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消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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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板好。”
小胖做贼心虚似得，见陆离来到二楼饭堂立刻站了起来。
“别这样，搞得我要吃人一样。”
陆离将小胖按在了座位上，顺势趴在了他的肩头看向众人，“都说我啥坏呢，我可是听到了哦。”
“说你坏话还用得着背着说吗?”
高雨欣挽起胳膊，“我都是直接当面说的。”
“话说，今天什么风把您老吹二楼食堂来了，你平时午饭不是都在办公室吃的吗？”
随后，她懒懒的瞄了陆离一眼。
今天来了个稀客。
陆离每天午饭都是程小明端上去的，因为他要忙着修剧本，或者忙着玩游戏。
也可能是怕自己的到来让二楼吃饭的人比较拘束。
总之，很少出现在二楼食堂。
“谁还没有个休息时间了。”
陆离无所谓摆摆手。
他其实就是懒。
今天纯属心情不错下来逛逛。
结果就听到这几个家伙在背后蛐蛐自己。
除了高雨欣这个掌管财政大权的老管家，其他人对陆离还是有点怵的，忙低着头往嘴里扒饭。
陆离也很无奈。
不知不觉间和大家的关系似乎存在一些障壁。
灵境发展的很小的时候没感觉。
可是随着灵境发展的越迅猛，这些熟悉的部长组长们渐渐对他敬重起来。
时间久了。
这种上下级的隔阂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
尽管陆离表现的很随和。
还是无法消除。
久了，他也就放弃了。
他还是曾经那个满腔热血的游戏设计师。
只是在这个身份之上。
还有一个身价百亿的大厂实权老板的身份。
一些气场不自觉就形成了。
“刚刚老崔说的什么数据我没有听全，你继续说。”
“硁硁...”崔文甘清了清嗓子，“昨日《边缘行者》上线，对游戏本体有极强的推广作用，全球在线人数比昨天高了一倍，海外效果更明显。”
“接入仓呢？”
“接入仓销量数据要等到晚上才能出来，不过据明厂长那边传来的消息来看，也爆了，特别是露西丽贝卡主题款，销量飙升，订单都拍到一个月以后了。”
崔文甘一边调出数据一边汇报着，非常专业。
“有没有IP合作商想要授权的？”
陆离又问。
“有的，各行各业都有，我上午甄选了一部分选择合作，另一部分离谱的，比如要做同人倒模、杯子的，这些拒绝了。”
崔文甘苦笑道：“不过从过往的经验看，没有正版授权，市场上也会出现盗版同人款，这个禁不掉的。”
“哈哈哈，老崔你对这块很有研究啊。”
小胖贼兮兮的笑道。
“我们做市场调研的，这都是工作，你可别想多了嗷。”崔文甘瞪了小胖一眼。
“盗版问题交给我们就好了。”
一旁慢慢吃虾子的萧知鱼出声道。
“鱼姐在，没意外。”
陆离拍了拍高雨欣，“记得给鱼姐按时拨款。”
就是要气气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
“不用不用，上次拨的还没用完，最近没啥大案子，我都闲出灰了。”
“瞧瞧，瞧瞧，整个公司是不是就你一个大手大脚的，其他人都知道省着点给你开发游戏腾预算。”
高雨欣撇撇嘴。
“可是腾的预算也没到我项目里啊。”
陆离也有模有样的撇了撇嘴。
“你就说给没给你钱吧。”
“给了。”
“那不就得了。”高雨欣吐了吐舌头，陆离是真拿她没办法，索性直接转移话题，“小胖，记得发小明的动漫也发我一份。”
“好的，好的。”
小胖讪笑一声。
“不是，你还真有啊，我就说说的，才不是想看。”
陆离惊掉了下巴。
当众要簧片。
这和当街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关键胖子这家伙还这么耿直的答应了。
你TM私下里点头不行吗？
陆离看向众人。
大家默契的撇过头。
给自家老板留足了面子。
“老板，你今天不让我给你送饭，是剧本做完了吗？”
程小明说的是消光的剧本。
虽说消光不打算走重故事走群像那种模式，但基础的剧情还是有的，短是短了点，陆离还是要亲自操刀的。
