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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太子大补酒!二弟你又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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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猜,孟端便晓得,朱元璋昨天已经来找朱楷,并且对朱楷做生意的事进行斥责。

    孟端认为朱楷是受到斥责的,毕竟违抗陛下的命令酿酒,而且还贩卖假酒,这怎么可以?

    至于罗贯中喊的陛下门客,肯定是朱楷先喊的。

    给罗贯中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调侃朱元璋。

    理都没理罗贯中,孟端笑呵呵的坐到朱楷对面的座位上,然后对朱楷解释道:“二皇子,请您勿怪,虽然陛下有意放开商贸,但您因此卖酒,却违背陛下命令,您想想,您一个皇子都带头违背陛下的命令,这让陛下如何治理天下呢?”

    “所以,下官也是为二皇子好……而且,您昨日和诚意侯说的话,对您的声名也有影响,酒怎么能掺着卖呢?”

    罗贯中立刻凑上来,对孟端报之以呵呵:“呵呵,为二皇子好,那可真是难为陛下门客了,孟大门客如果是为陛下着想,直接举报殿下就是。”

    “酿酒生意长久以来都存在,屡禁不绝,我听说……孟大门客惹怒太子,也是因为饮酒吧?”

    孟端就当没听见,而是看向朱楷。

    我是领二皇子工资的人,和你罗贯中有个屁的关系?

    朱楷对孟端说道:“昨天,爹来找我,并未斥责我做酒水生意的事,而且非常积极的为我写了‘宫廷御制’四个大字,当成我卖酒水的招牌。”

    “……”

    孟端听到后,身体不由得一阵抖动。

    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陛下也要做生意?

    这怎么可以!

    孟端很生气。

    可接下来还有更让他生气的,朱楷仿佛怕气不到他一样,继续对他说道:“而且,爹只占了一成利,孟老头……你说气不气?”

    “这、这怎么可以?”

    孟端很生气,看着朱楷:“天下百姓粮食尚且不够果腹,却要用粮食酿酒?滑天下之大稽!”

    “你果然是不称职的门客,只知道提意见,却不为君上想解决办法,像伱这般的门客,就应该被轰出门外!”

    罗贯中摇头晃脑,对孟端道:

    “二皇子殿下一心为民,乃天下之典范,他又怎么可能因为酿酒,去抢百姓的口粮?告诉你—二皇子殿下非但没有抢百姓的口粮,反而给百姓找到一条过好日子的道路。”

    在说这些的时候,罗贯中很是骄傲的看着孟端。

    二皇子把这些告诉我了,你却不知道吧?

    “中原饱受战争荼毒,民不聊生,所以二皇子向陛下谏言,说中原地区种出来的粮食,才可拿来酿酒,陛下门客,你可曾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

    孟端听到罗贯中说的话,身体再次抖动起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生气,而是……

    太激动了啊!

    孟端是河南杞县人,他对河南的情况非常了解,那里在蒙元、色目人的统治下,百姓只能用‘苟延残喘’四个字来形容。

    基本上是没有活路的。

    百姓受尽欺凌,别说种地了,保命都是难题,尤其是南方战乱,北方的蒙元又一直在向百姓争粮,抢夺百姓的口粮充当军粮,凡是反抗的人,都被杀了啊。

    在这种情况下,百姓又岂能有活路?

    孟端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冒充元大都的宣旨使臣,杀光了河南地的元朝官员,然后投靠朱元璋。

    这些年,孟端一直在想为河南百姓寻条生路,却始终没有找到,心中对河南百姓心有愧疚的孟端,一直没有返回河南,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河南家乡父老。

    可现在,却被朱楷轻而易举的解决。

    他不得不承认,朱楷出的主意太好了啊。

    中原地区百姓种的粮食,可以拿来酿酒,这粮食的价格可就高很多了啊。

    那些商人为了得到酿酒的利益,肯定会舍得投钱把百姓养活、养好!

