级的300多名学生在作对。”
“柴明扬！好说好话你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么！你信不信我让你延毕！”
“我没记错的话，延毕的决策应该是由导师提出，研教处批准的吧。您是学工，好像无权决定我延毕。”
“那行，那你就别想在6月底拿到毕业证了。”
“秦部长看来是管习惯了本科生了，研究生的毕业生是研究生院发，不是本科生院发，而且，就算不给我毕业证，也是我们学院或者是研工部的事儿啊。退一万步，我是研工部管理的学生，不是学工部。”说到这，柴明扬站了起来，眼睛盯着秦部长。
“柴明扬，我知道，你在文华呆的时间久了，多多少少认识一些老师，但是你认识他们，和我认识他们能一样么！对于我来说，我想让你延毕，只是一句话的问题！”秦部长一拍桌子吼道。
“秦部长好大的官威啊，我说最近学校本科生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呢，有您这样的学工部长，本科生也不会好到哪去了。如果您没别的事儿，那我就先告辞了，校团委那边还要开会呢。”
“柴明扬！今儿这个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没有我点头，我看你能从这个屋走出去么！”
“您要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打个电话总行吧。”
秦部长听到这句话脸上突然笑了出来：“对，打个电话给学生们解释一下，说一下，一个名额而已，都大四了，争什么嘛，给最有需要的同学才是对的嘛。”
柴明扬丝毫没有听秦部长在说什么鬼话，掏出手机给老李打了个电话。
“喂，老师啊，我在行政楼208了，能受累您来一下么，有点小事儿。”
对面老李一听愣了，自从柴明扬上了研究生当了兼职辅导员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他老师，基本见面就是老李老李的，今儿突然叫老师，肯定是有点啥事，要么就是这小子脑子有病了，不过基于第二种可能性一点都不大，那肯定就是有事儿了。
“你们先讨论着，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继续。”
老李到了208办公室，刚想推门进去，想了想，去另一边叫上了老罗。
“啥事儿啊老李，你屈尊到我这了。”
“柴明扬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老师，你说奇怪么？他也没说别的，说在208，让我去一趟有点小事。”
“208……老秦的办公室啊，我知道了，那天我看见他从老秦那屋子出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挺不好的。”
“走吧那就，你跟我一块吧。万一那小子真惹了点什么事儿，你是研工部的，还能说点什么。”
“那小子惹事，不能吧。”
“先走吧。”
俩人一块到了秦部长办公室门口，推门进去之后，柴明扬坐在沙发上，秦部长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明扬，叫我来干啥。”
“哎呦李书记，你咋把罗部长也叫来了。”
“啊，那个，路上碰到了，碰到了。”
“这秦部长找我谈心谈话，今儿下午这个团委的会我寻思找你请个假呢。”
“怎么个意思到底？”
“老罗，老李，没啥事儿，我跟小柴聊聊天。没啥大事儿。毕竟小柴也是兼职辅导员嘛。”
“聊聊天？不是刚才拍着桌子逼我签字的时候了？”
“嗯？怎么个意思？小柴你细说。”
“细说的话，要不听听这个吧。”柴明扬从口袋里拿出来录音笔，按了播放键。
录音很快就放完了。柴明扬说：“我手机里还有，要不也听听？”
老李和老罗俩人听完刚才的录音鼻子都快气歪了，好么，俩人费劲巴拉的想把柴明扬留在学校里面，这还有一个想搞他的。这玩意哪受得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学生心腹被这么对待。还是被一个跟研究生八竿子打不着的学工部长威胁的。
“秦部长，小柴是我校团委的学生副书记，你说这个话，把我们校团委放在什么地位了？”老李黑着脸说。
