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班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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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交了租金的，我告诉你别打歪主意，我也不是吃素的。”
李婉秋对于何大清可是一直都有防范的。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都没睡踏实，就怕何大清半夜扑过来。
“要不这样，你睡这个破板子，我睡床？”
何大清这么说，表示你放心，我对你没啥企图，只是想睡的舒服点。
“凭啥？你爱睡哪睡哪？你要是不愿意，自己出去找地方。
这个屋子我都租了，让你在这睡都是可怜你。”
何大清看李婉秋实在不让，也没强求。
重新把木板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又出门买了点馒头。
只是这馒头的价格，又比昨天涨了不少。
如果按照这个行情，他兜里的这点钱，恐怕也花不了多久。
看样子，还得抓紧赚外快。
早上吃过饭，何大清就去上班了。
沿着昨天的路，找到了谭府。
然后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何大清不认识。
只是模糊的感觉这人好像姓吴。
他试探的问了句
“吴师傅早？”
声音有些小，要是环境嘈杂点，别人也许都听不清。
“何师傅早，家里的事儿，料理的怎么样了？”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听这意思，应该是没喊错。
看来原主的记忆，对现在的他多少有一些影响。
“已经处理好了，唉，这年头，想过点安稳日子，实在是太难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一天。”
吴师傅这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咱们还算好的，多少有谭家菜这门手艺撑着，
你看外面，现在多少饭馆关门，多少厨子连工作都找不到。
老话总讲，荒年饿不死厨子，依我看，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厨子也得饿死。”
吴师傅是谭家菜的白案。
白案主要就是做面点的，大多数时候是不参与炒菜的。
原来的何大清，主要学习的就是红案。
两人各自负责一个方面。
平时也没啥冲突。
还有一个负责冷荤的师傅，和另一个红案。
现在另外两个师傅都请假了。只剩下何大清和吴师傅两人。
何大清跟着吴师傅，到了后厨。
见到了谭小姐。
“何师傅，这是今天的菜单，这些材料今早刚送到，您看这里还缺什么？”
谭小姐也没同何大清聊什么直接就把单子交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接过单子，看了看上面的菜品。
然后又对照了一下已经有的材料。
“小姐，食材应该够了，您放心，晚上一定能把所有的菜都做好。”
“行，那开始准备吧。”
谭小姐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厨房。
何大清就开始按部就班的准备材料。
到了中午的时候，炒菜的前期工作基本已经做完。
吃中午饭的时候，何大清知道，为啥他往家里偷的是玉米面，而不是白面了。
因为他们的工作餐就是玉米面。
还是吴师傅这个白案亲自做的玉米面饼子。
何大清做了个土豆汤，外加一盘小咸菜。
至于谭小姐，则是特意下了一碗面，送到她房里了。
“吴师傅，今天来吃饭的是谁啊？这些东西可不好弄啊，
日本人来了之后，这种食材我几乎都没见过几次。
这鱼翅，燕窝，海参，还有燕翅，我都好几年没见品相这么好的了。
这吃饭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吧。”
吴师傅随意的吃了两口玉米面饼子，就放下了。
按照他的习惯，这块饼子，他是不打算吃了，下班的时候直接带回去。
他做的是白案，东西出锅的时候，随便尝几口，也能混个八分饱。
何大清这个厨师的情况和他类似，炒菜出锅的时候总要尝尝味道。
所以大多数情况，工作餐他也不怎么吃，大多数都是带回去。
这个工作餐，主要是给谭府的下人，准备的。
一共四人。
两男两女。
“来头是不小，警察局长，好像姓崔，据说是请日本人吃饭。”
“请日本人吃饭？”
何大清心里有些不爽，他还没让日本人伺候他，这先要伺候日本人了。
“嗯，咱们这来的官也不少了，小鬼子也没少来。