    朱楷上嘴唇碰下嘴唇,只是出了个主意,可就是这个主意,孟端想了好多年都没想到,却被朱楷给轻易解决。

    这是一般人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吗?

    不是,最起码在孟端看来,这个主意比他要强的多。

    “二皇子殿下说,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我要看,你这陛下门客,也只是个嘴上说说的主。”

    罗贯中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孟端的鄙夷。

    这一次,孟端没有反驳,他看着朱楷,双手抱在身前,弯腰拜谢:

    “臣,代河南百姓、代中原百姓,感谢二皇子殿下求出来的生路。”

    “陛下门客客气了。”朱楷笑嘻嘻的看着孟端,非常开心的给孟端把茶水端上去:“我还要感谢你,把这件事告诉我爹——如果我亲自去找爹商量卖酒的事,我最少得掏出三成利润,可我爹主动来找我,我只需要拿出一成利就解决了,呵呵……感谢陛下门客给我省了两成利啊!”

    “……”

    孟端只觉得自己现在里外不是人了啊。

    算了,看在中原百姓的面子上,他们愿意损就损吧。

    ……

    湖广行省,两广总督府内。

    朱标接过赵庸拿来的信,急不可耐的看了起来:

    “二弟给我的信,他肯定是想我了,哈哈……呃……”

    太子大补酒……

    这是什么?

    再看看朱元璋起的名,宫廷御制。

    再看看马秀英的——琼浆玉液。

    自己:太子大补酒!

    二弟,你也不能这么坑你大哥吧?

    叫太子酒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里面加了大补两个字……

    我朱标只是缺乏锻炼,哪里需要补了啊?

    朱标很郁闷,没想到自己在二弟心中,竟然需要进补。

    难受,想哭。

    赵庸也看到了这封信,当即勃然大怒:“二皇子行事,越发无法无天,太子殿下您何等身份?竟然拿来卖酒?陛下、陛下糊涂啊!他怎么能如此轻信二皇子!”

    当即,赵庸就想写奏折,弹劾朱楷,却被朱标阻止:“算了,算了,二弟是心里有我的,你看这太子大补酒所得利润,有五成归于湖广之地吗?正好可以拿这些利润,填补湖广财力匮乏的问题。”

    “殿下,账不能这么算。”

    赵庸如此对朱标说道,“这酒如果交给百姓去做,那得利的才是百姓,二皇子这么做,只会给自己带来美名,于殿下、于湖广都没有裨益。”

    “交给百姓?呵呵……赵庸,人的胃口是永远满足不了的,他们有了钱,你能保证他们像二弟一样,把利润交上来,将其用于湖广的建设吗?”

    朱标现在根本不相信什么所谓的‘与民争利’这套说辞,他所看到的民,只是赵庸这些士大夫让他看到的民,并非是真正的百姓。

    赵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朱标打断道:“不必说了,我相信二弟,还有……关于生意上的事,你不必插手,如果我知道不错的话,赵庸你的亲戚们,在你来湖广的时候,就已经跟过来了吧?”

    “在应天的时候,你的小舅子经营着三家酒水行,后来售卖于其他商人,可有此事?”

    “这……”

    赵庸无言以对,但他却信誓旦旦的说道:“殿下,臣是官,但臣的亲属也是民,并且臣有要求他们,不能做枉法之事,请殿下明察。”

    “哦。”

    朱标哦了一声,对赵庸说:“那明天你把他们喊过来,问问他们冒充百姓,收了荆河两岸一千顷良田的事吧,还有土豆和玉米、地瓜的种子,这些也要让他们说清楚。”

    “……”

    赵庸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殿下,那是荒地。”

    “韩国公家中的地,也是荒地,荒地也是百姓的土地,不是你赵庸亲戚的私田!”

