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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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时分,有人在篱笆外对着小院高喊:
    “大爷!大爷!杨里长说大牛哥偷了他的钱,把大牛哥吊着打呢!”
    声音挺大,大家都听见了,莫大吩咐道:
    “去看看。”
    开了门,师徒二人走出来,两个老人也摸着黑出来,问道:
    “小安?”
    那个叫小安的又道:
    “大牛哥被人害了!吊起来打了一下午!说他偷了钱!”
    两个老人心里凉了个透,不禁悲哭出来,反复确认道
    “小安,不要诓我们!大牛怎么会偷?”
    “我也不信!您二位快跟我过去吧!”
    打了一下午,人还有命在吗?二老又急又痛,呼号出声,涕泗横流,已经口不能言。莫大安慰不住,连忙问道:
    “在哪里?”
    小安很着急,也不管认不认识,连忙答道:
    “水田镇。”
    “怎么走?”
    “沿大路往那边走八九里路,遇第三个叉口走正手边,一直走四里有座桥,不过桥,往反手边顺着河走二里就是水田镇,我们在镇门口搭棚住,人就在那里。”
    小安指了方向,又告诉怎么走,林风庭一一记下,莫大便道:
    “风庭你腿脚快,先去救人!”
    林风庭当即飞身跑了出去,一路运转轻功,在月夜中飞奔。按着小安说的路线,约有七八公里左右,10分钟不到便能赶到。
    离老远就见一个乡镇,门口搭了不少茅草棚,一棵树上还吊了个人。
    “大牛!”
    林风庭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赶紧砍断绳子把人放下来。月色映照下,赤裸上身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青年满身都是鞭痕,此时身体还不停发抖,一摸额头,发烧了。
    北方入秋的夜里很凉,把人打成这样还脱了上衣吊着明显是想致人死地。一摸裤腰,冰冷湿润,地面一丈范围也有一大滩水迹未干,明显是泼了水。
    “这tm是虐杀!里面的人马上死出来!不然一个个剁了你们!”
    林风庭运足内力大喝,声震四野,一座草篷里传来怒骂声。
    “谁tm有病号什么号!报丧啊!”
    林风庭才不管这些,摸出火机一把火直接点了骂人者所在的草棚。火光一起,瞬间大亮,烧得茅草、稻草以及支撑的竹木噼里啪啦一阵响。里面的人惊声大叫,全部抱着衣服被褥跑了出来。周围棚子里的人也纷纷起来查看。
    跑出来的人见是林风庭放火,冲上来便打,被一脚一个全踢飞了回去。
    “谁把人吊起来打的?”
    “你凭什么放火!”
    “凭我拳头大!说!为什么把人吊起来打!还泼水!”
    “关你……”
    “再废话剁了你!”
    林风庭拔剑,气势一起,杀气四溢。这一年多死在他手上的山贼水匪都快有一个营了,此时发怒,一身杀气煞气横压在众人心头,这些乡里人谁敢正眼看他?立马闭上了嘴。
    “我再问一遍!谁打的人?”
    过了片刻,一个三十多岁的黑面矮汉开口道:
    “是杨里长,梁大牛偷了他的钱。”
    “杨里长是谁?”
    “镇子中间那家。”
    林风庭掏出一锭银子,对着刚刚答话的那个矮汉说道:
    “把杨里长叫过来,这一两银子就给你。”
    “能不能先给?”
    林风庭把银子用力一捏,再双手一掰,银子就分成了两半,扔了小的一半给那矮汉,道:
    “把人带过来剩下的就给你。”
    那汉子转身就跑,周围人眼馋得很,这可是实打实的雪花银。但却又畏惧,徒手分银,谁敢惹他?
    林风庭见棚子快烧完了,又摸出四粒碎银,道:
    “来三个人去砍柴生火,一人一砍捆柴,就给一粒碎银,再来一个人请郎中,带上药罐和治风寒的药来。”
    众人纷纷站出来,林风庭点了最先站出来的四个,道:
    “先捡柴再给钱,多捡些,银子少不了你们的。那边那个,请郎中,人来药来就有钱。”
    那四人屁颠屁颠去了。过了一会儿,杨里长和郎中被叫了过来,火也生了起来。林风庭找来林大牛的被褥给他裹上,扶他到火边躺下后渡了些内力,郎中又为其诊治。
    杨里长是个面白少须肥头大耳的胖子,此时还有困意,哈欠连天。林风喝问:
    “姓杨的!私设公堂何罪!”
    “关你什么事!你又是谁?”
    “那你又是谁!私设公堂草菅人命,谁给你的权力!”
    “乡里人办事从来如此!”
    林风庭倒是气笑了,没再理他,又问谁是梁大牛同村的,站出来三个人。
    “以往梁大牛可有盗窃、不孝、怠惰、贪诈等事?”
    “没有,大牛是老实孩子。”
    林风庭又转而问向所有人。
    “那说他偷钱有谁见到?又搜出来了?”
    姓杨的当即说道:
    “人赃并获!”
    “哪里搜到的?谁搜到的?”
    “大家从他被褥里搜出来的!”
    “谁见他偷?”
    “没人见,但荷包在他被褥里!还嘴硬说是捡的!怎么不再捡一个?”
    “多少钱?”
    “三十两!”
    “他可挨近过你?”
    “谁记得这许多!”
    “你参与修渠没?”
    “当然!”
    “带三十两银修渠,真阔气!三斤多的东西带身上干活也不嫌坠得慌!”
    “我乐意!”
    林风庭没有再问,找人煎了些药又给梁大牛渡了些真气。不久后人悠悠转醒,梁大牛醒来第一句话就是:
    “我没有偷!”
    “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有冤屈我会给你伸张。”
    梁大牛有气无力地哭诉道:
    “我今早上工捡了个空荷包,看着布料挺好,很喜庆,一时猪油蒙了心,带回去眯了,放到被子里。不成想刚到晌午,杨里长带人到处搜,把荷包搜出来了,非说我偷,我没偷!我是捡的!”
    林风庭皱了眉,问向姓杨的道:
    “东西找到了送官就是,凭什么虐打他人!”
    “荷包里没钱,那三十两银子他不肯交出来!”
    梁大牛怒道:
    “里面没有钱!”
    “啊!鬼啊!”
    这时镇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林风庭闻声当即冲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镇子中心的一座院墙上有道人影向着镇外飞掠,林风庭当即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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