如果不是他们，仅靠咱们小姐，上哪弄这么多食材去。”
吴师傅对于给谁做饭，完全不在乎。
只要给工钱，有饭吃就成。
何大清有些心动。
他杀了两个日本小兵，就混了200经验，如果弄死一个日本官，是不是经验会更多点？
只是不能在谭府这边动手。
吃过饭，何大清把需要长时间蒸煮的东西，全部搞定。
然后又开始搞起了冷菜。
正常情况下，是应该有个专门的冷菜师傅的。
可是现在冷菜师傅不在，只能何大清自己搞。
搞到下午三点多，总算搞完，这个时候，客人也来了。
“宫内先生，小犬先生，里面请。”
崔建初作为东道主，轻车熟路的把两人引领进餐厅。
然后让宫内做主位，他自己则是坐了靠门的位置。
“崔桑，这里滴饭菜好吃大大滴？”
小犬的中文非常烂，他说的这种话是属于日本军队突击培训出来的语言。
目的就是为了和中国人进行沟通。
按照正常情况，小犬早就应该能说中国话了。
可是他这人不太虚心，并且严重的看不起中国人。
所以他虽然能听懂中国话，但是一点都不想学。
平时也是能交流就成，如果手下听不懂他说啥，他就耳光伺候。
崔建初拍着胸脯保证道：“小犬桑，这里滴，有身份滴，接待大大滴”
崔建初也知道小犬的毛病，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按照小犬的习惯。
“崔局长，你不用这么说话，正常讲话就行，小犬，你这几年的中国话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如果还这样，你还是回军队吧。
侦缉队本来就是需要和中国人打交道的，你却连中国话都说不明白。
实在是太废物了。”
听到宫内的训斥，小犬十分恭敬的立正，低头。
态度十分良好。
“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中国话的。”（日本语）
“在外面不要叫我姐夫，要么称职位，要么称先生。”（日本语）
“是，指导大人。”（日本语）
崔建初看两人都用日语交流了，他也干脆切换成日语了。
“宫内先生，小犬先生，这里是个比较私人的场所。
和外面的饭店不一样，您二位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里就行。
不用拘束”（日本语）
崔建初是日本的留学生，这么多年一直为小日本效力。
他留学归国后，先是在民国政府里做事。
后来调任济南警察局长。
后来小日本来了，他直接成为山东警察厅厅长。
去年才调到北京，出任北京警察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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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秋对于何大清可是一直都有防范的。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都没睡踏实，就怕何大清半夜扑过来。
“要不这样，你睡这个破板子，我睡床？”
何大清这么说，表示你放心，我对你没啥企图，只是想睡的舒服点。
“凭啥？你爱睡哪睡哪？你要是不愿意，自己出去找地方。
这个屋子我都租了，让你在这睡都是可怜你。”
何大清看李婉秋实在不让，也没强求。
重新把木板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又出门买了点馒头。
只是这馒头的价格，又比昨天涨了不少。
如果按照这个行情，他兜里的这点钱，恐怕也花不了多久。
看样子，还得抓紧赚外快。
早上吃过饭，何大清就去上班了。
沿着昨天的路，找到了谭府。
然后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何大清不认识。
只是模糊的感觉这人好像姓吴。
他试探的问了句
“吴师傅早？”
声音有些小，要是环境嘈杂点，别人也许都听不清。
“何师傅早，家里的事儿，料理的怎么样了？”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听这意思，应该是没喊错。
看来原主的记忆，对现在的他多少有一些影响。
“已经处理好了，唉，这年头，想过点安稳日子，实在是太难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一天。”
吴师傅这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咱们还算好的，多少有谭家菜这门手艺撑着，
你看外面，现在多少饭馆关门，多少厨子连工作都找不到。
老话总讲，荒年饿不死厨子，依我看，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厨子也得饿死。”
