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秦淮茹这价钱可不低呀”

    “许大茂，许大茂。你等一下。电影发行那帮人已经到厂里了。科长让我对你说一声。”
    “唉，谢谢。来抽支烟。”
    发了一支烟给对面的这个人。许大茂的心里想。剧情应该开始了。时间对。情节也对。这个时候我如果去厨房。就得挨一棍子。但是必须得去呀。
    吃饭都好几次了，但是每一次都没有碰到棒梗的小子。
    晃晃悠悠又走向了厨房。
    刚走到厨房的小院子。就看到棒梗这小子怀里抱着一个玻璃瓶往外跑。
    行了，齐活了。
    穿越快三个月了。生怕这个剧情改变了。除了在家蹬娄小娥这辆自行车以外。还真没敢干些什么。
    不过这个自行车蹬久了。感情是绝对有的。
    娄小娥这个时候又年轻还满脸的天真。满脸的胶原蛋白。身上到处都是软软的。
    因为蹬自行车蹬的很用力。这几天说话娄小娥都是细声细气的了。
    看着棒梗这傻小子抱着一个小玻璃瓶往外跑。摸着下巴阴险的笑了两声。
    “喂啊，我可以认为这是一个游戏吗！”
    “你的想法我无法阻挡。我只是观测。”脑海中的声音不是很机械的回答着。
    “你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就想着这个剧情开始了。很多同类型的小说，这个剧情开始呀，搞得花里胡哨的。但是水字数的情节很严重啊”
    而我。经过慎重的考虑。主要是馋秦淮茹的身子。
    一开始直接报警解决。想了想很不妥。不是四合院的人不妥。而是现在这个名义上的老婆娄小娥很不妥。
    娄小娥这个时候。年纪还轻。又是富裕家庭出来的。新中国之后旧中国的很多黑暗面，她是完全没接触到。就何雨柱那种挑拨离间的本事。都能忽悠娄小娥要报警法办了自己的老公。
    也正是这件事之后。这个聋老太太才真的摸清了娄小娥的斤两。
    第二个想法就是跟着剧情走。我呸。除了让整个四合院的人看清自己这个家以外。也让整个四合院的人知道了，许大茂是个没脑子的傻子。甚至二大爷和三大爷。后期敢针对许大茂。都是从偷鸡大会这个时候开始。认清了许大茂是个外强中干的样子货。
    实际上许大茂也正是从偷鸡大会开始。暴露了自己，只有小聪明。甚至连小聪明都算不上。外强中干。一步一步的让整个四合院的人。牵着鼻子走。
    甚至秦怀茹都敢来这里占点便宜。
    而第三个想法呢？就是趁着这次偷鸡大会。搬离这个四合院。但是我穿越过来以后。继承了许大茂的这个记忆。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呀。天下乌鸦tm的一般黑呀。
    你以为九十五号院已经够没下限了。但是许富贵他们那个院子。也就是许大茂老爸的那个院子。不遑多让啊。
    光许大茂结婚之后的记忆。就有好几次被自己的妹妹许小玲叫过去。为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站台。和隔壁邻居吵架。
    而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蜂窝煤少了一块。白菜少了一颗。自来水你家多用了。上厕所的时候你故意堵着我。还有传我家的闲话。
    南锣鼓巷靠近前门，也靠近地安门。往前走没多久，就是正阳门。这个时候很多胡同和四合院是没拆的。
    你真以为居委会的人不知道四合院大爷这个制度很不合理吗？知道。
    但是真的不能没有。东家长西家短。
    主要这个时候的是九城。新旧交替。各种幺蛾子，层出不穷。
    边向第一厨房走过去。脑海里在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到了门帘子那里一看。地上躺着一根擀面杖。嗯，这一下我不会挨这一棍子了。
    挑开门脸一看。嚯，傻柱正往自己的饭盒里装剩菜呢。
    “傻柱何雨柱。你这是准备挖社会主义墙角呢。”一声大喝。
    就看着傻柱的手一抖。差点让菜抖落出来。
    傻柱右手拿着勺，左手拿着锅。张嘴就骂。“孙子哎，等爷爷的手空出来，迟早削了你的嘴。”
    真怕这孙子上头跑出来揍我一顿。紧走几步，去电影发行那几个人的包间。
    进去散了一圈烟。看着宣传科科长坐在上首。赶忙狗腿般的跑过去。俯身低声在宣传科科长耳边轻声说道。“科长，我们四合院来人，说我家的鸡被我们院的小孩偷了。这小孩呢，还来到厂里偷了一点酱油。”
    科长面色奇怪的看着我。微微侧过身。轻声说道。“你去处理一下。我陪几位同志吃饭。刚刚我过来的看到保卫科的刘队长。在大门口那边。你让他帮着你处理一下。顺带叫他过来吃饭！”
    “行，科长麻烦你了。”想着这几个月的烟酒茶是真没白送啊。虽然量少。但是次数多呀。不动声色的把刚拆的烟放在科长的座位旁边。
    这屋里一圈烟打完。还剩下大半包呢。
    顺着走廊又往厨房方向走。看着何雨柱蹲在灶台旁边在抽烟呢。
    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瞪了我一眼。
    “何雨柱你就是一个厨子，一个伺候人的活！哥们儿陪完领导了回家！”
    傻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许大茂你就缺德吧。还陪领导。你是让领导赶出来了吧。我这菜都没上了！”