“早就做完了，那个剧本我都发给肖宏儒了，估摸着《消光》的开发已经提升了日程，也就半个月时间吧，灵游灵境双线开工，就能面试。”
陆离说着，将程小明的碗里的鸡腿抢走了，美滋滋的啃了起来。
程小明阻拦不及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鸡腿恶霸抢走，“那需要我提前做宣发吗？”
“咱们不是已经做过一次宣发了。”
陆离含糊不清道。
“上次在海外回击顽皮狗那次也算宣发？”
程小明瞪大眼睛。
“怎么不算呢？”
陆离用鸡骨头敲了敲程小明，“宣发不要钱啊，知道一次宣发能买多少鸡腿吗？”
“可是宣发确实很重要，比如这次的赛博朋克2077，科隆展宣发效果就很好，销量稳居第一维持快两周了。”
她作为宣发兼秘书，时刻想搞点不一样的宣发新活，奈何陆氏游戏最不注重的就是宣发，每次都是靠蹭。
不是蹭比赛热度就是蹭游戏展会，专门卡着活动节点上游戏。
离谱的是每次效果都很好，不过剩下来的宣发都被陆离用在游戏上了，他目前已经启动了《赛博朋克DLC》计划，甚至连《消光》这款还未上线的游戏都做好了DLC的剧本。
就等着高雨欣老管家批款了，不过前有新游刚发布，后有刚准备的新新游，以及刚见了文件夹的新新新游在排队，DLC的计划可能要推迟一点。
“重要肯定是重要，但选对宣发节点有时候能事半功倍。”
陆离点点头。
“你不会是在等着碰瓷第二波顽皮狗和科乐美吧？”
程小明扣住嘴巴。
这种事情陆离做的太多了，但每次都能碰瓷出新花样就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宣发秘籍的第一层功法。”陆离赞许的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招都用烂了好吧？”
高雨欣白了一眼。
“你就说好不好用吧，效率高不高吧，作用立不立竿见影吧？”
陆离摊摊手，“沉住气，主角一般都需要绿叶衬托的，这次赛博朋克2077独自美丽就没有那种很炸裂的效果，成绩好但是游戏圈反响不够炸，究其原因就是没有绿叶在衬托。”
他在等对手出招。
他相信就尼尔·德拉柯曼这比马眼还小的心眼，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但凡这家伙能看到一点希望，都会忍不住暗戳戳的讽刺一波灵境。
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动静，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开发遇到困难了，还在解决中。
你可千万别夭折啊，我的消光需要绿叶！
“嘿嘿。”
听了陆离的分析，高雨欣贼笑一声，“还真是这个理。”
她复盘了一下。
陆离确实在宣传方面为她省下来十几个小目标了。
高雨欣前几天和在其他大厂做财务的同学聊过几句，当时听到一个二线小厂，光游戏宣传就砸了几千万，还在源源不断投流的那种。
正当老管家美滋滋想着时，陆离冷不丁伸出手横在高雨欣面前。
“干嘛？”
高雨欣皱眉，立刻环臂抱胸，“这里人都看着呢，你别乱来啊！”
“再靠近我叫非礼了啊。”
“打钱！我又有一个大项目想启动了。”
陆离见时机差不多，说出了自己下来的真实目的。
吃饭叙旧是假，当众要钱才是真。
“你还是直接非礼我吧。”
高雨欣扒开OL的领口，“要钱没有，要色你随意吧。”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为了不给钱她算是把老脸豁出去了。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惊讶。
因为高雨欣做过太多类似回避掏钱的‘怪行为’了。
甚至比眼下还要大胆的都有。
“这次项目不大，预算花不了多少。”
“哦？”
高雨欣立刻聚拢领口，侧耳等待报价。
“也就二十亿左右吧。”
陆离憨憨的挠了挠头。
“滚！”
高雨欣一脚将陆离踹飞！
《消光》满打满算不到十个亿预算还带上灵游那边的前期花销，《赛博朋克2077》加上衍生动漫也才十三个亿，目前已经快收回成本了。