    朱标没有给他再解释的机会,“在湖广,我要均分田亩,代天授田!不管是谁,都不能僭越了规矩。”

    赵庸听到朱标的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感觉到,现在的太子,和以前的太子……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咬咬牙,赵庸对朱标说道:

    “臣,这就回去,让他们把土地退回去。”

    “嗯。”

    朱标提前把这件事告诉赵庸,就没打算要追究他的责任,然后说道:“赵庸,如果你的亲戚想做生意,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和他们合伙做生意。”

    “殿下,您怎么可以……”

    朱标淡淡的说道:“父皇给了我一位可以信得过的人,是个经商世家,他来就是帮我处理商贸上事情的。”

    没错,朱标带来的人,正是沈荣——沈万三的儿子。

    朱元璋把沈森留在应天帮助刘基,而把更加老练的沈荣带到湖广帮助朱标。

    把最好的留给朱标,可见,朱元璋对朱标的重视程度。

    赵庸——工具人而已,听话就好。

    不听话,他的那些亲戚们,把柄都握在朱标手中,他还怕赵庸不听话?

    朱标让赵庸离开,开始给朱楷写信,写了厚厚的一沓,几乎把来到湖广的事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朱楷,言语中朱标很有信心,想着等把湖广建好,然后请朱楷来看。

    朱标是朱元璋的长子,也是第一个从应天府走出来的皇子,他信誓旦旦的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也给自己的弟弟做出一个榜样。

    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

    “这酒,你要编故事,别人是卖酒,而我们则卖的是故事。”朱楷来到魏国公府,在徐妙云的闺房里,正在教她做生意的事:“我让罗贯中写了不少卖酒的故事……这叫酒文化,我们卖的是酒文化。”

    别人卖酒,咱们卖文化,听起来就非常高大上。

    徐妙云听着朱楷说的话,连连颔首,认为朱楷说的很有道理,但看着朱楷的目光,却带着羞赧与不快道:“二皇子殿下,你教做生意很好,但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怕什么?”朱楷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手上的动作也变大:“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要不是咱看你年龄还小,去年就把你收了的。”

    “殿下!”

    徐妙云很为难,她看着朱楷说道:

    “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我、我……你岂能这般轻薄于我?”

    “这是在你的房间,又没外人进来,怕什么?”

    朱楷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没人来的,你看……你坐我腿上,不比坐在那椅子上舒服?”

    “……”

    这算什么道理?

    徐妙云扭扭捏捏,非常不好意思,可朱楷却太过霸道,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你这人……就会欺负我!”

    徐妙云咬着嘴唇道:“你怎么不去欺负雨婷妹妹?”

    朱楷坏笑道:“你又没在,怎么知道我没有欺负?”

    “你!”

    徐妙云气坏了,但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把头扭到一边。

    朱楷贱兮兮的在徐妙云耳边吹了几下,让徐妙云面红耳赤,身体不停地在朱楷身上动,显示着自己的不安。

    而就在这时,徐妙云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姑娘从外面跑进来,开心的喊道:“姐姐,姐姐……咦?姐夫?”

    “啊?哈哈……妙锦妹妹来了啊。”

    朱楷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放开徐妙云。

    徐妙云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赶紧从朱楷腿上跳起来。

    连哀怨都不太好意思哀怨,生怕被妹妹瞧见。

    “姐姐,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呀?”

    徐妙锦眼睛在朱楷和徐妙运身上转,突然想到了什么,非常羞赧的捂上了眼睛:“哎呀,姐姐、姐夫,你们真不知羞,大白天的在房间里做羞羞的事,怎么不关门呢?”

    “我……”

    徐妙云的头拉的更低了,此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朱楷脸皮厚,笑呵呵的对徐妙锦说道:“你这小丫头,从哪懂这些东西的?我正在教你姐姐做生意呢,其他什么都没干。”

    “咦~”

    徐妙锦嫌弃的拉了句音,鄙夷的看着朱楷道:“我才不信姐夫的鬼话呢,书里都写了的,你们只有做羞羞的事才会脸红。”

    “啊?”