吴师傅是谭家菜的白案。
白案主要就是做面点的，大多数时候是不参与炒菜的。
原来的何大清，主要学习的就是红案。
两人各自负责一个方面。
平时也没啥冲突。
还有一个负责冷荤的师傅，和另一个红案。
现在另外两个师傅都请假了。只剩下何大清和吴师傅两人。
何大清跟着吴师傅，到了后厨。
见到了谭小姐。
“何师傅，这是今天的菜单，这些材料今早刚送到，您看这里还缺什么？”
谭小姐也没同何大清聊什么直接就把单子交给了何大清。
何大清接过单子，看了看上面的菜品。
然后又对照了一下已经有的材料。
“小姐，食材应该够了，您放心，晚上一定能把所有的菜都做好。”
“行，那开始准备吧。”
谭小姐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厨房。
何大清就开始按部就班的准备材料。
到了中午的时候，炒菜的前期工作基本已经做完。
吃中午饭的时候，何大清知道，为啥他往家里偷的是玉米面，而不是白面了。
因为他们的工作餐就是玉米面。
还是吴师傅这个白案亲自做的玉米面饼子。
何大清做了个土豆汤，外加一盘小咸菜。
至于谭小姐，则是特意下了一碗面，送到她房里了。
“吴师傅，今天来吃饭的是谁啊？这些东西可不好弄啊，
日本人来了之后，这种食材我几乎都没见过几次。
这鱼翅，燕窝，海参，还有燕翅，我都好几年没见品相这么好的了。
这吃饭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吧。”
吴师傅随意的吃了两口玉米面饼子，就放下了。
按照他的习惯，这块饼子，他是不打算吃了，下班的时候直接带回去。
他做的是白案，东西出锅的时候，随便尝几口，也能混个八分饱。
何大清这个厨师的情况和他类似，炒菜出锅的时候总要尝尝味道。
所以大多数情况，工作餐他也不怎么吃，大多数都是带回去。
这个工作餐，主要是给谭府的下人，准备的。
一共四人。
两男两女。
“来头是不小，警察局长，好像姓崔，据说是请日本人吃饭。”
“请日本人吃饭？”
何大清心里有些不爽，他还没让日本人伺候他，这先要伺候日本人了。
“嗯，咱们这来的官也不少了，小鬼子也没少来。
如果不是他们，仅靠咱们小姐，上哪弄这么多食材去。”
吴师傅对于给谁做饭，完全不在乎。
只要给工钱，有饭吃就成。
何大清有些心动。
他杀了两个日本小兵，就混了200经验，如果弄死一个日本官，是不是经验会更多点？
只是不能在谭府这边动手。
吃过饭，何大清把需要长时间蒸煮的东西，全部搞定。
然后又开始搞起了冷菜。
正常情况下，是应该有个专门的冷菜师傅的。
可是现在冷菜师傅不在，只能何大清自己搞。
搞到下午三点多，总算搞完，这个时候，客人也来了。
“宫内先生，小犬先生，里面请。”
崔建初作为东道主，轻车熟路的把两人引领进餐厅。
然后让宫内做主位，他自己则是坐了靠门的位置。
“崔桑，这里滴饭菜好吃大大滴？”
小犬的中文非常烂，他说的这种话是属于日本军队突击培训出来的语言。
目的就是为了和中国人进行沟通。
按照正常情况，小犬早就应该能说中国话了。
可是他这人不太虚心，并且严重的看不起中国人。
所以他虽然能听懂中国话，但是一点都不想学。
平时也是能交流就成，如果手下听不懂他说啥，他就耳光伺候。
崔建初拍着胸脯保证道：“小犬桑，这里滴，有身份滴，接待大大滴”
崔建初也知道小犬的毛病，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按照小犬的习惯。
“崔局长，你不用这么说话，正常讲话就行，小犬，你这几年的中国话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如果还这样，你还是回军队吧。
侦缉队本来就是需要和中国人打交道的，你却连中国话都说不明白。
实在是太废物了。”
听到宫内的训斥，小犬十分恭敬的立正，低头。
态度十分良好。
“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学习中国话的。”（日本语）
“在外面不要叫我姐夫，要么称职位，要么称先生。”（日本语）
“是，指导大人。”（日本语）
崔建初看两人都用日语交流了，他也干脆切换成日语了。
“宫内先生，小犬先生，这里是个比较私人的场所。
和外面的饭店不一样，您二位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里就行。
不用拘束”（日本语）
崔建初是日本的留学生，这么多年一直为小日本效力。
他留学归国后，先是在民国政府里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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