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世界的真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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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着【时间之神】讲述，柯离将对应的信息联系起来。
【时之使者】不过是被掠夺时间的可怜人，世界的真实生灵只仅剩圣都及周围的数百万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再加上之前莉莉丝告诉他的，使者会在【时间之典】时进入圣殿，还有只有在【时间之典】时才会出现的教会主教。
一切答案在这些得知后，其实已然出来。
柯离看着时间之神，问道：
“教会的主教，就是重回凡灵的堕落神明，对吗？”
时间之神微微点头，回应道：
“正确，主教便是堕落神明，教会是受其堕落影响的产物，圣殿便是【时间】对祂的封锁，【时间之典】便是祂掠夺生灵时间，去磨损封锁的仪式。”
“这就是为何祂只会在【时间之典】出现，只在圣殿的原因，就连对所谓使者的态度，也是如此，在由祂创造的虚假世界中，生灵的死亡并不代表时间走向尽头。”
闻言柯离微微点头，想起了李晨阳对于现实中，上一批参加这个世界泡的觉醒者最终情况的描述——全部苍老而死。
这个世界的生灵，包括使者在内，都是资质特殊，在五千年的时间内轮回积累时间的人，只是单纯的D级觉醒者，时间长度才多长？能安全度过【时间之典】才是有鬼。
而且上一批参加世界泡的觉醒者，大概率没有【神之资】，所以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最终也只能沦落到那般下场。
这时，柯离想到了一个疑点，一个他自薇缇薇那个世界泡时便察觉到的疑点。
当时的高阶食尸鬼想要先转化百分之九十的生灵为低阶食尸鬼，然后将生灵全部死去，从而试图引来神明的视线。
按照当时的猜测来说，这种做法确实会引来神明的视线，而后让神明将世界泡内残留的少部分生灵全部抹除。
现在想来应该是错误的猜测
柯离已经清楚了神明对凡灵的态度，凡灵死亡再多神明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因为大部分凡灵死亡而去抹除少部分凡灵。
这时，消散的和平之神的话在他脑海中回响——「神所关注的只有世界本身」。
好吧，那个世界泡确实按原有轨迹下去会被神明灭绝，高阶食尸鬼和那些个其它超凡异类种族，在将人类屠杀差不多后，为了进一步引来神明的视线很大可能会做出危害世界本身的事。
神明肯定能觉察这点，但祂可不会去花心思判断哪些虫子是好，哪些虫子是坏，祂大概率是将虫子一样的剩余凡灵全部抹除。
“但还是不对……”
柯离回到开始的疑点，在一个世界的生灵突然绝大多数死亡之时，会引来神明的视线。
而这个世界没有！
直接问道：
“可是据我所知，一个世界生灵突然大部分死亡，不是会引来神明的视线吗？”
时间之神听见柯离的询问后迅速回答。
“正确，以及惊讶，你知晓的事确实比我意料之外的还要多，神明被施加着保护世界本身的【责任】，通过【责任】我等可知晓世界中生灵的情况，从而觉察到世界的异变。”
“但是……堕落笼罩一个世界之时，神明将无法再通过【责任】感知其内的情况。”
闻言的柯离一愣，内心的疑问被解答，同时理解了为什么之前何慕的世界万年不曾有神到来。
既是万年对神来说太短，也是那个世界被堕落的战争之神影响，其余的神明无法感知具体情况。
至于时间之神中的一些词，柯离也没浪费时间去问，他清楚自己大概率无法承受答案。
“世界的真相便是如此，你等若想达成离开这个世界的条件，与堕落神明对阵将是必然，只有斩杀祂……才能真正的结束时间之典。”
柯离无奈苦笑一声。
“这真相可真让人难受……斩杀一位凡灵位格的昔日神明……”
“无解，这是唯一的出路，祂此时并不强大，按你的说法来说，祂现在不过是掌握神明之权的D级超凡生灵。”
时间之神再次说道，为柯离表示这是唯一的出路。
之后补充了一些话。
“这是对你们而言的，对我而言……也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和你的同伴。”