    朱楷有点目瞪口呆。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懂这么多?

    难道,大明的民风都这么开放了吗?

    “妙锦,我和二皇子殿下在谈生意上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最后,还是徐妙云上前。

    把刚刚朱楷教给她卖酒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徐妙锦连连颔首。

    哦,原来如此啊。

    见妹妹信以为真,徐妙云这才长舒一口气,徐妙锦还小,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如果一不小心失言,被她告知父亲,那自己哪里有脸见人啊。

    徐妙云很不好意思,连忙拉着徐妙锦转移话题:“妹妹,你来找我什么事?”

    听到徐妙云的询问,徐妙锦这才想起来正事,于是对徐妙云汇报情况:“姐姐让我监督爹,今天我见他在偷吃烧鹅,还和哥哥一起偷吃,不带着妙锦。”

    徐妙云听到后,摸了摸徐妙锦的头,说道:“妹妹真乖,明天姐姐赏你一只大鹅腿。”

    此时,徐妙云只想让妹妹赶紧离开,实在是太尴尬了,她现在都是压着自己的惴惴不安和徐妙锦说话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徐妙锦把话说出去。

    朱楷脸皮厚,没有徐妙云的诸多想法,走上前对徐妙锦询问道:“妹妹,你爹和你哥哥,是不是经常偷吃烧鹅?”

    “没有。”

    徐妙锦非常认真的点着头,对朱楷和徐妙云说道:“这是第一次偷吃烧鹅,被我发现了就告诉了姐姐。”

    “妙锦真乖。”

    朱楷蹲在地上,摸摸头对徐妙锦的行为表示赞赏,然后又突然询问道:“他们这次偷吃烧鹅,是不是没带着妙锦一起?”

    刚刚受到赞赏的徐妙锦,还没有从被夸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然后就嗯嗯点头的对朱楷说道:“嗯,爹这次没带着我,以前都分给我一个大鹅腿的,爹最坏了的。”

    “……”

    徐妙云无语。

    如果这次徐妙锦得到了鹅腿,就不会告诉自己了吧?

    不过,为了让徐妙锦保密,忘记今天发生的事,徐妙云并没有收回自己许诺给她的鹅腿。

    等徐妙锦开心的离开后,徐妙云看着朱楷。

    幽怨的在他身上锤了一拳道:“都怪你,被妙锦看到,如果让她说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呐。”

    “这有什么?”

    朱楷笑着握住徐妙云的手,“你是我媳妇儿,就得是我媳妇,一辈子都不能变。”

    这话听起来,再配合着朱楷严肃认真的俊朗面庞,在女人面前,还是非常有杀伤力的,哪怕是徐妙云,此时都被朱楷的话感染到。

    不过,接下来朱楷就变得相当不正经:“所以嘛,不管别人看见不看见,都没关系,早晚的事不是?来吧娘子,为夫有一套按摩手法,保证让你能快快长大。”

    “……”

    徐妙云辩解道,“我已经长大了的。”

    “怎么可能,还没雨婷大。”

    ……

    朱楷离开魏国公府的时候,心里还很烦闷。

    明明都是自己媳妇了,动动手都不行……

    这里是万恶的封建大明王朝,搞什么成年、未成年的那套?

    都怪自己,如果自己当时和朱标一起成婚,说不定现在儿子、女儿都在俩孩子肚子里了啊。

    “都怪我,太善良了啊。”

    朱楷意兴阑珊,但他却还是做出决定。

    既然家里不能玩,那就出去玩!

    来到应天府,他还没去体验过秦淮河畔的莺莺燕燕呢。

    古代的会所是什么感觉?

    来!

    二皇子带你们体验一下!

    朱楷来了兴趣,把毛镶喊过来:“二狗,秦淮河那边,你了解的如何?”

    听到朱楷的询问,毛镶回答的很正经:“启禀殿下,什么秦淮河?我没去过。”

    “三狗子,你呢?”