新项目毛都没有呢，上来就要拨二十亿，今天不是陆离疯就是她疯，必须要有一个人疯才能满足这个离谱的需求。
这个时候，其他人通常都是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
关于钱的问题，高雨欣寸步不让的，谁劝跟谁翻脸。
同样自家老板对其他可以凑活，唯独游戏预算凑合不了一点。
每次新项目都免不了一场世纪大较量，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二十亿预算的项目，这是灵境头一遭，之前做游戏最高预算也不过十五亿左右。
什么体量的游戏能花这么多预算啊。
“这次不一样，我这次游戏不仅需要大量的动捕设备，大量的动捕演员，还要有大量的数据测试人员来规划数值问题，人工人费用占据较多。”
陆离在程小明的搀扶下开始了二进宫，逼迫不行，那就讲道理。
他最喜欢以理服人了。
“就算是人工贵，也不能贵好多亿吧？”
高雨欣叉着腰，寸步不让。
“粗略预算，粗略预算，因为游戏体量也比较大，我估摸着初次体验下来，至少一百个小时，玩家才能通关。”
“还有美工这些，目前来看灵游和灵境的美工组加起来也不够用，还要扩招，还有虚拟游戏最重要的渲染就不说了，同样得扩招一批。”
陆离感觉离自己的终极目标不远了，而想要实现终极目标的一个大前提就是充足的人手。
《灵境》虚拟社区的开发，多少美工和宣传都不嫌多，越多前期工程越快，后期维护也越方便。
前些日子他和孟江南聊了聊，这位孟部长现在应该叫孟厅了，透露硬件技术水平突破在即，让陆离提前做好准备。
而鸭鸭的隐藏任务里程碑作品的认可度即将达成，软件技术也快了。
届时，软件硬件条件都具备，预算充足后直接提刀上马就是干！
所以他接下来要做一款工作量的很大的虚拟游戏，从这时候开始增添人手，备用着留作那一天的到来。
别人只要做完他发布的任务就可以了，而他老贼考虑的就相当深远了。
“那那那...那也没有那么离谱吧，不就发个工资，这些用不着你操心，你又不买版权，也不用请人做剧本，花销最大的两个地方都不占，你要这么多预算做什么？”
高雨欣恨不得揪着陆离耳朵问还要不要钱了，还要不要钱了！
她的小金库每次好不容易攒起来点夯实的小家底就被老贼一把掏空，现在情况还好一点。
灵境累计发行的游戏多线赚钱，让她有了点盈余，放在更早直接一把薅空，她恨不得拍视频给员工发工资的那种。
虽然现在灵境的现金流已经很充裕了，但是二十亿这个数额对于高雨欣来说还是太大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十个亿，这是项目启动资金，先给我做个mod让我感受一下成色，其余的预算感受完再说。”
“不许讨价还价，不然启动资金减半。”
见陆离还想张嘴，高雨欣立刻堵上。
陆离嘴巴张了张，最后无奈合上，“行吧，谢谢高老板。”
说着，还故意拱拱手。
倒也符合他的预期。
某文学家说过一段经典的话，如果你想直接在屋子里开个窗，你不能直接说，要说把屋顶掀了，之后再开窗子就没人反对了。
我先要她个二十亿，对面肯定不同意，但退而求其次搞个十来亿的前期启动资金就顺顺利利了。
小样，拿捏你。
“老板，咱们的新项目消光不是刚启动吗，你这个项目打算做什么游戏啊？”
程小明好奇问道。
其他人纷纷投上好奇的目光看着陆离。
他们知道自家老板的秉性。
一般这种预算特别高的，都是相对颠覆性的作品，放在游戏圈是要炸出一大片浪花的。
“暂时还是个雏形。”
陆离抚着下巴，思索道：“初步设想是将开放世界，西幻，群像，角色扮演，迷宫探索，冷兵器对战......结合在一起。”
“哦对了，还有大家久违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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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做贼心虚似得，见陆离来到二楼饭堂立刻站了起来。
“别这样，搞得我要吃人一样。”
陆离将小胖按在了座位上，顺势趴在了他的肩头看向众人，“都说我啥坏呢，我可是听到了哦。”
“说你坏话还用得着背着说吗?”