“老秦，你我关系不错，但是柴明扬，他是研究生，是我研工部的人，是校研会主席。你们学工管的也太宽了点吧。”老李在旁边帮腔道。
柴明扬还拉了两个人一下，后来一看，拉倒吧，爱咋说再说吧。实际上，在行政楼里也是分党派的，得看你站队跟的人，老罗和老李是一拨的，老秦是另一拨的，不过大家一直也都是保持表面和谐，但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利用一下可就是太可惜了。
“这不关你俩的事儿，这是我和柴明扬的事儿，我们在讨论本科生的问题，你们两个管的太宽了吧。”
“嗯，老罗确实不该出现，但是你说本科生，我校团委也是有职责的啊，我在这肯定没问题啊。你现在要给一个可能都没有资格的学生奖项，而且很有可能会挤下去别人，那这个事儿我作为团委书记，肯定是不能允许的，维护青年权益，保护青年健康发展是我共青团的责任和义务，我不能让任何人影响青年的健康成长。”
“老李，为了这个么小毛孩子，值得么？”
“小毛孩子？老秦啊老秦，我以为你从学院调上来眼界能开阔些，没想到啊，你还是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老罗笑着说道。
“给你重新介绍一下吧，柴明扬，外国语学院2016届俄语系毕业生，准2019届俄语专业研究生，本科期间是院学生会主席，连续三年的校级优秀学生干部，两次优秀共青团员，一次先进社会实践个人，优秀毕业生。研究生是外国语学院兼职辅导员，校研究生会主席，共青团文华大学委员会学生副书记，文华大学校长奖获得者。明扬你还有啥称号来着？”老李看向柴明扬问道。
“大学生自强之星，国家级的，最大的奖你没说，还是你写的推荐意见呢。”柴明扬白了他一眼。
“啊对对对，忘了这个了。”
“老秦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应该还有六七年就退休了吧。平稳着陆不就得了么，你说这个东西，我们要是交给纪委工作部……小柴你也是，秦部长叫你过来，你还带着录音笔，咋的以前跟我们说的都录音了啊。”
“嘿，天地良心，跟你们我可没有啊。”
“至于你说的延毕，我们可太想这小子延毕了，我团委的那个2+3的行政保博的名额还想给他呢，这小子死活不要，要是延毕了明年我也学学你，不征求意见直接填表了。你小子，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了。”
“哎哎哎老李同志，研工部的副部长在这了，我延毕得他同意。”
“啊？我同意啊。我太同意了。”
“你俩真的是，我们主任肯定不让我延毕。”
“哎呦，我给老刘去个电话，你看他让不让。”
“别别别，好商量。”
“老秦，这个事儿，怎么弄？”老罗看向秦部长。
“那……还是按照外院的规矩办吧。我啥也不说了。”秦部长说完这句话，瘫坐在了自己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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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儿，把录音笔借我用一下。”
“咋了师哥？是不是有点麻烦？”
“没啥大事儿，问题不大。录音笔给我一下。”
“给。刚清空的内存卡。”
“行了。”
柴明扬回到办公室，自己的邮箱里已经收到了学院下发的评奖的红头文件，自己看了看，摘了几句重要的话，转手把文件、报名表、评分细则发到了自己年级的群里，还说了一句，有意向参评的，尽早准备报名表及支撑材料，同时招募评分及监评小组，要求小组内成员不参与本次的评选。
“又是一年血雨腥风啊。看看今年会厮杀成什么样吧。”
每年的奖学金和奖项的评选真的是血雨腥风，大家会为了0.1分的加分不计其数，打小报告的，写举报信的，甚至还有直接找大书记去反馈的。不过自从实行了这一套评分模型之后，这个东西就少多了。毕竟评分这个东西，你自己能算，别人也能算，最后所有的评分都会公示出来，有一点不对的都能提出异议。所以也就少了这种打小报告的。
“啊对，差点忘了这个事儿了。”柴明扬打开自己的手机，给杨杰和梁波发了个信息，大意就是，两个人因为打架，所以本次评优评奖没有资格参与，让他们两个来做计分小组的成员了。