    蒋瓛也露出很羞赧的表情:“启禀殿下,俺也没去过。”

    “没去过?”

    这俩人,这么纯洁的么?

    “可惜了。”

    朱楷咂咂嘴,很可惜的说道:“本来,还想让你们带着我,去一趟丽春院呢,听说秦淮河畔,就丽春院最好!”

    “二皇子,别听他人胡说八道。”毛镶很正色的对朱楷说着,纠正着朱楷话语里的错误,说道:“殿下,要说秦淮河畔,最好的莫过于红袖招,那里的女子才叫一绝。”

    “对!”

    蒋瓛立刻补充道,“红袖招的姑娘,那叫一个白,那花魁艳名一个天仙儿,经常带着面纱弹琴,那叫一个曼妙多姿,别说脸,就说那身材,就值得亵玩。”

    毛镶很认同的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皮肤像是能挤出水来似得,听说洗澡用的都是牛奶!”

    两人越说眼睛越亮,听的朱楷一脑门黑线!

    上前抓住二人,一人踹一脚:“你们两个狗东西!知道了还说不知道骗我!”

    “呃……”

    被踢了一脚,并不痛,但毛镶脸上却写满了痛苦:“殿下,不是我们不带你去,实在是……不方便啊。”

    “是啊殿下,您是皇子,是皇室贵胄,怎能去那寻花问柳的地方?这万一陛下知道,小的的脑袋都不保。”

    蒋瓛脸上写满纠结,“而且,红袖招名气很大,应天府里的达官显贵,去里面的颇多,万一殿下您的身份被人认出来,再宣扬出去,对殿下您的声誉也不好啊。”

    就是不能让朱楷去。

    “去你大爷的,小爷我要什么声誉?”

    朱楷不吃这套!

    女人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朱楷撇了撇嘴,对蒋瓛和毛镶说道:“你们带我去,爹虽然会惩罚你们,但你们最少取悦了我,我说不定还能护住你们;,你俩如果不带我去……呵呵,蓝玉的亲兵怎么死的,不用我说了吧?”

    “……”

    毛镶和蒋瓛顿时无语了啊。

    殿下啊,蓝玉被您打骨折,他的亲兵被您撕了,这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提?

    他们在你嘴里都快一百种死法了啊。

    不过,毛镶和蒋瓛听到朱楷的话以后,放心了不少。

    虽然朱楷很离经叛道,但对手下还是不错的。

    从来没有让手下背锅的习惯,正如朱楷所说,朱元璋知道后,朱楷或许还会护着他们,但如果朱楷把他们杀了,朱元璋也不会护着他们啊。

    “带我去!”

    朱楷攥着二狗和三狗的脖子道,“不带我去,捏断你们的脖子!”

    “是!”

    毛镶咬着牙,对朱楷说道:“殿下,请上马车,我这就带您去。”

    这还差不多。

    朱楷放开蒋瓛和毛镶,随后说道:

    “知道你们是仪鸾司的人,但是我最讨厌我身边的人向别人打小报告,你们俩明白吧?”

    “明白!”

    毛镶立刻打消心中的想法,很认真的对朱楷说道:

    “请殿下放心,属下就是死,也绝不透露您的消息。”

    蒋瓛也在旁边发誓,绝不向外人透露和朱楷有关的消息。

    朱楷这才满意,带着两人还有仪鸾司的力士前往红袖招。

    ……

    秦淮河,古往今来就是莺歌燕舞之地,自北宋年间开始,这里便成为文人雅士聚会的地方,喝酒、看美女、吟诗作对、看美女……

    大明建国四年,但这座城市却已经被朱元璋经营十七年,虽然这座城市还算不上有多好,可秦淮河岸边,却已经呈现奢靡。

    这里,男人们的最爱,比应天府的闹市毒药热闹,也成为应天府最豪华的地方。

    比肩接踵!