高雨欣挽起胳膊，“我都是直接当面说的。”
“话说，今天什么风把您老吹二楼食堂来了，你平时午饭不是都在办公室吃的吗？”
随后，她懒懒的瞄了陆离一眼。
今天来了个稀客。
陆离每天午饭都是程小明端上去的，因为他要忙着修剧本，或者忙着玩游戏。
也可能是怕自己的到来让二楼吃饭的人比较拘束。
总之，很少出现在二楼食堂。
“谁还没有个休息时间了。”
陆离无所谓摆摆手。
他其实就是懒。
今天纯属心情不错下来逛逛。
结果就听到这几个家伙在背后蛐蛐自己。
除了高雨欣这个掌管财政大权的老管家，其他人对陆离还是有点怵的，忙低着头往嘴里扒饭。
陆离也很无奈。
不知不觉间和大家的关系似乎存在一些障壁。
灵境发展的很小的时候没感觉。
可是随着灵境发展的越迅猛，这些熟悉的部长组长们渐渐对他敬重起来。
时间久了。
这种上下级的隔阂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
尽管陆离表现的很随和。
还是无法消除。
久了，他也就放弃了。
他还是曾经那个满腔热血的游戏设计师。
只是在这个身份之上。
还有一个身价百亿的大厂实权老板的身份。
一些气场不自觉就形成了。
“刚刚老崔说的什么数据我没有听全，你继续说。”
“硁硁...”崔文甘清了清嗓子，“昨日《边缘行者》上线，对游戏本体有极强的推广作用，全球在线人数比昨天高了一倍，海外效果更明显。”
“接入仓呢？”
“接入仓销量数据要等到晚上才能出来，不过据明厂长那边传来的消息来看，也爆了，特别是露西丽贝卡主题款，销量飙升，订单都拍到一个月以后了。”
崔文甘一边调出数据一边汇报着，非常专业。
“有没有IP合作商想要授权的？”
陆离又问。
“有的，各行各业都有，我上午甄选了一部分选择合作，另一部分离谱的，比如要做同人倒模、杯子的，这些拒绝了。”
崔文甘苦笑道：“不过从过往的经验看，没有正版授权，市场上也会出现盗版同人款，这个禁不掉的。”
“哈哈哈，老崔你对这块很有研究啊。”
小胖贼兮兮的笑道。
“我们做市场调研的，这都是工作，你可别想多了嗷。”崔文甘瞪了小胖一眼。
“盗版问题交给我们就好了。”
一旁慢慢吃虾子的萧知鱼出声道。
“鱼姐在，没意外。”
陆离拍了拍高雨欣，“记得给鱼姐按时拨款。”
就是要气气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
“不用不用，上次拨的还没用完，最近没啥大案子，我都闲出灰了。”
“瞧瞧，瞧瞧，整个公司是不是就你一个大手大脚的，其他人都知道省着点给你开发游戏腾预算。”
高雨欣撇撇嘴。
“可是腾的预算也没到我项目里啊。”
陆离也有模有样的撇了撇嘴。
“你就说给没给你钱吧。”
“给了。”
“那不就得了。”高雨欣吐了吐舌头，陆离是真拿她没办法，索性直接转移话题，“小胖，记得发小明的动漫也发我一份。”
“好的，好的。”
小胖讪笑一声。
“不是，你还真有啊，我就说说的，才不是想看。”
陆离惊掉了下巴。
当众要簧片。
这和当街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关键胖子这家伙还这么耿直的答应了。
你TM私下里点头不行吗？
陆离看向众人。
大家默契的撇过头。
给自家老板留足了面子。
“老板，你今天不让我给你送饭，是剧本做完了吗？”
程小明说的是消光的剧本。
虽说消光不打算走重故事走群像那种模式，但基础的剧情还是有的，短是短了点，陆离还是要亲自操刀的。
“早就做完了，那个剧本我都发给肖宏儒了，估摸着《消光》的开发已经提升了日程，也就半个月时间吧，灵游灵境双线开工，就能面试。”
陆离说着，将程小明的碗里的鸡腿抢走了，美滋滋的啃了起来。
程小明阻拦不及只能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鸡腿恶霸抢走，“那需要我提前做宣发吗？”