到了下午上班，柴明扬先跟老李打了个招呼，说自己开会可能晚点去，有点事儿，但是没说什么事儿。老李也没说什么，本身就是团委的周例会，基本也都是没什么营养的话，但是还是必须得开，不然回头查会议纪要的时候你少一个就是大事儿了。
到了秦部长门口，柴明扬打开了录音笔，敲了敲门进去。
“秦部长，找我又怎么了？”
“我看到你们学院交上来的评选方案了，给子煜一个名额就这么难么？我问过子煜了，他也是班里面的心理委员，也算是学生干部了，优秀学工你给他一个不就完了么？”
“秦部长，那这样的话，让那些年级学生会的同学、班长、团支书怎么办？心理委员拿到这个奖项不是说不行的，但是从贡献上来说，班长、团支书、年级学生会的贡献是更大的，他们更值得这个奖项。”
“明扬啊，我刚才跟你们副书记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个事儿，你们副书记呢，也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这个表呢，现在在我这，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就好了。你只要在你公布方案的时候少公布一个学生工作积极分子就行了。”
“不好意思秦部长，我已经公布出去了。”
“你！你难道真的要跟我作对么！”
“秦部长，不是我跟您作对，是您要和规则作对。是您在和外院2015级的300多名学生在作对。”
“柴明扬！好说好话你不听，敬酒不吃吃罚酒么！你信不信我让你延毕！”
“我没记错的话，延毕的决策应该是由导师提出，研教处批准的吧。您是学工，好像无权决定我延毕。”
“那行，那你就别想在6月底拿到毕业证了。”
“秦部长看来是管习惯了本科生了，研究生的毕业生是研究生院发，不是本科生院发，而且，就算不给我毕业证，也是我们学院或者是研工部的事儿啊。退一万步，我是研工部管理的学生，不是学工部。”说到这，柴明扬站了起来，眼睛盯着秦部长。
“柴明扬，我知道，你在文华呆的时间久了，多多少少认识一些老师，但是你认识他们，和我认识他们能一样么！对于我来说，我想让你延毕，只是一句话的问题！”秦部长一拍桌子吼道。
“秦部长好大的官威啊，我说最近学校本科生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呢，有您这样的学工部长，本科生也不会好到哪去了。如果您没别的事儿，那我就先告辞了，校团委那边还要开会呢。”
“柴明扬！今儿这个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没有我点头，我看你能从这个屋走出去么！”
“您要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打个电话总行吧。”
秦部长听到这句话脸上突然笑了出来：“对，打个电话给学生们解释一下，说一下，一个名额而已，都大四了，争什么嘛，给最有需要的同学才是对的嘛。”
柴明扬丝毫没有听秦部长在说什么鬼话，掏出手机给老李打了个电话。
“喂，老师啊，我在行政楼208了，能受累您来一下么，有点小事儿。”
对面老李一听愣了，自从柴明扬上了研究生当了兼职辅导员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他老师，基本见面就是老李老李的，今儿突然叫老师，肯定是有点啥事，要么就是这小子脑子有病了，不过基于第二种可能性一点都不大，那肯定就是有事儿了。
“你们先讨论着，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继续。”
老李到了208办公室，刚想推门进去，想了想，去另一边叫上了老罗。
“啥事儿啊老李，你屈尊到我这了。”
“柴明扬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老师，你说奇怪么？他也没说别的，说在208，让我去一趟有点小事。”
“208……老秦的办公室啊，我知道了，那天我看见他从老秦那屋子出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挺不好的。”
“走吧那就，你跟我一块吧。万一那小子真惹了点什么事儿，你是研工部的，还能说点什么。”
