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温柔毒药

    过了中午才回来，脑海里都是晚上赴约的念头，又担心会被徐冉嘲讽，一时间左右为难。
    “能不能商量个事？”
    在楼下边吃着米粉，我试探着问道，如果说有可能，我当然希望她晚上也全程消失。
    “不能！有屁快放。”
    徐冉对我一直都是这么快人快语，我有些语塞。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和娜娜之外的女人睡一起了，在你们那里算是君子还是小人？”
    我小心翼翼组织语言。
    “啧啧，必须是真小人！让我猜猜，不会是那个老板娘吧？我这才打了个盹，你就又跟她勾搭上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虚了！”
    徐冉直接给我定性，没有半分犹豫，多少让我有些尴尬。
    “那你也算是真小人？”
    我不甘心的反问。
    “不不，我是小女子，你见过用君子与小人形容女子的吗？哈哈哈，就你那几分钟的本事，本姑娘还真不一定看得到。”
    她压根就只为了打击我，都懒得不辩解，直接承认了。
    我突然想到，我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她不过就是一个意识体，寄身在我身上，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只可能是她。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做什么事都希望获得认同。
    “什么君子小人，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给我们设的藩篱，很多时候你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好。”
    徐冉又冒出来一句，我想这才是她心里想说的话。
    “好像有点道理。”
    我深表认同，但徐冉又不打算理我了。
    我二十六岁，又是单身，与情人之间没有所谓的背叛，娜娜不还是与别的男人睡一起？
    这么一想，天地顿时宽广，我仅存的心理负担烟消云散。
    从黄土世界回来，总感觉越来越容易做梦了，而且无不都是那些云里雾里怪异荒诞的内容。
    徐冉今天也有些不正常，偶尔才会出来冒个头，也不知道一个意识体能够做什么，还有要收集的那些什么灵材，又有什么用途。
    脑袋里，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内容，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又是这棵大桑树，我依旧站在树下，而它却是时隐时现，如同在与我演示它的神奇。
    突然，一块镜子从树叶中掉落下来，落在松软的泥土里。
    很眼熟，镜面上如同蒙了一层灰尘，这不就是黄土世界中老夫子手上那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
    画面再次切换，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有些年代感的服饰，正手握书卷背树而立，视线直直看向远方，身形与大桑树一般伟岸。
    “士子士子，自当以家国情怀为重，这劳什子谁爱要谁要！”
    男子说话半官话半方言，我也只能听懂个大概。
    只见他手中甩出一物，直直飞入大桑树中便消失了，而这男子也脱下长裳，手持一把大刀下山了。
    梦，在这一刻醒来。
    我不由苦笑，看来是与这桑树结缘了，梦里梦外都是它。
    天已经黑了，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八点，我决定先去随便找点吃的，再去探探老板娘的床。
    一想到吃的，我倒是想起了那个木盒子，还一直没打开看过，以我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老板娘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害我。
    但内心多少有些不放心，里面是一颗褐色的圆形药丸，最终，我还是咬牙嚼碎吞了下去。
    味道还不错，有些微微苦涩，吃完满口药香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板娘已经不是暗示而是邀请了，送我这玩意估计是怕我不能如她意。
    “咦，你刚才吃的啥？”
    “没有啊，你这一天到底在做什么，神出鬼没的？”
    “嘿嘿，我要搜刮你们这里的财宝，总得做些准备。”
    “神经！”
    差点被她发现，看她这鬼迷心窍的样子，那些灵草对她的吸引力比我想象中要大，估计是没时间管我了。
    这样正好，不过这药丸吃完一会也没啥感觉，可能这也是她让我提前吃的原因吧，药效有些慢。
    县城很小，就只有几条十字路，就将城区分为几大块。
    大晚上要吃点东西，也只有那几个选择，为了晚上赴约，也就草草吃了几口，有点精虫上脑了。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起心动念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这会刚过去十多分钟，身体便有了变化。
    什么蓝色药丸之类，我也不是没有试过，但这种感觉完全不同，全身从腰部开始散发热量，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九点半，我感觉身体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便提前将车停在附近，老板娘的住处就在店子的楼上。
    窗户亮着灯，这种刺激的场景让人心烧火燎。
    “咚咚！”
    还有十分钟，我已经等不及提前敲了门。
    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开门，但我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人，有细小的脚步声和挪动物件的声响。
    “小后生？”
    “嗯。”
    约莫一两分钟，在确认完我的身份后门嘎吱开了。
    事后回想，这一切都明显透露出不寻常，只是当时没有管那么多，见到那熟悉的面容后，我连摸带亲直接扑了上去。
    “看你这猴急样，还真是个后生崽，又不会跑急什么。”
    老板娘娇笑着挣脱开来，扶着我坐在她的床边。
    一身墨绿的贴身衣裳，把她的身段勾勒得活灵活现，白日里瞧着有些壮，原来都是大胸脯惹的祸，其实该细的地方也细。
    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那晃悠悠的东西在颤动。
    “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看把你燥得。”
    趁着她倒水的功夫，我才发现灯已经关了，只点了一盏油灯，闪闪的火苗忽明忽暗，有熏香味传来，寻思她还挺懂情趣。
    屋内其他看不太仔细，整体色调偏红色，一根红绳吊在床顶，上面挂了一个铃铛。
    “我去，怎么会有这么熟悉的味道，还有摄魂铃铛，不行，我可不敢出来，你自求多福吧！”
    徐冉刚没说几句，言语中带着惊慌，便再也不吭声了。
    “我就喜欢你这后生仔，会的花样又多，看你难受的样子，姐姐来检查一下。”
    老板娘的眼神带着异样的光芒，整个脸都靠了过来。
    “后生仔，好精神！”
    老板娘细语温柔。
    我低头才发现，它今天确实看起来威风凛凛。
    接下来的细节不可言语，那是从未有过的荒唐不堪，微微香气入鼻，叮当铃声入耳。
    她用一根红绳，可以把控你所有的贪婪和欲望，只要你能想到她都可以，真正的为所欲为。
    几次三番，不休不止。
    “还能行吗？”
    老板娘掩嘴偷笑，让我膨胀的自信心升到了顶点。
    看着散落一地的破碎衣服，还有她身上的红色手印，可以想象刚才有多狂野。
    妇人的声色温柔，以及那看似只需要再来最后一下，便会被你彻底击溃的眼神，是最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