“咱们不是已经做过一次宣发了。”
陆离含糊不清道。
“上次在海外回击顽皮狗那次也算宣发？”
程小明瞪大眼睛。
“怎么不算呢？”
陆离用鸡骨头敲了敲程小明，“宣发不要钱啊，知道一次宣发能买多少鸡腿吗？”
“可是宣发确实很重要，比如这次的赛博朋克2077，科隆展宣发效果就很好，销量稳居第一维持快两周了。”
她作为宣发兼秘书，时刻想搞点不一样的宣发新活，奈何陆氏游戏最不注重的就是宣发，每次都是靠蹭。
不是蹭比赛热度就是蹭游戏展会，专门卡着活动节点上游戏。
离谱的是每次效果都很好，不过剩下来的宣发都被陆离用在游戏上了，他目前已经启动了《赛博朋克DLC》计划，甚至连《消光》这款还未上线的游戏都做好了DLC的剧本。
就等着高雨欣老管家批款了，不过前有新游刚发布，后有刚准备的新新游，以及刚见了文件夹的新新新游在排队，DLC的计划可能要推迟一点。
“重要肯定是重要，但选对宣发节点有时候能事半功倍。”
陆离点点头。
“你不会是在等着碰瓷第二波顽皮狗和科乐美吧？”
程小明扣住嘴巴。
这种事情陆离做的太多了，但每次都能碰瓷出新花样就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看来你已经学会了宣发秘籍的第一层功法。”陆离赞许的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招都用烂了好吧？”
高雨欣白了一眼。
“你就说好不好用吧，效率高不高吧，作用立不立竿见影吧？”
陆离摊摊手，“沉住气，主角一般都需要绿叶衬托的，这次赛博朋克2077独自美丽就没有那种很炸裂的效果，成绩好但是游戏圈反响不够炸，究其原因就是没有绿叶在衬托。”
他在等对手出招。
他相信就尼尔·德拉柯曼这比马眼还小的心眼，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但凡这家伙能看到一点希望，都会忍不住暗戳戳的讽刺一波灵境。
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动静，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开发遇到困难了，还在解决中。
你可千万别夭折啊，我的消光需要绿叶！
“嘿嘿。”
听了陆离的分析，高雨欣贼笑一声，“还真是这个理。”
她复盘了一下。
陆离确实在宣传方面为她省下来十几个小目标了。
高雨欣前几天和在其他大厂做财务的同学聊过几句，当时听到一个二线小厂，光游戏宣传就砸了几千万，还在源源不断投流的那种。
正当老管家美滋滋想着时，陆离冷不丁伸出手横在高雨欣面前。
“干嘛？”
高雨欣皱眉，立刻环臂抱胸，“这里人都看着呢，你别乱来啊！”
“再靠近我叫非礼了啊。”
“打钱！我又有一个大项目想启动了。”
陆离见时机差不多，说出了自己下来的真实目的。
吃饭叙旧是假，当众要钱才是真。
“你还是直接非礼我吧。”
高雨欣扒开OL的领口，“要钱没有，要色你随意吧。”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为了不给钱她算是把老脸豁出去了。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惊讶。
因为高雨欣做过太多类似回避掏钱的‘怪行为’了。
甚至比眼下还要大胆的都有。
“这次项目不大，预算花不了多少。”
“哦？”
高雨欣立刻聚拢领口，侧耳等待报价。
“也就二十亿左右吧。”
陆离憨憨的挠了挠头。
“滚！”
高雨欣一脚将陆离踹飞！
《消光》满打满算不到十个亿预算还带上灵游那边的前期花销，《赛博朋克2077》加上衍生动漫也才十三个亿，目前已经快收回成本了。