“那小子惹事，不能吧。”
“先走吧。”
俩人一块到了秦部长办公室门口，推门进去之后，柴明扬坐在沙发上，秦部长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明扬，叫我来干啥。”
“哎呦李书记，你咋把罗部长也叫来了。”
“啊，那个，路上碰到了，碰到了。”
“这秦部长找我谈心谈话，今儿下午这个团委的会我寻思找你请个假呢。”
“怎么个意思到底？”
“老罗，老李，没啥事儿，我跟小柴聊聊天。没啥大事儿。毕竟小柴也是兼职辅导员嘛。”
“聊聊天？不是刚才拍着桌子逼我签字的时候了？”
“嗯？怎么个意思？小柴你细说。”
“细说的话，要不听听这个吧。”柴明扬从口袋里拿出来录音笔，按了播放键。
录音很快就放完了。柴明扬说：“我手机里还有，要不也听听？”
老李和老罗俩人听完刚才的录音鼻子都快气歪了，好么，俩人费劲巴拉的想把柴明扬留在学校里面，这还有一个想搞他的。这玩意哪受得了，自己的得力干将，学生心腹被这么对待。还是被一个跟研究生八竿子打不着的学工部长威胁的。
“秦部长，小柴是我校团委的学生副书记，你说这个话，把我们校团委放在什么地位了？”老李黑着脸说。
“老秦，你我关系不错，但是柴明扬，他是研究生，是我研工部的人，是校研会主席。你们学工管的也太宽了点吧。”老李在旁边帮腔道。
柴明扬还拉了两个人一下，后来一看，拉倒吧，爱咋说再说吧。实际上，在行政楼里也是分党派的，得看你站队跟的人，老罗和老李是一拨的，老秦是另一拨的，不过大家一直也都是保持表面和谐，但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利用一下可就是太可惜了。
“这不关你俩的事儿，这是我和柴明扬的事儿，我们在讨论本科生的问题，你们两个管的太宽了吧。”
“嗯，老罗确实不该出现，但是你说本科生，我校团委也是有职责的啊，我在这肯定没问题啊。你现在要给一个可能都没有资格的学生奖项，而且很有可能会挤下去别人，那这个事儿我作为团委书记，肯定是不能允许的，维护青年权益，保护青年健康发展是我共青团的责任和义务，我不能让任何人影响青年的健康成长。”
“老李，为了这个么小毛孩子，值得么？”
“小毛孩子？老秦啊老秦，我以为你从学院调上来眼界能开阔些，没想到啊，你还是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老罗笑着说道。
“给你重新介绍一下吧，柴明扬，外国语学院2016届俄语系毕业生，准2019届俄语专业研究生，本科期间是院学生会主席，连续三年的校级优秀学生干部，两次优秀共青团员，一次先进社会实践个人，优秀毕业生。研究生是外国语学院兼职辅导员，校研究生会主席，共青团文华大学委员会学生副书记，文华大学校长奖获得者。明扬你还有啥称号来着？”老李看向柴明扬问道。
“大学生自强之星，国家级的，最大的奖你没说，还是你写的推荐意见呢。”柴明扬白了他一眼。
“啊对对对，忘了这个了。”
“老秦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应该还有六七年就退休了吧。平稳着陆不就得了么，你说这个东西，我们要是交给纪委工作部……小柴你也是，秦部长叫你过来，你还带着录音笔，咋的以前跟我们说的都录音了啊。”
“嘿，天地良心，跟你们我可没有啊。”
“至于你说的延毕，我们可太想这小子延毕了，我团委的那个2+3的行政保博的名额还想给他呢，这小子死活不要，要是延毕了明年我也学学你，不征求意见直接填表了。你小子，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了。”
“哎哎哎老李同志，研工部的副部长在这了，我延毕得他同意。”
“啊？我同意啊。我太同意了。”
“你俩真的是，我们主任肯定不让我延毕。”
“哎呦，我给老刘去个电话，你看他让不让。”
“别别别，好商量。”
“老秦，这个事儿，怎么弄？”老罗看向秦部长。
“那……还是按照外院的规矩办吧。我啥也不说了。”秦部长说完这句话，瘫坐在了自己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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