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量食材

    接着他又补充道，“雯丽生完孩子后还需要你的帮助，一家人何必计较太多呢。”
    “唉，这些年如果没有你，真不知我们会怎样！”
    文秀叹了口气。
    文慧也应和道：“是啊，像我们这种人口多的家庭，生活一向很困难，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浮肿，最近才有些好转。”
    “大人还好，最可怜的是孩子们，谁让我们生了这么多呢！”
    “现在街道上都在宣传每家只生两个孩子。”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一些菜肴。
    除夕这天通常是吃两顿，一次在下午，一次在午夜，午夜那一顿主要是吃饺子。
    所有菜肴都在前一天就已准备妥当，多亏了何宇柱备下了大量食材。
    普通的家庭通常不会有这样的储备。
    1961年发生了很多事，特别是贾东旭的去世，使得大杂院内的情况有了很大变化。
    除夕清晨，何宇柱带着何雨雨回去了一趟，把两间房子打扫干净，接着从三大爷阎埠贵那里领了春联贴好，然后才回到文家。
    大院的居民早已习惯了何宇柱频繁的出入，对他来说这也是个方便的事，毕竟大院里的事务很多。
    之前的全体大会上，何宇柱揭露了贾家的秘密，导致易忠海很难再组织募捐活动。
    那么，贾家如今的情况如何呢？贾张氏和秦淮茹手里都有不少积蓄。
    贾张氏自己积攒了一些养老钱，加上贾东旭的抚恤金，这笔钱数目不小。
    自贾东旭工作起，她每个月省下三块钱，几年下来累积了不少，加上抚恤金，足以应付一段时间。
    秦淮茹则管理家庭的其他存款，贾东旭因表现优异得到了一张缝纫机票，回来看都没看就买了台缝纫机，说明家里还有点底子。
    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如果精打细算，日子不至于过得太苦。
    然而，贾张氏喜欢吃零食，秦淮茹总想给孩子们增加营养，这在灾荒年并不容易。
    没了何宇柱的饭盒，他们一家人只能吃粗粮，未来的日子充满未知。
    许大冒曾经造谣诽谤何宇柱，尽管他被打了一顿，还被埋在土里，但此事不会轻易了结。
    许大冒的离婚还鲜为人知，何宇柱认为有必要在大院里传开，以免许大冒把锅推给娄小娥，甚至继续害人。
    何宇柱这样做并非出于善心，而是他觉得许大冒和秦淮茹挺般配，再加上易忠海，这情形就像剧中傻柱的情节一样。
    这三家各有难处，何宇柱或许可以帮他们一把。
    ……
    李怀德跟随杨厂长来到了机修厂进行视察，这里负责维修轧钢厂的所有设备。
    何宇柱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即使知道也不会惊讶，毕竟连雯丽都出现了，再多一个年代剧情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怀德从前从不亲自到下属工厂视察，这次随杨厂长检查和指导新一年的工作，实际上是想考察南易的厨艺。
    如果南易真的有本事，就可以调到轧钢厂。
    毕竟，只要有才能的人，他都会考虑重用。
    宫廷菜在工厂自然是做不出的，但在岳父家却是可行的，岳父是他最坚实的支持者。
    虽然妻子外貌 ** ，但为了岳父，他只得硬着头皮娶了她。
    至于其他的，暗地里再找个伴侣好了。
    比如一食堂的刘岚就很不错，家境贫困，丈夫还离她而去。
    若能把她带回家，再让她上个环……想到这里，李怀德不敢再继续想了，否则身体就会有反应。
    他赶紧收起心思，继续听杨厂长讲话。
    到了中午，一行人去食堂用餐。
    李怀德对机修厂厂长刘峰说：“刘厂长，我听说你们厂有一位好厨子。”
    “您说的是南易吧？”
    刘峰回应道：“他的厨艺确实不错，但还是比不上总厂的几位大师傅。
    今天的午餐由他主厨，您一会儿可以提提意见。”
    “好，中午就去试试。”
    李怀德确认了对方是南易之后，并未多言。
    他是烹饪界的行家，食物是否美味，一入口自然心知肚明。
    而此时的南易对自己的命运完全不知晓。
    得知全厂的高层领导今日将在午餐时莅临，厂长与膳食负责人反复叮咛，希望他在厨房尽情发挥才能。
    不过，对于这些建议，南易感到不以为然。
    他认为要想展示真正的烹饪艺术，必须要有高质量的食材作为基础；再说这些家常小菜根本不值得一谈，根本体现不出他的专业技能。
    那些领导虽然来自总部，可能也不一定有机会品尝过皇家御膳。
    南易生性高傲，常常因为与同事相处不和遭到非议，尽管如此，他至今仍是食堂里的一位十级炊事员，似乎成了多余的饭食消耗者，类似于曾经的那位\"傻柱\"。