    朱楷看着这儿,非常满意,甚至还对蒋瓛和毛镶说道:“这里白天就这么热闹,如果是晚上,会呈现出什么样热闹的场景?”

    毛镶和蒋瓛都没敢和朱楷形容秦淮河岸晚上的场景,生怕朱楷一时兴起,来个夜不归家……

    就算他们两个不说,朱元璋也会知道的。

    夜不归宿、寻花问柳,这两项大罪加起来,他们两个谁都扛不住。

    “不敢说吗?”

    朱楷对两个手下的胆小表示非常鄙夷:“你们两个,也太小心,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咱现在是朱家家主,是皇家宗室长,我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蒋瓛在旁边很小心的提醒道:“楷哥,还有皇后娘娘呢。”

    朱元璋管不到你,马秀英总能管到你吧?

    你要是不回家,皇后娘娘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

    朱楷无语,但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让马秀英知道,他夜不归宿是在女支院里呆着,马秀英能把棍子打折两根。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楷郁闷的给两人身上一人一脚,随后才说道:“走,带我去红袖招。”

    “遵命!”

    毛镶咬着牙,决定不违抗朱楷的命令,带着他去了红袖招。

    ……

    红袖招作为秦淮河畔最有名的女支馆,来的大都是达官显贵或者是勋贵子弟,在这种地方,要非常注重隐蔽性,所以除了某些爱出风头的豪商,在大厅里肆意挥洒着银两,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在包间中,在这里的吃穿用度,自然有人为他们服务。

    来到红袖招,朱楷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服务真好,只要银子足够,他们就会做好一切的贴心服务,让每一个在这里的人,都有当老爷的快感。

    朱楷自然也要去包间。

    走过其他包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大不大!我就问你们,大不大!”

    这个声音,听着好欠揍。

    如果是在外面,朱楷肯定会让里面问‘大不大’的人知道,在他面前,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可是,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啊。

    “五弟?”

    朱楷有些疑惑,里面的那个人,听起来像是朱棣的声音。

    他和朱棣很熟,对朱棣的声音也非常熟悉。

    再加上朱棣说话的时候有着非常欠揍的辨识度,朱楷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朱棣。

    他怎么会在这?

    朱楷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听到了另外两人的声音。

    “五弟,你说话时能不能不这么欠揍?”

    “对,听见你说话就想揍你!”

    这是朱樉和朱棡的声音。

    紧接着,朱棣叫嚣道:“二哥比我还欠揍,你们怎么不去找二哥?欺软怕硬的东西,赶紧给钱!”

    “看到没有,我摇的是豹子!三个五,你们谁能比我大!”

    朱樉和朱棡骂骂咧咧的,喊着“再来”、“再来”的声音。

    旁边,似乎还有李祺的声音?

    为什么没有女人?

    朱楷笑了笑,对旁边的毛镶说道:

    “李祺那个小兔崽子,也不带着我弟弟玩点好的,红袖招这么风花雪月的地方,他们竟然在摇骰子玩!”

    小屁孩,果然是还没长大啊!

    带路的小厮听出朱楷和对方认识,但还是很职业的对朱楷说道:

    “爷,您的房间不在这,请您跟我来吧。”

    “好!”

    朱楷跟着小厮向前走。

    他没有闯到里面去斥责朱樉和朱棡,也没有去喊朱棣。

    没关系嘛,朱樉和朱棡不是傻子,他们两个能带着朱棣好好玩的。

    朱楷对此非常放心。

    至于李祺……呵呵,小丑而已!

    回到自己包间,朱楷立刻露出lsp的本色,甩出一把银豆子:“小二,把咱红袖招最漂亮的姑娘给我带过来!敢用普通货色敷衍,小爷把你们的店砸了啊!”