    卧槽，大意了。不过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用手指了指傻柱子。扭头就向大门保卫科走去。出门之后。顺手又到空间里面掏出了几包大前门。等一下不知道几个人了。多放几包，有备无患。
    走到厂大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刘大队长。正一脸严肃的站在厂门口。
    “刘队长，刘队长，今儿可有点事儿，要麻烦保卫科的兄弟们了。”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拆开。
    “哦，是许大茂同志呀。咱们保卫科可是为工厂工人同志保驾护航的。你如果有其他的个人事情。那咱得下班了聊。”刘队长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队长你可别乱说。我可是真遇到难事了。咱四合院的人跑过来跟我说。我们那个院的小孩。把我家的鸡给偷了。这小孩胆子也大，跑到厂里的食堂还偷了一瓶酱油。在我们厂里的放水泥管那一块。正在做香喷喷的叫花鸡。”这种人啥事儿都不想沾。干脆把事情给说清楚。我这家都被偷了。你们保卫科要是再不管事儿。我可就得说道说道了。
    刘队长接过烟。点上火。顺手把一整包烟往口袋里揣。眯着眼睛看着我说道。“小孩啊，这个咋整！”
    边说还边吐出一口烟。
    “这都是小事儿。我们宣传科科长。今天在小厨房请那个电影发行的那帮人在吃饭。队长你要不要过去一趟？顺带吃一点！都是我们院的小孩，年纪又小今天晚上关一晚上。让他家大人过来求求我。这事就这么算了呗。还能咋整。一只鸡又是小孩。”我又掏出一包烟。向着周围的保卫科干事们。一只只的发着。
    全tm的是人精。一个一个的都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队长。德行都一样。
    微眯着个眼。看的人浑身发凉。这个时候的保卫科。保卫科干事们。大部分都真杀过人。全是战场上退下来的。
    好多人都有个挺逗的想法，觉得战士肯定特别纯真善良。得了吧您嘞！解放战争、抗日战争那会儿，这帮战士要是没点心眼儿，早被敌人和汉奸给祸害啦！
    普通人在保卫科干事面前，那可真是心里直打鼓。这时候的大型国有工厂，保卫科的人，那可是要啥有啥，要钱有钱，要枪有枪，行政级别高得吓人。工厂能管，外面的社会治安也能管。你就说厉害不厉害吧！这时候有不少老三线的工厂，保卫科的权力更是大得没边儿啦！
    通俗的讲叫保卫科。其实叫法有点市井化了。
    刘队长也不说话，一口烟。眯一下眼。又看了我一眼。“行。那个谁和谁。和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去处理一下偷鸡的问题！”
    这个刘队长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面相特别老实。甚至有点憨厚的感觉。只是当刘队长用手指着他俩的时候。
    他俩下意识的立正，整个身体站直了。眼睛里面竟然有光往外面射。
    不过听到这个刘队长只讨论偷鸡的问题。而不讨论偷酱油的问题。这就有点意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行，那就谢谢刘队长了。需不需要我陪刘队长您过去一趟。”
    刘队长，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工人同志们马上下班了。我在这盯着！碰着你们科长了，跟你们科长说一声，心意我收到了！”
    这个时候被指着的两个保卫员。几乎是并排的，向着我走过来。竟然感觉到有一点点压力。只好带着他俩往那个水泥管那里走。
    悄悄的看了一下时间。从厨房到大门口。再从大门口到水泥管那。正好能抓那几个小孩现行。还能避开何雨柱这个傻子。
    这一路上和两个保卫员。说了几句话，算是认识了。趁着握手的机会，一人又送了一包烟。
    含蓄的表达了一下。这三个孩子就是我们院的刺头。最多也就是关一个晚上。
    晚上我回我们四合院。和我们院的管事大爷。让他家长赔了钱。明天就领回来。
    “那你折腾这一圈没啥作用啊。”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姓李的保卫员说道。
    “李哥。你们院要是有个小孩天天去你家偷东西，你闹不闹心。这小子自从爹走了之后。整个人就越长越歪了。我这算是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两个保卫员看我的目光极其古怪。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当棒梗看着我领着两个保卫员过来。吓得小脸煞白。
    保卫员随便问了两句。事情就搞清楚了。我看着都有点慌。小小的盗圣还没有成长起来。自然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很搞笑的用手捧着一地的鸡骨头。领着两个妹妹。跟保卫员走了。
    这等一下回去。开完那个虚假的全员大会。终于能对秦怀茹说那一句经典的话了。
    “秦姐，你也不希望棒梗出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