    午间休息，当李怀德尝试过南易做的饭菜后，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相比之下，这远不如何宇柱的手艺，即便从炊事等级上来讲，也只有五级左右的水准。
    当然，他所谓的家传宫廷菜确实与众不同，但仅仅凭今日的菜单，尚不足以做出定论。
    “做得挺好，真挺好。”
    李怀德随口表扬了几句，接着跟随杨厂长离开了机修车间。
    他并未急于谈论人员调动的事宜，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权作出这样决定，作为副总经理，调整一位炊事员的位置在他权限范围内。
    未来如何安置南易还需另作规划，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他调到自己的麾下。
    毕竟，在大型国企工作的知名宫廷厨师，不是随便可以邀请的。
    即便想要享用其佳肴，也不能随意召唤；更别提聘请了，也许他未来的岳父能够帮忙，但是这又如何等同于亲自延揽人才呢？
    自从进入轧钢车间以来，赢得岳父的信任和扩大自己的社会圈子一直是李怀德努力的方向。
    谈及在权力上的角力？
    他还远远没有到这个层级，生产方面的问题已经使他感到压力山大，因此有必要联合起基层领导一起面对挑战。
    李怀德明白自己的定位和战略方向！
    ……
    另一个周日清晨，何宇柱携妻子及女儿归来。
    门口处，阎埠贵老人一如往常早早在那里等待。
    今天何宇柱并没有直接经过，而是停下来询问了闫老大爷一些事情，“老阎，听到了最新的消息没有？”
    “许大冒已经与娄小娥解除了婚约！”
    闻言，闫老头略显错愕，随即露出惊愕的表情，“真的假的？”
    “没错，”
    何宇柱压低声调，“据说是由于许大冒自己患有不育症的原因。
    而小娥她早就离家出走了。”
    “原来如此...”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难怪老许总是说喝药是为了养生保健，没想到 ** 是这样。”
    “你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许大冒就会宣称一切都是因为小娥的不孕。
    而现在娄家的人都不在了，也不会有人跟他对质。”
    说完，何宇柱特意叮嘱，“记住一定要保持秘密！”
    然后何宇柱就骑着自行车回家整理家务去了。
    很快，他的女儿何雨雨也随后到达。
    阎埠贵没再逗留在前院，直接回到家里，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妻子。
    在这个大杂院里，一个妇女知道了的消息几乎不可能保住秘密，不出几天，整条胡同乃至整个轧钢厂就会知晓。
    何宇柱心情颇为愉快，决定今晚好好下厨，做几样可口的菜肴来庆祝一番。
    然而，第二天一上班，马华端着茶水进来时，刘岚也跟了过来：“柱子，你听说没有？”
    “听什么？”
    何宇柱愣了愣，心想难道许大冒的事情这么快就扩散了？
    “二食堂来了个新的厨师，是李副厂长从机修厂调来的。”
    刘岚的话让何宇柱有些兴趣缺缺。
    “来了就来了，李副厂长本就是个美食家，有好的厨师也是正常的。”
    何宇柱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并不相信工厂里会有多么高明的厨师，即便技艺出众，也未必比得上他自己。
    这时，马峰兴冲冲地走了进来，看那神情显然是很开心且自鸣得意。
    “何宇柱，你怎么不去好好工作，反而在这里发呆？”
    马峰进了门直奔何宇柱而来。
    “你有种就直接开除我啊！”
    何宇柱态度强硬地回应，接着似有所悟，“哎呀，原来是因为新来了个厨师你就高兴成这样？”
    “那你说谁把我调来的？”
    “就是你调的又怎么样？”
    “哼，我可不是只会空口说白话的人。”
    “你……”
    马峰一时无语，被何宇柱驳得哑口无言，“好，我们走着瞧！”
    话音未落，马峰便转身离去。
    在他眼中，自己提议将南易调来得到李副厂长的认同，证明了南易的技术已得到李副厂长的认可。
    他心想，这次就先给何宇柱一个教训，顺便将南易安置在一食堂，这样一来，食堂的重要餐食就不再依赖于何宇柱了。
    届时，看他还有什么拿手戏唱，最好能调到车间彻底服帖。
    怀着这样的念头，马峰径直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几下，听见屋里回应了一声：“请进。”
    推开门，马峰立刻堆起了笑脸：“厂长，有些工作上的事宜想要请您指正。”
    “嗯，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