    毛镶和蒋瓛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刚刚听着朱棣的声音欠揍,现在听着朱楷的声音,比朱棣还要欠揍。

    果然,燕王殿下都是跟朱楷学的。

    小厮听到朱楷的话,并没当回事,只当是个出手阔绰的土包子罢。

    他说砸了红袖招……

    呵呵,也不打听打听,红袖招后面是谁,敢在这大放厥词。

    不过,红袖招奉行的就是‘有钱就是爷’的号召,只要他有足够的钱,那他就是爷。

    “爷,请您放心,我们红袖招的姑娘,是整个应天府都拔尖的,嘿嘿……保证爷喜欢。”

    “好!”

    朱楷倚在座椅背上,双腿翘到桌子上,很爷们的说道:“只要让爷满意,钱就是你们的。”

    “好嘞,爷您稍等!”

    小厮立刻出去喊姑娘去了,没多大一会,十来个个莺莺燕燕就走进来,然后对朱楷说道:“爷,您瞧瞧这几位姑娘,如何?”

    莺环燕瘦的站了一排,穿的清新淡雅,也有浓妆艳抹……旁边的毛镶和蒋瓛看到后,眼睛都看直了啊。

    朱楷只是看了一眼,随即撇了撇嘴,对小厮说道:“换一批!”

    “……”

    换一批?

    小厮听到后,眼睛中露出严肃的神色。

    这位小爷,看起来,是个懂行市的啊……

    看来他来历不凡,眼光很挑剔,不是可以轻易糊弄的角色。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大户人家子弟,这么小就懂的这么多‘行情’。

    小厮贼兮兮的笑着说道:

    “爷,请您稍等,小的马上帮您把更好的姑娘叫过来。”

    赶走这些姑娘,很快又带进来七个:“爷,您看看这些如何?她们可都是我们红袖招顶尖的姑娘。”

    身上的衣服仿佛是一层纱,纱似乎能看到里面肌肤上的白嫩,可那层纱却像是在欲拒还迎,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撕开这层可恶的丝纱。

    毛镶和蒋瓛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已经露出野狗的欲望,想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

    还好,两人还有些理智。

    知道朱楷没说话,他们都没有资格扑上去。

    等待……等着朱楷说话。

    而朱楷,直接坐直了身体,把桌子上的银豆子抓了一把,直接砸到小厮身上。

    “你个狗曰的,欺负小爷没见过世面是吗?”

    朱楷怒斥小厮,“拿这些敷衍小爷?滚!”

    “……”

    小厮听到朱楷的话,心里委屈和疑惑交杂。

    这次真的已经是顶尖的上品了,可朱楷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呢?

    不应该啊……

    还是说,这位小少爷是在虚张声势?故意这么做的?

    “还愣着干什么?”

    蒋瓛先反应过来,怒视小厮:“还不把你们最好的给我们家楷哥送过来?”

    说着,蒋瓛拿起桌上的茶碗盖子,放在双手中用力一压。

    然后就看到,茶碗碎成花生豆大小,从蒋瓛手中滑落:

    “还不快去?真以为我们砸不了你的店?”

    “……”

    小厮看到蒋瓛的手劲,吓得猛地一缩脖子,这人,应该是“楷哥”的护卫吧?

    陶瓷制的茶碗,即便碎裂了也是锋利无比,可这人手上却没有被割伤,茶碗盖子碎裂了成花生豆大小,可见这人力气之大。

    这位楷哥身边的护卫尚且如此,那他像熊罴似得……来历非凡,不能惹啊!

    “好嘞楷爷,请您稍等。”

    小厮谄媚的和朱楷点头哈腰,这次打着包票:“这次,我把我们的头牌都给您喊过来。”

    朱楷这才满意:“听说,你们这儿的头牌是天仙儿姑娘?”

    “啊?”

    小厮有些犹豫,试探性的说道:

    “楷爷,那天仙儿姑娘,卖艺不卖身的,您看……而且这钱……”

    “什么劳什子卖艺不卖身!小爷我又岂是那般粗俗之人?”对于小厮的话,朱楷很是不满意。

    他来红袖招,又不是来睡姑娘的,主要是长长见识,见识最重要!