听见这话，柯离来了兴趣，第一次听见神明拜托凡灵，对象还是他自己。
笑了笑，柯离问道：
“神明拜托我这样的凡灵？”
“我说过，身为凡灵，你很特殊？而且你此刻的内心其实已经答应我了。”
“额……好吧，倒是忘了这个点了，在你们面前撒不了谎，算了……你仔细说说。”
“我要拜托你的事，和你们的目的一样，斩杀凡灵位格的堕落神明，打破虚伪的世界，让数百万生灵重返真实的世界，而后……解放【时间之权能】，【时间】对神明并无意义，但对凡灵意义重大，不可让【时间之权】落入堕落。”
柯离满脸严肃，看着时间之神道：
“我们该怎么做？”
“【时间】的封锁会在这一次【时间之典】完全破碎，等待其完全破碎，【时间权能】便会被解放，而后你们需斩杀堕落神明，不让【时间权能】落入其手。”
“必须要等待【时间之典】到来吗？我们不能提前行动？”
“如若你们能打破我利用【时间权能】创造的造物的话。”
闻言的柯离突然陷入沉默，想起了那句话——「只有权能可以对抗权能」。
叹了声气，柯离的双眼突然变得鲜红，起源神器突然出现在其手上，将【命运之权】完全展示在时间之神的身前。
嘴里喃喃询问道：
“这样够了吗？”
也是这时，柯离第一次从时间之神口中，听出了惊讶的语气。
“惊讶！【权能】！还是恐怖的【命运之权】！你太让我惊讶了……身为凡灵居然已掌握【命运之权】。”
柯离并未解释，只是再次询问：
“所以够了吗？”
“虽然很强……但不够，它不是源于你的力量，你并未完全掌握【命运之权】。”
听到时间之神的回答，柯离突然愣住在原地，他第一次遇到将最强底牌【命运之权】搬出来也无法解决的问题。
「【命运之权】也无法打破【时间】的封锁，【时间】的封锁究竟是有多恐怖？等等……【时间】？」
柯离突然想起了空白空间，在那里面，【距离】代表着【时间】，而昨夜他刚看见了半边天幕的【时间】被那未知力量抹除。
想到这，柯离深呼一口气，身体的【能】开始涌动，【力之规则（残破）】完全展示出来。
“再加上这个呢！？”
【力之规则（残破）】展现，柯离许久未听见时间之神的声音，只是自祂的视线中，柯离无法再感知到平淡，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柯离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额……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时间之神的声音才重新在柯离的耳边响起。
“震惊！！那个东西的碎片居然与你完全融合……闻所未闻。”
“神明中也未曾听闻过这般案例，是维度的【意外】吗？”
“不……不对，这不是【意外】能达到的程度！对……是那个可能性！存在！真的存在！”
神明陷入了自言自语，柯离整个人也呆愣在了原地。
神明也未曾见过的情况，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他本身的特殊，而且看样子这份特殊比他想的要更复杂，甚至连神明也到了惊恐的地步。
就在此时，柯离大脑的思维突然又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变得茫然。
时间之神觉察到了他的情况，迅速道：
“你……不……您！我接下来的话请您一定要记住，在突破凡灵的位格前，不要将这份可能性展现在任何存在面前，无论是【神明】还是【凡灵】，特别是【堕落】。”
“力量的使用无碍，但可能性的本质不可展露……您将牢记内心……”
柯离紧皱眉头，他不清楚为什么神明为何对他的称呼突然改变为「您」，突然喊道：
“可能性是指什么？你还有其祂神明……”
「咔嚓」一声，柯离的思维再次变得空白，甚至连刚才时间之神的话都完全忘记，犹如被一双无形之手完全剥离。
柯离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惊恐。
「该死！不允许被想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一切，不记得时间之神刚才的话，唯一还能猜到的，是刚才发生了一件比所谓斩杀堕落神明更加重要的事。
看着时间之神，柯离皱了皱眉。
“刚才发生了什么？”
时间之神微微摇头，指向柯离的心脏……不，是更内部的东西。
“不可再言，你的【心】已然记住。”
时间之神的称呼回到开始时那般，为了不再引起柯离的怀疑。
柯离眼睛紧紧盯着时间之神，许久后叹了声气，无奈说道：
