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既是妖姬，那就做妖姬该做的事！

    两人吃过那碗热腾腾的鱼汤后，携手来到了船头。此时，月光如银，倾泻在宁静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与夜色融为一体，美得令人心醉。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处山林的轻风，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动。
    祭月轻轻催动船只，在水面上缓缓行驶。船身轻盈地划破水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与周围的景致相得益彰。
    姒商感受着夜风的轻拂，心情格外舒畅。她忽然兴起，脱下鞋袜，光着脚丫坐在船沿上，将双脚轻轻伸入水中。那冰凉的水流轻轻掠过她的脚踝，带来一丝丝清新的凉意，让她不禁轻轻打了个寒颤，却也感到无比的惬意。
    月光下，姒商的玉足显得格外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莹光。她的脚趾在水中轻轻摆动，仿佛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旋律。
    他看着姒商脚背上的荷花印记，眼神中闪过一丝缱绻，随后轻轻走过去，轻声问道：“水不凉吗？”姒商抬头，笑容明媚如阳光，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回答道：“不凉，很舒服呢。”
    祭月看着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里面充满了笑意和幸福，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扯起了一抹温暖的弧度。
    突然，祭月一个公主抱将姒商揽入怀中，姒商惊呼一声，随即稳稳地靠在了他的胸口。她感受着祭月强有力的心跳，心中充满了安全感。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看着湖面上敛艳的波光，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和美好。
    姒商轻轻地吟诵起诗句：“月挂疏枝上，清光洒静湖。波光敛艳色，如镜映穹庐。舟泊湖心处，人倚画中居。男挽佳人手，女依郎君躯。低语情难尽，相视意何舒。夜深人独立，心与水云俱。”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天籁之音，在夜空中回荡。
    祭月静静地听着，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待她吟完，他轻声问道：“这样的日子，以后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姒商闻言，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是偷来的，总会有结束的一天。她不敢回应祭月的期待，害怕给他带来失望和伤害。她低下头，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祭月感受到姒商情绪的低落与挣扎，他温柔而坚定地捧起她的脸，让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试图用眼神传达他的决心：“丫头，你该放心。我说了，不会再缠着你，更不会逼你做任何决定。”
    姒商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道：“这样的日子美好得如同梦境，你也好得让我不敢相信。虽然我不想回到那个束缚我的樊笼，但我答应过阿墨，要与他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祭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仍努力保持冷静：“你这女人，果然贪心。告诉我，我和他，你到底喜欢谁？”
    姒商凝视着祭月，眼中满是认真：“你与阿墨不同。我爱阿墨，因为他一直在我身边默默地爱着我，保护着我。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
    祭月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是你从未想过依靠我，让我有机会守着你、护着你。”
    姒商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从前和现在的你，一直是那个让人敬重的神君。你会为了我而牺牲其他人，但那不是我想要的。阿墨则不同，他总是愿意陪我一起面对困难，无论是泥潭还是火海，他都毫不犹豫地与我并肩作战。他给了我爱，也给了我伯服，给我一个家，所以我怎能舍得离开他？而你给我的是远离尘世的安宁，我长不人间又怎能脱俗！”
    祭月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他怒声道：“既如此，你又为何要与我纠缠不清？”
    姒商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她无赖地笑道：“前两次是我迷糊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清醒后，我觉得反正都已经睡过了，多几次也无所谓。”
    祭月闻言，怒不可遏，他卡住姒商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这是在把我当玩物吗？”
    姒商并不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祭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也不是。你刚说我贪心，没错，我就是贪心。我贪阿墨的温柔深情，也贪你的美色。我就是个不知羞耻的人，早已不是当年在神山与你初识时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子。世间称我为妖姬，自然有其道理。”
    她眼中的疯狂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地蔓延开来，红着眼眶，声音中带着决绝与狠厉：“既是妖姬，就要做妖姬该做的事！既然喜欢神君这般谪仙似的男子，睡了又何妨！”
    祭月被她的话气得哭笑不得，怒极反笑：“你就不在乎他会吃醋？”
    姒商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与释然：“他只在乎我是否过得好，是否开心。在他心中，他可以卑微地爱我，但我绝不能痛苦地活着。他的爱，是无私的，是包容的。”
    祭月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那你就这样对他？一边说着爱他，一边却在我的身下承欢？”
    姒商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她轻叹一声，缓缓道：“进宫八年，除了阿墨，还有幽王，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男人。这是命运的安排，也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祭月被噎得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追问：“他舍得让幽王碰你？”
    姒商的眼神变得深邃而无奈，她轻声道：“你以为不想就能做到吗？刚开始，我还能用迷香迷惑幽王，让他对我产生迷恋。但时间久了，我们要有自己的权力，要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他不能时刻呆在我身边，幽王想要我，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逃脱？所以，即使他不愿意，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不过，这反而让他更加努力地计划带我和伯服离开，让我们能够摆脱压迫，自由地生活。”
    祭月闻言，神色稍缓，但仍带着几分不甘：“说来说去，还是褒国欠了你！”
    姒商轻轻摇头，语气坚定而平静：“不是，褒国与我没有什么欠不欠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不怨天尤人，只愿能够和阿墨、伯服一起，过上平静而自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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