    听到朱楷的话,小厮哭笑不得。

    您,还有您身边的这两位,怎么看都不像是文雅的人。而且,万一你们强迫天仙儿姑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您三位展现出来的块头和手段,也不像是能轻易解决事情的啊。

    小厮不想把天仙儿喊过来,主要是担心眼前这三位不良人万一忍不住对天仙儿动手动脚,万一天仙儿誓死不从……闹起来可该如何是好?

    可是,他又不得不去喊。

    万一眼前的这三个人真闹起来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去,赶紧去帮我把美人请过来!”

    朱楷一点都没和小厮客套,一把银豆子再次砸过去:“把小爷我伺候舒服了,今晚红袖招的消费,由楷爷我买单!”

    小厮也不嫌寒碜,喜笑颜开的把银豆子从地上挨个捡起来,然后点头哈腰的面对朱楷:

    “楷爷稍安勿躁,小的这就去喊天仙儿姑娘。”

    毛镶很是不解,对朱楷伸出大拇指道:“楷哥,您真厉害,那么漂亮的姑娘你都看不上眼,我和蒋瓛两人,眼睛都快钻到那姑娘衣服缝里面去了啊。”

    蒋瓛非常正色的说道:“我不是,我没有,别带我。”

    结果换来了朱楷鄙夷的目光:“你口水还没擦干净呢。”

    “呃……”

    蒋瓛立刻不说话,老老实实擦口水。

    “其实,我也不懂,但我知道,好东西不会一开始就拿出来,这就像斗地主……诶?”

    朱楷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发财技巧啊。

    貌似,把牌发明出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说、打牌,然后再发展些歌舞之类的,自己就是大明娱乐皇帝了啊。

    朱楷没把他的想法立刻说出来,而是说道:

    “所以,我们要沉得住气,如果真的把最好的送过来,大不了勉为其难的把人留下就是。”

    “这些人认钱不认人,只要咱们钱给够,就算让他们去裸奔,他们也会干。”

    在这种场所消费,钱才是硬道理。

    毛镶听到朱楷的话,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学到了,学到了啊。

    楷哥不愧是楷哥!

    “安心的等着吧。”

    朱楷斜坐在椅子上,双脚敲在桌子上:

    “两把银豆子撒下去,那小儿再不懂事,小爷真把他的店砸了的!”

    “是!”

    毛镶和蒋瓛更兴奋了啊。

    和女人玩,哪里有打架更让人爽快?

    ……

    就在朱楷在红袖招里挥金如土的时候,徐达、朱元璋两人,在信国公汤和的带领下,走在秦淮河畔。

    汤和一直在凤阳,这两天得到朱元璋的命令,从凤阳回来,俩老伙计在宫里喝了酒,汤和便对朱元璋说要带他出来玩。

    瞅着汤和的脸上不怀好意的坏笑,朱元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这不是咱正想要的吗?

    于是,朱元璋叫上徐达,三位穿着开裆裤在一块玩的老弟兄们,再加上负责保护朱元璋的郭兴,一行四人前往秦淮河。

    朱元璋看着这里的胭脂俗粉,非常生气:“这里恁个比咱应天府的街道都要繁华?”

    “爷,您这就不懂了吧,这里才是玩。”

    汤和嘿嘿的笑着,同时对朱元璋说道:“爷,咱说好了的,今天是咱凤阳老乡出来游玩,没有其他身份,咱可不能坏了规矩啊。”

    “咱岂是坏规矩的人?”

    朱元璋对汤和的提醒非常不满,于是对他说道:“不用你说,咱知道该怎么办。”

    秦淮河畔,是风花雪月,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在这里达官显贵很多,朱元璋脸上是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他没想到,自己治下的应天府,竟然有个这么大的窑子市场。

    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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