新项目毛都没有呢，上来就要拨二十亿，今天不是陆离疯就是她疯，必须要有一个人疯才能满足这个离谱的需求。
这个时候，其他人通常都是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的。
关于钱的问题，高雨欣寸步不让的，谁劝跟谁翻脸。
同样自家老板对其他可以凑活，唯独游戏预算凑合不了一点。
每次新项目都免不了一场世纪大较量，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二十亿预算的项目，这是灵境头一遭，之前做游戏最高预算也不过十五亿左右。
什么体量的游戏能花这么多预算啊。
“这次不一样，我这次游戏不仅需要大量的动捕设备，大量的动捕演员，还要有大量的数据测试人员来规划数值问题，人工人费用占据较多。”
陆离在程小明的搀扶下开始了二进宫，逼迫不行，那就讲道理。
他最喜欢以理服人了。
“就算是人工贵，也不能贵好多亿吧？”
高雨欣叉着腰，寸步不让。
“粗略预算，粗略预算，因为游戏体量也比较大，我估摸着初次体验下来，至少一百个小时，玩家才能通关。”
“还有美工这些，目前来看灵游和灵境的美工组加起来也不够用，还要扩招，还有虚拟游戏最重要的渲染就不说了，同样得扩招一批。”
陆离感觉离自己的终极目标不远了，而想要实现终极目标的一个大前提就是充足的人手。
《灵境》虚拟社区的开发，多少美工和宣传都不嫌多，越多前期工程越快，后期维护也越方便。
前些日子他和孟江南聊了聊，这位孟部长现在应该叫孟厅了，透露硬件技术水平突破在即，让陆离提前做好准备。
而鸭鸭的隐藏任务里程碑作品的认可度即将达成，软件技术也快了。
届时，软件硬件条件都具备，预算充足后直接提刀上马就是干！
所以他接下来要做一款工作量的很大的虚拟游戏，从这时候开始增添人手，备用着留作那一天的到来。
别人只要做完他发布的任务就可以了，而他老贼考虑的就相当深远了。
“那那那...那也没有那么离谱吧，不就发个工资，这些用不着你操心，你又不买版权，也不用请人做剧本，花销最大的两个地方都不占，你要这么多预算做什么？”
高雨欣恨不得揪着陆离耳朵问还要不要钱了，还要不要钱了！
她的小金库每次好不容易攒起来点夯实的小家底就被老贼一把掏空，现在情况还好一点。
灵境累计发行的游戏多线赚钱，让她有了点盈余，放在更早直接一把薅空，她恨不得拍视频给员工发工资的那种。
虽然现在灵境的现金流已经很充裕了，但是二十亿这个数额对于高雨欣来说还是太大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十个亿，这是项目启动资金，先给我做个mod让我感受一下成色，其余的预算感受完再说。”
“不许讨价还价，不然启动资金减半。”
见陆离还想张嘴，高雨欣立刻堵上。
陆离嘴巴张了张，最后无奈合上，“行吧，谢谢高老板。”
说着，还故意拱拱手。
倒也符合他的预期。
某文学家说过一段经典的话，如果你想直接在屋子里开个窗，你不能直接说，要说把屋顶掀了，之后再开窗子就没人反对了。
我先要她个二十亿，对面肯定不同意，但退而求其次搞个十来亿的前期启动资金就顺顺利利了。
小样，拿捏你。
“老板，咱们的新项目消光不是刚启动吗，你这个项目打算做什么游戏啊？”
程小明好奇问道。
其他人纷纷投上好奇的目光看着陆离。
他们知道自家老板的秉性。
一般这种预算特别高的，都是相对颠覆性的作品，放在游戏圈是要炸出一大片浪花的。
“暂时还是个雏形。”
陆离抚着下巴，思索道：“初步设想是将开放世界，西幻，群像，角色扮演，迷宫探索，冷兵器对战......结合在一起。”
“哦对了，还有大家久违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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