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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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逸轩望着眼前的程钰,心中百感交集,又痛又热。他没有再让程钰问第三遍,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俯下身,一手稳稳地撑在桌面,骨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另一手抬起程钰的下巴,眼中闪过决然,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
    唇齿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被点燃了心中压抑已久的情感,皆不由自主地低低喟叹了一声。自那场战争以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被一场场暴风雨不断地侵袭,变得千疮百孔、分崩离析。然而,当尝到那熟悉的味道时,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才是他们内心深处真正渴望与追寻的。
    此刻,两人的唇舌宛如两条灵动的毒蛇,吐着信子,相互交织在一起。既像是这世间最大的仇人,带着愤懑与不甘,狠狠地厮磨啃咬,又像最亲密无间的恋人,眷恋不舍,难舍难分地纠缠不休。
    屋内的温度悄然攀升,变得又湿又热。也许因为这是最后一次,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粗暴,似乎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思念、痛苦与纠结都倾注其中,恨不能将对方吞入腹内。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像这世间最烈的媚药,撩拨着两人濒临崩溃的情绪。
    他们的身体越贴越近,姜逸轩长腿一跨,轻巧地坐在程钰的腿上,后背抵着桌沿,又往前挪了挪,让彼此的贴合更加紧密。
    程钰一手托着他,另一手紧紧揽住青年劲瘦的腰身,那力道之大,仿佛恨不能将眼前的人直接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无言地凝视着彼此,眼中的渴望如潮水般涌动。程钰低头瞥了一眼,喉结滚动,嗓音又沉又哑,第一次提出请求:“可以吗?”
    可以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姜逸轩高估了自己心头的防线,对着那人热切的眼神,他崩溃地闭上眼睛。
    罢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今夜一过他们就要分道扬镳,再次相见恐怕就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最后再放纵一回吧,就当是好好告别了。
    程钰抱着他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衣衫凌乱地散落,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对于这方面,程钰是懵懂的,主导权便交到姜逸轩手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钰,这才注意他胸口的箭伤泛着红肿,最深的那一个甚至有些化脓。他脸色一沉:“你的伤怎么回事?”
    程钰脸色微微苍白,呼吸有些急促,又克制不住的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道:“无妨,你只管做你该做的,我……”他顿了顿,又豁出去一般,“我可以……”
    他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原本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连身体都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姜逸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又痛又痒,他受着伤,又生了病,但为了取悦他,竟将姿态放低到这个地步!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是他从年少时就喜欢的人,爱让他想要遵从雄性的本能,完完全全地将他侵略占有,但爱也让他心生怜惜,不忍在这时候伤害他……
    算了,他想,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让他这一次吧。
    程钰等了半天没感到什么动静,想要睁眼看看,突然……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令他呼吸一窒……
    姜逸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也不管他眼底的震惊和热切的欢喜,低头做自己的事。
    一种陌生的愉悦和窒息感扑面而来,程钰感到恐惧的同时又无法自拔的沦陷。他心跳突然加快,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两人经验匮乏,再加上今夜的情绪和氛围实在算不上好,整个过程异常的痛苦和深刻。
    程钰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地攻伐自己的猎物,只有热切又暴力的侵略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痛苦和烦闷,却又带来无尽地空虚,于是便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死循环。
    姜逸轩到后半夜都有些精神恍惚了,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后来程钰抱着他哭得很崩溃。自己好像也哭了,也可能没哭,他记不清了。
    第二日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晚了,头脑有些发胀。床上只躺着他一个人,他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程钰已经走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好像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个荒唐梦。
    他掀开被褥坐起来,腰上一阵酸软,又躺了回去,他揉着腰暗骂了一声,亏他还担心程钰伤还未愈,身体虚弱,自愿献身。现在他知道了,有时候乱发慈悲纯粹是自讨苦吃。
    那人昨夜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食髓知味后妥妥的是个衣冠禽兽!现在回想起来姜逸轩还头皮发麻,那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该有的体力吗?正常人都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简直就是禽兽!
    “公子,您醒了吗?”
    外边有人来询问。
    姜逸轩张了张嘴,没有声音,他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才沙哑着嗓子道:“醒了,何事?”
    “老爷让您到祠堂去。”
    父亲找他?除了晚上,姜云通常都不在家,要么在宫里,要么就在某个官员或王爷那里商讨事情,哪怕年假休沐,他也常居于自己的书房里,这一大清早的找他,估计是因为自己睡过了头,错过了年初一的祖先供奉之礼。
    姜逸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姜云的性子,定又要大发雷霆,他倒不怕姜云打骂,就怕姜夫人哭。想到这,连忙起身穿好衣服,简单盥漱之后就前往祠堂。
    祠堂是姜家最为肃静的地方,姜云派了护卫看守,从小到大,除了祭拜祖宗的时候,姜逸轩是不能到这里来玩闹的。一踏入院门,他就感到一阵无形的压迫感。
    祭堂中,姜云背对着门外负手而立,守卫的护卫也各个神情严肃,姜夫人坐在一旁,含泪看着他,碍于丈夫的威压,不敢同儿子说话。
    姜逸轩先向母亲投去一个宽慰的眼神,对着姜云的背影拱手行了一礼:“父亲,孩儿睡过了头,请父亲责罚。”
    姜云脸色铁青,眼神阴鹜,似是克制着满腔的怒火,他抿了抿唇,沉声道:“跪下!”
    姜逸轩依言跪了下去。
    “程家那小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双手垂在两侧紧握成拳,抬头看着怒火中烧的姜云,哑声道:“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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