“归根结底还是现在的我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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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使者】不过是被掠夺时间的可怜人，世界的真实生灵只仅剩圣都及周围的数百万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再加上之前莉莉丝告诉他的，使者会在【时间之典】时进入圣殿，还有只有在【时间之典】时才会出现的教会主教。
一切答案在这些得知后，其实已然出来。
柯离看着时间之神，问道：
“教会的主教，就是重回凡灵的堕落神明，对吗？”
时间之神微微点头，回应道：
“正确，主教便是堕落神明，教会是受其堕落影响的产物，圣殿便是【时间】对祂的封锁，【时间之典】便是祂掠夺生灵时间，去磨损封锁的仪式。”
“这就是为何祂只会在【时间之典】出现，只在圣殿的原因，就连对所谓使者的态度，也是如此，在由祂创造的虚假世界中，生灵的死亡并不代表时间走向尽头。”
闻言柯离微微点头，想起了李晨阳对于现实中，上一批参加这个世界泡的觉醒者最终情况的描述——全部苍老而死。
这个世界的生灵，包括使者在内，都是资质特殊，在五千年的时间内轮回积累时间的人，只是单纯的D级觉醒者，时间长度才多长？能安全度过【时间之典】才是有鬼。
而且上一批参加世界泡的觉醒者，大概率没有【神之资】，所以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最终也只能沦落到那般下场。
这时，柯离想到了一个疑点，一个他自薇缇薇那个世界泡时便察觉到的疑点。
当时的高阶食尸鬼想要先转化百分之九十的生灵为低阶食尸鬼，然后将生灵全部死去，从而试图引来神明的视线。
按照当时的猜测来说，这种做法确实会引来神明的视线，而后让神明将世界泡内残留的少部分生灵全部抹除。
现在想来应该是错误的猜测
柯离已经清楚了神明对凡灵的态度，凡灵死亡再多神明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因为大部分凡灵死亡而去抹除少部分凡灵。
这时，消散的和平之神的话在他脑海中回响——「神所关注的只有世界本身」。
好吧，那个世界泡确实按原有轨迹下去会被神明灭绝，高阶食尸鬼和那些个其它超凡异类种族，在将人类屠杀差不多后，为了进一步引来神明的视线很大可能会做出危害世界本身的事。
神明肯定能觉察这点，但祂可不会去花心思判断哪些虫子是好，哪些虫子是坏，祂大概率是将虫子一样的剩余凡灵全部抹除。
“但还是不对……”
柯离回到开始的疑点，在一个世界的生灵突然绝大多数死亡之时，会引来神明的视线。
而这个世界没有！
直接问道：
“可是据我所知，一个世界生灵突然大部分死亡，不是会引来神明的视线吗？”
时间之神听见柯离的询问后迅速回答。
“正确，以及惊讶，你知晓的事确实比我意料之外的还要多，神明被施加着保护世界本身的【责任】，通过【责任】我等可知晓世界中生灵的情况，从而觉察到世界的异变。”
“但是……堕落笼罩一个世界之时，神明将无法再通过【责任】感知其内的情况。”
闻言的柯离一愣，内心的疑问被解答，同时理解了为什么之前何慕的世界万年不曾有神到来。
既是万年对神来说太短，也是那个世界被堕落的战争之神影响，其余的神明无法感知具体情况。
至于时间之神中的一些词，柯离也没浪费时间去问，他清楚自己大概率无法承受答案。
“世界的真相便是如此，你等若想达成离开这个世界的条件，与堕落神明对阵将是必然，只有斩杀祂……才能真正的结束时间之典。”
柯离无奈苦笑一声。
“这真相可真让人难受……斩杀一位凡灵位格的昔日神明……”
“无解，这是唯一的出路，祂此时并不强大，按你的说法来说，祂现在不过是掌握神明之权的D级超凡生灵。”
时间之神再次说道，为柯离表示这是唯一的出路。
之后补充了一些话。
“这是对你们而言的，对我而言……也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和你的同伴。”
听见这话，柯离来了兴趣，第一次听见神明拜托凡灵，对象还是他自己。
笑了笑，柯离问道：
“神明拜托我这样的凡灵？”
“我说过，身为凡灵，你很特殊？而且你此刻的内心其实已经答应我了。”
“额……好吧，倒是忘了这个点了，在你们面前撒不了谎，算了……你仔细说说。”
“我要拜托你的事，和你们的目的一样，斩杀凡灵位格的堕落神明，打破虚伪的世界，让数百万生灵重返真实的世界，而后……解放【时间之权能】，【时间】对神明并无意义，但对凡灵意义重大，不可让【时间之权】落入堕落。”
柯离满脸严肃，看着时间之神道：
“我们该怎么做？”
“【时间】的封锁会在这一次【时间之典】完全破碎，等待其完全破碎，【时间权能】便会被解放，而后你们需斩杀堕落神明，不让【时间权能】落入其手。”
“必须要等待【时间之典】到来吗？我们不能提前行动？”
“如若你们能打破我利用【时间权能】创造的造物的话。”
闻言的柯离突然陷入沉默，想起了那句话——「只有权能可以对抗权能」。
叹了声气，柯离的双眼突然变得鲜红，起源神器突然出现在其手上，将【命运之权】完全展示在时间之神的身前。
嘴里喃喃询问道：
“这样够了吗？”
也是这时，柯离第一次从时间之神口中，听出了惊讶的语气。
“惊讶！【权能】！还是恐怖的【命运之权】！你太让我惊讶了……身为凡灵居然已掌握【命运之权】。”
柯离并未解释，只是再次询问：
“所以够了吗？”
“虽然很强……但不够，它不是源于你的力量，你并未完全掌握【命运之权】。”
听到时间之神的回答，柯离突然愣住在原地，他第一次遇到将最强底牌【命运之权】搬出来也无法解决的问题。
「【命运之权】也无法打破【时间】的封锁，【时间】的封锁究竟是有多恐怖？等等……【时间】？」
柯离突然想起了空白空间，在那里面，【距离】代表着【时间】，而昨夜他刚看见了半边天幕的【时间】被那未知力量抹除。
想到这，柯离深呼一口气，身体的【能】开始涌动，【力之规则（残破）】完全展示出来。
“再加上这个呢！？”
【力之规则（残破）】展现，柯离许久未听见时间之神的声音，只是自祂的视线中，柯离无法再感知到平淡，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柯离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额……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时间之神的声音才重新在柯离的耳边响起。
“震惊！！那个东西的碎片居然与你完全融合……闻所未闻。”
“神明中也未曾听闻过这般案例，是维度的【意外】吗？”
“不……不对，这不是【意外】能达到的程度！对……是那个可能性！存在！真的存在！”
神明陷入了自言自语，柯离整个人也呆愣在了原地。
神明也未曾见过的情况，如他想象的那般，是他本身的特殊，而且看样子这份特殊比他想的要更复杂，甚至连神明也到了惊恐的地步。
就在此时，柯离大脑的思维突然又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变得茫然。
时间之神觉察到了他的情况，迅速道：
“你……不……您！我接下来的话请您一定要记住，在突破凡灵的位格前，不要将这份可能性展现在任何存在面前，无论是【神明】还是【凡灵】，特别是【堕落】。”
“力量的使用无碍，但可能性的本质不可展露……您将牢记内心……”
柯离紧皱眉头，他不清楚为什么神明为何对他的称呼突然改变为「您」，突然喊道：
“可能性是指什么？你还有其祂神明……”
「咔嚓」一声，柯离的思维再次变得空白，甚至连刚才时间之神的话都完全忘记，犹如被一双无形之手完全剥离。
柯离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惊恐。
「该死！不允许被想起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一切，不记得时间之神刚才的话，唯一还能猜到的，是刚才发生了一件比所谓斩杀堕落神明更加重要的事。
看着时间之神，柯离皱了皱眉。
“刚才发生了什么？”
时间之神微微摇头，指向柯离的心脏……不，是更内部的东西。
“不可再言，你的【心】已然记住。”
时间之神的称呼回到开始时那般，为了不再引起柯离的怀疑。
柯离眼睛紧紧盯着时间之神，许久后叹了声气，无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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